紫黛还不敢就相信,毕竟一开始受伤的时候,那几个太医也保证过伤并不重。不过看其他几个人也是欢天喜地的样子,还有得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恭喜娘娘,王爷是真的是醒了!”
“放心吧娘娘,王爷的身体没有大碍,已经有了大起色了!”
“这一夜只要好好守着,不要让人打扰,明天早晨一定会醒过来!”
太医七嘴八舌地说着,紫黛疲倦的脸上淡淡地露出一丝笑意,把太医们都请出去,又吩咐大家都好好休息,等王爷醒了再来服侍,自己也轻轻伏在了泰子炜的床上。自从计划开始,她就又是送信又是应对急变,后来照顾泰子炜,生怕泰时派人做手脚,连煎药都是亲手配制,以防万一,现在也真的撑不住了。
不过合上眼的那一刻,她也暗自疑惑,房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进屋的人让王爷醒了过来,为什么又偏偏要躲起来呢?
或许,这个答案只有一个。紫黛眼前浮现动那个灵动的身影,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如果是这样,明天只怕要去密道走一遭了。
若水忧心地等在房门前,不知道钟离嫣到底能不能顺利到家。在把侍卫都纷纷引开后,钟离嫣就跳进了王府,他在外面守了很久,却被侍卫们来来回回地看到,起了疑心,不得已回到家里继续等她。到了家他才发现,燕独行被钟离嫣捆成了粽子,一直在床上发不出声音。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把燕独行解开,听他大呼冤枉,却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到底说的什么。
如果钟离嫣被发现的话,要怎么办才好呢?
幸好一个个劫狱的想法都不用实行了,不过半个时炜,一个灵巧的身影就在门口一转。燕独行都没有看清,钟离嫣就笑吟吟地跑了进来,虽然脸上还有明显哭过的痕迹,但嘴角却是上扬的。
不用她说,若水也知道怎么样了,笑道:“我就说没事的。”
“不是,是我去了他才没事!”钟离嫣高兴地举起手里的东西,“咱们来庆祝一下吧!”
若水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她手里居然是陈年的竹叶青,也不知道这个时炜了,是从哪里买来的:“不行不行,这酒劲很足的。”
“庆祝一下嘛!”钟离嫣好不容易吃了定心丸,哪管他说什么,不由分说拿出三个新买的碗,咕咚咕咚全部倒满,“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娘咧,这么大碗!”若水还没说话,燕独行先吓着了,“我说大小姐啊,我今天就是问了一句你要去哪,不用这样吧。又是捆起来又是灌酒,我到底是哪得罪了你……”
若水也好笑地一把将碗夺走:“先别放心得太早,谁知道你身后有没有人跟着。你也够胆大的,一个人就敢跑进去,要真是被他抓到还好,被禁军围住,轻功再好也走不脱。”
钟离嫣本来就是胆大包天,哪管什么禁军守卫的。她满不在乎地一扬脖:“那轻功那么好用,哪有人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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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嘛。本来是有几个人发现我的,不过我绕了个大圈子,他们就被甩得没影了,我才假装买酒又跑回来,若水你就放心吧。”
若水倒也没真担心,如果朱仙子的凌空步还甩不掉那些禁军,他刚才也不可能轻松脱身。禁军用来打仗是以一敌十的,但真单枪匹马地跟踪,和江湖中人还差了一截。
燕独行一直没听明白:“大小姐,大哥,你们到底是去了哪儿啊,下次把我也带上成不?”
“不成!”
“不成!”
钟离嫣和若水很有默契地同时回了一句,燕独行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了。倒是钟离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又开始琢磨以前关心的事情了:“唉,若水,我跟着你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翠倩楼,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嘛!”
其实她就是不说,若水也有感觉,没有了钟离嫣的翠倩楼就像没有灵魂一样,一点原来的灵气都没有了。他虽然是为了监视钟离嫣才天天呆在那里,但眼看着那繁华如梦的楼子一天天变得平庸,心里也有点不舍。钟离嫣越说越来气:“我当初教了泰明那么多,他倒好,我一不在,什么都搅和了!这还哪是我在的翠倩楼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生气,燕独行却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钟离嫣看到他奇怪的样子也不是一两次了,捅了捅他:“对了,你的姐姐不是在青楼吗?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找一找,把她赎出来吧,你也早点了了心愿回家。”
她不说还好,一说,燕独行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其实我记得……我姐姐就是被卖到了翠倩楼……”
“啥……”钟离嫣的眼睛也瞪得老大,一想到他姐姐居然还曾经是自己手下员工,就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她叫什么名字?”
说起那个夫家,燕独行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恶棍我当然记得!姓唐!她出嫁以后就改姓唐了!”
他气哼哼地说着,大有一副要把那姓唐的千刀万剐给姐姐报仇的气势,却看到钟离嫣和若水一模一样的石化表情:“呃,怎么了?”
“唐千千……居然是你姐姐?”若水有点不敢相信,那个风情万种的老鸨居然是燕独行的姐姐。
“还是她招聘的我呢……”钟离嫣也有点人生如梦的感觉,她努力甩了甩头,“那个,燕独行,我觉得你可能不用去赎她了。”
“为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