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恍然大悟道:“哦!在酒肆的时候我就奇怪厨子这么闲,一有空就玩小鸡,过来的时候还带着小鸡。原来他是用小鸡给大家探路啊!”
麻姑也明白过来了,就一拍巴掌,然后说道:“这虫子大家都没见过,但是还想吃,怎么办呢?就让小鸡先吃!小鸡能吃的,我们自然也能吃,能毒死小鸡的,我们就不吃。
还是厨子聪明!一开始就想到这个了!不然大家在酒肆的时候估计就吃到毒肉了!”
四娘乘机想拿王涛做榜样,鼓励帮众们打起勇气来,就说道:“你们大家看啊!这两只虫子大吧?可却是被涛兄弟一人给打死的,之前咱们吃的那只虫子更大吧?也是被涛兄弟打死的。”
看到帮众们闻言都纷纷或同意、或称赞地点头,于是她特地停了一小会,然后诱导性地问道“这说明什么呢?”
大家立刻齐齐地答道:“说明涛兄弟厉害!”
话是这么说没差啦,可是一打多和一个敢打多个是稍稍有点不同的,一个是能力问题,一个是勇气问题。四娘的本意是想鼓起大家的勇气来的。
见手下一个都没有答道点子上的,于是她就只好又问道:“涛兄弟一个人就猎杀了三只大虫子给大家吃,大家说好不好啊?”
一听有肉吃,还不用自己去面对这么大的虫子,大家都赶紧点头说:“好啊,太好了!全靠涛兄弟了!”
四娘心中一喜,大家还是挺服气能干的人嘛!就继续问:“那大家也要努力啊,多多猎杀这些大虫子,大虫子肉多,一只顶十只小虫子啊!”
“诶?呃……”帮众们闻言立刻就面面相觑地不敢再言语。听到帮主这么一说,看来是想赶着大家伙去正面捕杀这些大家伙啊?
这玩意这么大,还这么丑的样子,看着就瘆人,摸上去就觉得头皮发麻。既然涛兄弟是在地窖之战里扭转了战局的狠角色,他能收拾这虫子当然是因为他够厉害,我们哪能跟他比啊?
这些帮众们虽然想说些丧气的话来推脱自己,但是一想起之前四娘所表现出来的怒色,又都不敢直接讲出来。
四娘是自小就跟这些家伙们处一起的,久了自然能从他们的细微表情和动作中看出是什么意思来。
她一见帮众们这番不敢接话的模样,就明白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们还是怂,根本就不敢直接去正面对上太大的虫子。现在都缩着不吭声只是在消极应付自己
看到鲜肉也不愿上前,被自己哄着也不想出力,而她在气恼之下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劝他们表现出勇气来,就只好恨恨地叉着腰,在一众畏畏缩缩的帮众面前走来走去。
王涛却不理会他们一会情绪高昂、一会唯唯诺诺地在搞什么名堂,只管去处理烤肉的事情。
他现在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做饭的,然后还会在有空的时候来研究一下这个黑门。除此外就并不是太关心,更不理解自己在这些人的眼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他发现有一排的烤肉已经做好了,便将烤好的肉取下,放进陶罐里后再洒上点盐。然后再将切好的绿色虫肉用棍子串好了,继续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番处理之后,发觉合用的肉块就变少了,就需要再去割些肉来。于是他提着陶罐走到虫尸边上,然后使劲地拽住虫壳,接着用力一扯之下便掀开了一大块外壳。藏在其下的大块虫肉便随之露了出来,刮去淋漓的绿色汁液之后,他便将铜制的小刀伸进去切割起来。
鲜嫩的虫肉很容易就被切断成了小臂大小,然后王涛再将其抓出来丢进陶罐。这么大块的肉只需五块便能将这罐子给装满,而且一次取出这么多肉出来就大概可以了。并不是他在偷懒,而是缺乏合用的盛器,带来的铜锅还在另一处火上熬着鲜肉汤呢。
他再带着陶罐走到黑门的基座边上,用杂草扭缠而成的一团清洁草团将台阶上一米见方的地方擦拭了几次,然后又从另一个陶罐里舀出水泼在擦拭的地方,草草地权当清洁了。
接下来便是要处理肉块。王涛气定神闲地将肉放在这处弄干净的地方,用刀将这些肉块切割成两指宽的肉条备用,全托了多年单身生活才练就了这样的刀法娴熟。
四娘看他徒手扯开虫壳的时候就眯了眯眼,她想起这里的东西都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树是一劈就断,虫子也是一劈就断,这里的东西……好像都有些酥脆啊。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也走到了王涛刚处理过的赤红色的虫子边,用手捏了捏落在地上的虫壳。入手之处略嫌柔软,按压之下也有些弹性,但力量稍微大些便会出现一个无法恢复的凹坑。再稍一使劲大些,虫壳便出现了裂纹。
四娘见此便从嘴角微露出冷笑,一臂大小的虫子是柔弱而美味的,一人大小的虫子也不过如此,只能说略坚固些罢了。都不过是些脆皮的东西,对这么些个虚张声势的家伙们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帮众所畏惧的无非是个头而已,但个头大却并不意味着对自己这些外来者会有什么特别的威胁呢。
“哼哼……”她就拿着这块虫壳用手指轮流地弹着,还带着嘲笑的表情走到了帮众面前,对他们问道:“你们畏惧这么大的虫子,不敢去猎杀它,对不对?”
手下们听她如此不给面子的揭穿,都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他们既不好意思出言赞成,也不好撒谎反对,就只好齐齐地低下了头,还愤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