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放大抽泣的声音,只为了最后给凌炎一个机会!
然而,凌炎直接无视了她,仿佛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一般,施施然擦肩而过
柴雅馨终于是收起那副可怜兮兮的姿态,眼睛深处露出一道冰冷的光芒。那是,带着杀机的目光。
“凌炎,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看到你过得如此凄凉,我便安心了,又怎么舍得怪你呢?可曾记得分手之时你讲过的话,那个时候,你可是高傲得很啊!”
凌炎嘴唇并没有动,只是用意念传了一道声音过去,只让柴雅馨可以听到。
“谁?”
柴雅馨满脸惊恐,竟然感觉天旋地转,脑袋一阵嗡鸣。尔后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死死盯着凌炎的背影,浑身颤抖
说过什么?
她在拼命回忆着,终于是想起那天的画面:她高傲地提出分手,各种嘲讽凌炎,说后者是废物
那个时候,她意气风发,以为榜上了大款,嫁进了豪门
可结果,她被蓝微月各种羞辱,各种看不起,各种虐待!
就连她自以为的白马王子,也从来都不曾用真心对待过她。嫁进豪门的心愿,遥不可及。
想到跟凌炎分手后自己过得多么悲惨,想到凌炎如日中天,早已是完成了逆袭,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如此强烈的对比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无比难受。
终于,两行悔恨的泪水,宛如溪流一般夺眶而出
没有他宠着,她什么也不是!
“这不是江南大学杰出的优秀学子,凌炎吗?”
“不在学校好好念书,跑到司徒府来瞎凑什么热闹?”
凌炎正准备进去,身后却是响起一道长辈教训晚辈般训斥的声音。
凌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些领导们陆续而至!
开口说话的,是秦淮市局长高永义。他正在尽职尽责地开路,看到凌炎的那一刻,脸上却是多出一丝羞恼的神色。想到前几日竟然在这个小小的学生面前丢尽了颜面,他一阵火气。
那天回去之后,高永义几乎是被一群领导轮番批评
那是一生的耻辱!
高永义痛定思痛,连夜把那群普通的警察换了下来,直接调来一批武警。而且,这批武警里面,更是有两个教官级别的特警!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后站着的,是一群真正的精英。
这群人,比起江南大学的保安头子赵安国要强出三分,个个都是好手,不可能还会载到凌炎手上。
凌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知道这家伙如此自信的底气何在!
那些武警一个个看上去相当有精神气,双眼炯炯有神,身上散发着肃穆的威严,而非咄咄逼人的煞气。
毫无疑问,他们都是精英。
但凌炎并不感兴趣,也懒得跟高永义这种小人物周旋,而是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简单的话语,“我本身对着寿宴的确是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人家苦苦求着我来参加,我自然不能拒绝,否则岂不是失了礼数!”
“当然,这种事情你不会懂,毕竟还没达到我的档次!”
嘎?
高永义睁大了眼睛,“司徒府请你参加寿宴?”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道,完全不相信凌炎的鬼话。
虽然说凌炎在江南大学有点名气,但在司徒府这种庞然大物眼里,根本什么都算不得。
小人物而已,他竟然敢说司徒府请他?
别说高永义了,就连旁边路过的老奶奶都认为凌炎在吹牛。
在场之众,莫不是有头有脸之辈!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出来那也是碾压凌炎的存在,司徒府会请他?
“这小子恐怕还没睡醒吧?”
“应该是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来的底气!”
“我倒是觉得他真有可能是司徒府请来的,不过是请来倒垃圾的!”
“哈哈,看破不说破,你这家伙过分了啊!”
几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小伙子在一旁讨论着,神色激动,脸上全都是鄙夷。他们甚至还嚣张地冲着凌炎晃了晃手里鲜艳的请柬,嘴唇一开一合,好像在说着“渣渣”之类的。
高永义这才露出释然之色,“原来如此,哈哈,那你还不赶紧进去?”
凌炎并没有说话,好像是懒得搭理这群无聊的人。
易天音却是看不下去,冷冷地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轻喝道:“大叔是被当做贵宾请来的,你们这些小人物没资格嘲笑他!”
“贵宾?”
“噗嗤!”
“哇哈哈哈”
“还有更好笑的笑话吗?”
“小妹妹,在下不才,家里开了一间小公司,市值五百万,不知你这位大叔有多厚的身家啊,哈哈?”
“我家是养鱼的,年流水上千万,嘿嘿,这位捡破烂的仁兄如何啊?”
这群人分明就是看着凌炎一身上下穿得廉价,所以才断定他没什么身份和地位,从而各种优越,各种羞辱。
“捡破烂的?”凌炎满脸郁闷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出一道迷惑的声音。
虽然说算不上高档,但也不至于如此惨淡吧?
“哈哈,没错,说的就是你!”
“我身上随便一件衣服,出价十万都有一群人追着买,你跟我说捡破烂?真是可笑,也不知道你这个鱼贩子哪里来的底气!”
本来不想参合这趟浑水的李忠厚等人,这时候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家伙当自己是明星呢?”
“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以为江南大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