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说道：“就这样做的话，恐怕得来上几千人才能改变空气里妖气的浓度。”
唐风点点头说道：“我明白，这圣教虽然是修炼妖气的。但是其中的妖气在体内的存量并不多，而能吐出来的就更少了。”
舒离点点头说道：“对，你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且，我们身体里平时都是没有妖气的。只是在修炼的时候才能激发妖气。而这妖气的得来也都是通过修炼行气，加上饮食而来的。所以，身体里的妖气不是很多。但是，我们修炼升级，又离不开妖气。”
唐风点点头说道：“虽然这样说来有些矛盾，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修炼者的体内妖气过多的话，那就会有妖变，甚至是生命危险。所以你们一面要修炼妖气，一面还要控制妖气，并不是多多益善的。而是通过妖气的运行增加体质和法力罢了。”
舒离点点头说道：“对，你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唐风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说，这空气里的妖气不像是这圣教所谓的了。”
舒离沉吟片刻，说道：“唐风，这也不一定。护法一级的都是进入了魔道了。如果他们想高边这世界空气中的妖气分量，恐怕会有办法的。”
唐风问道：“师父的意思就是护法一级的进入魔道的可以做法改变这空气中的妖气了？”
舒离说道：“是，不过单单靠一两个人做法是远远不够的。而我知道的护法就只有四个人，再向上的高等级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还有比护法级别高的人吧。但是那样的话也其数量也会是最少的了。最多也就两人。加上四个护法，一共才六个人，再加上教主也才七个人。我想单凭着七个人，恐怕也是很难令空气有这样的改变的。除非……”
“除非什么？”唐风问道。
舒离沉吟片刻，抬头看着唐风说道：“除非他们找到了这世界妖气存在的根源，然后使用法术打开这个根源，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了吗？”
听了舒离的话，唐风点了点头，说道：“对啊，你说的没错。可是这妖气的根源在哪儿呢？”
舒离想了想，说道：“唐风，为师猜测，既然这河水边儿上的妖气明显多于陆地上的妖气，那会不会就是在河水下面呢？虽然这青城市的这条小河没有龙河宽大，但水好像是也挺深的。”说着，她就看向了水面上。
唐风也跟着看了过去。
水面依旧是像是五彩绸带一样飘动着。
过了一会儿，唐风说道：“可是这水下为什么就有妖气呢？”
舒离想了想说道：“唐风，我也只是猜测而已。除非这水下就有神话中传说的妖怪。不然也不会有妖气的吧！”
唐风说道：“水是流动的，就算是有什么妖气也会被冲走的。”
舒离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对。”
唐风说道：“我觉得还是有别的什么门道儿。”
舒离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唐风又想了想，再问道：“师父，你在龙河市地下的时候，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吗？”
舒离摇摇头说道：“为师一来不领任务，二来不大和教众接触，就连平级的长老们都很少接触。更别说护法一级的了。所以，我在圣教中几乎就是个睁眼瞎了。大消息啊还能知道，一些秘密的消息恐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在我看来，我们这些长老恐怕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我说的是如果这件事是圣教所为的话。”
唐风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舒离说道：“嗯，所以这件事也不能排除是圣教所为的。”
唐风说道：“嗯，那就再查查吧。”
舒离说道：“唐风，此事不能太急了。要慢慢儿的查才是。”
唐风说道：“只是我怕这妖气增长的太快啊！”
舒离摇摇头说道：“没事儿的，妖气的增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啊，为师怕你焦急。”
听了舒离这句话，唐风心里一阵温暖，笑了笑，说道：“谢谢师傅。”
舒离笑了笑，说道：“谁让你是我徒弟呢？”
唐风笑着说道：“有个师傅真好。”
舒离笑着说道：“有个你这样的徒弟更好。”
唐风就笑了。
舒离接着说道：“唐风，等着圣教的护法来找我吧！”
唐风就问道：“师父的意思是？”
舒离说道：“我估计护法能知道一些事情，到时候你留下个活口，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唐风笑着点点头说道：“师父说的有道理。”
舒离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走吧。”
唐风笑着说道：“好的，我们走。”
舒离笑着说道：“不过这里挺适合我修炼的。”
唐风笑着说道：“师父，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修炼圣教的功法了，恐怕是对身体不好。”
舒离笑着说道：“都修炼了二十多年了，怎么能说不练就不练了呢？”
唐风想了想，说道：“不，师父，这样吧，等我给你一套功法吧！”
舒离点点头，笑着说道：“这样你就是我师父了。”
唐风笑着说道：“不，你还做我的师父。”
舒离笑了笑，说道：“你高兴就好。”
说话间，唐风和舒离二人就上了大路上了。这河边的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了，只有零星的汽车驶过。
唐风对舒离笑了笑，说道：“师父，走，我带你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