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赵晨飞舔了舔嘴巴,继续说,“到时,沈夜就是黑的,而我们是白的,他拿什么和我们拼。”
风飞扬躺在办公椅上,对赵晨飞说道,“你是要气死我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失败了。”
赵晨飞身子弯得更低了,对风飞扬说,“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沈夜不知怎么回事,从地下赌博场出来了,说是遇见了熟人,可也没见什么影子。之后,狗子不管怎么拉扯他,他都不愿意进去。计划也就此泡汤。”
“这么玄乎,难道他有什么第六感,能够预感危险来临吗?”风飞扬有些不信,那沈夜怎么就遇到了熟人?还从地下赌博场出来?这些都让他摸不着头脑。
赵晨飞也疑惑着,摇了摇头,“或许,像他这样的牛人,真的有什么第六感,也说不定。”
他们这些做坏事的,都有些信鬼神之说。风飞扬听了赵晨飞的解释,也点点头,“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损失。毕竟,玫瑰酒吧是邓容的产业嘛。”
“对了,我们没有暴露吧?”风飞扬突然说道。
赵晨飞哈哈大笑地说,“没有,狗子跟我说了,沈夜听信了他的话,认为是邓容设计陷害了他。并且,到时一查玫瑰酒吧是邓容的产业,就更加相信无疑。”
“不错,就算这计不成,沈夜和邓容之间的关系肯定生了缝隙,说不定能够看到一场龙虎斗呢。”说完,风飞扬心情畅快地哈哈大笑着。
赵晨飞也跟着大笑。
另一边,邓容知道了自己的玫瑰酒吧居然被警察封了,顿时从床上跳走,对电话里的弟兄说,“什么?昨晚发生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要知道,玫瑰酒吧可是给他带来了很不错的一笔收益,怎么就被封了呢?
四处打听,邓容才知道被人举报,可也不知道哪个兔崽子举报的,后来一查,查到了沈夜身上。顿时,面有疑色,“怎么可能是他?不会吧。”
可听了来人的解释,说在昨晚,沈夜就来到了玫瑰酒吧里,并且也进入了玫瑰酒吧的地下赌博场。让邓容对此深信不疑,开始怀疑是沈夜干的。
毕竟,他是了解沈夜的,颇有正义感的小伙子,说不定看到了那么大的赌博场,就想要举报呢。而且,听来人报告,和他一起的是狗子,他带沈夜来的。并且,还说这个玫瑰酒吧是风飞扬的产业。
沈夜对风飞扬有多痛恨,他邓容最清楚不过了。邓容顿时臭骂起来,“马勒戈壁,这狗子没事找沈夜干嘛,找了还带他去玫瑰酒吧,去了也就算了,还带他进入地下赌博场。这不是叫沈夜来举报吗?这个狗子怎么回事,做事居然如此不经大脑。”
邓容穿好了衣服,整理整理凌乱的头发,准备好好处理这回事。
来到了九龙帮的堂口,此时狗子低着头,对此事深表痛悔。而在他面前的是邓容,他逼问狗子为什么这么做。
可狗子只是说是他一时糊涂,这个理由来搪塞邓容,邓容可不是三岁的小儿那么好糊弄。“你别骗我了,这么多年了,我难道连一个人都看不清么?快告诉我,是谁要你干的。”
狗子真的苦不堪言,早知道就不贪了,干嘛看到了赵晨飞送来的五十万块,脑子就糊涂了,见钱脚就发软,就稀里糊涂的给收了。没有办法,狗子是真的经受不了这种诱惑。在九龙帮内,他能够得到的也就是几千块一个月,虽然工作比较清闲,可危险性也大。
就算这样,这五十万块钱放在他的眼中,也是块不得不咬的香肉。如果能够重来,狗子还是会收下这些钱的,只是想着如何把事情做得更隐秘些。
“是不是风飞扬收买你的。”邓容说道,他想了想,能够和他作对的,也只有风飞扬一个人啦。
狗子听了这句话,立刻崩溃起来,眼泪哗哗地流,不要钱地流,“邓老大,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该收那笔钱,更不能够污蔑沈大哥。”他不断地对着自己的脸掌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见钱眼开。”每说一下,就打自己一巴掌。
邓容看了,立马摆了摆手,“好了,不要这么做了,怪丢人的。”
狗子停下了手,爬到了邓容的脚边,哭丧着脸,疑问道,“邓老大,你原谅我了……”
邓容一脚把狗子踢开,凶狠狠地喝道,“谁说我原谅你了。”他对着一旁的兄弟说,“安子,把他的手给剁下来喂狗。”
“好嘞,”那叫安子的已经拿起了菜刀,向狗子这里走来。而从门口,又有个人牵着一条大狼狗过来,那狗叫得狠,不断地狂吠,连那个牵狗的壮汉都控制不了它。
这些都让狗子胆战心惊,手脚冰凉,从内心生出一股绝望。他哇地大哭,又爬向了邓容的脚边,死死地抱住邓容的腿,以近乎嘶哑的叫声,喊道,“邓老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都是我的错,你叫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跺了我的手,我家里还有妻儿要照顾呢,求求你啦……”
邓容毫不领情,又一脚踢开了他,现在的狗子可真的成了丧家犬,叫天天不应,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