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些都是靳铭琛弄的?
想着,顾倾情低头朝着手机看了过去,然而,在刷新却是没了那些消息,在看了眼热搜,也没有陆安妮三个字了!
稍一思索,顾倾情便明白了,这大抵是有人压下了消息罢了,而那个压下消息的,无非就是陆烜然了!
布置简洁大方、古香古色的书房内,男人身着纯白色的衬衫坐在书桌后,衬衫上方的两颗纽扣打开着的,露出白皙精致好看的锁骨!
“叩叩叩!”
忽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眼眸微抬,靳铭琛沉声开口,“进来!”
话音落下,书房门打开,却是披散着一头长发,穿着睡裙的顾倾情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书房门,她朝着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走了过去!
“靳铭琛,我有事要问你!陆安妮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顾倾情话音落下,原本就寂静的书房内,更是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到一般,目光迎视上靳铭琛幽深的眼眸时,她的心头“咯噔”一跳,面色不由得变了几变。
她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即便这事情是靳铭琛做的,她也不该这样用质问的语气问吧?
见她脸色一会儿一变的,心思缜密如靳铭琛,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惊艳绝伦的笑意。
“倾倾,过来!”
身形一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顾倾情撇了撇嘴角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喊我?好肉麻?”
嘴里这么说着,她还是抬步走了过去,刚走到他身边,靳铭琛抓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一阵天旋地转,顾倾情便跌入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一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咬了咬牙,狠狠的剜了靳铭琛一眼,“你干嘛!”
“不干嘛,不是你问我的吗!”胳膊揽着她纤细的腰身,靳铭琛埋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恩,倾倾真香!身子也软!”
说着,他还捏了捏顾倾情柔软纤细的腰身。
身形猛地一僵,倒抽了一口凉气,顾倾情使劲的想要挣脱开,可偏偏这男人力气大的惊人,挣脱不开,她面色是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你有话快说,说完了我还回去睡午觉呢!”
妈的,这男人动不动就吃她豆腐,还吃上瘾了是吧?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面色,靳铭琛唇角噙着一抹笑意,薄唇轻启道,“那事情你猜得不错!正是我做的,你可是觉得我残忍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说这话时,他的眸中隐约的有一抹紧张一闪而逝,如果这丫头觉得他残忍而疏离了他,那……
“没有啊!”摇了摇头,顾倾情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如果那天晚上你不在,那可想而知陆安妮也不会放过我!既如此,我何须可怜她?”
如若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那她当然是选择让陆安妮死了,只有傻子才会自己死!那可真是圣母过头了!
“恩,那倾倾倒是想的通透!”眸色幽深无比,靳铭琛紧紧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心头的一丝丝紧张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那不活的通透点,难道要活的愚昧点?”
“活的愚昧点,有时也并非不好!”
眉眼微垂,顾倾情冷笑道,“话是如此说,只是你想活的愚昧点,也要有人答应不是?”
什么愚昧不愚昧的,她在顾家活的基本上就算是苟且偷生了,妈妈不在了,父亲又爱顾娇月多过于疼惜她,尚且如此,她活的都碍着林妍的眼了,所以说,愚昧和通透有什么区别?
总之,林妍就是各种看她不顺眼呗?
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劲,靳铭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
“没事,你快放开我,我回去午休去了!”
“好,我陪你一起!”
“……”
陆安妮的事情一发生,彻底的炸了开来,尽管陆烜然已经出手尽力去压下陆安妮的事情了,但是那么多人都看到新闻了,难道都是傻子不成?
折腾到了天都黑透了,托了关系,陆烜然这才把陆安妮给从警察局领回来,至于那个所谓的开房的男人,早特么的趁乱跑了!
晚上九点多,此时此刻位于某郊区的豪华别墅内,客厅里是一片灯火通明,陆烜然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面色阴沉至极。
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披散着一头长发,陆安妮瘫坐了上面,她身上的连衣裙满是皱褶、狼狈不堪,一双眼睛红肿的吓人,掩面哭泣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人打昏了带到酒店里,甚至于,事情还闹得那么大!
看着这副场景,立于一旁的年过五十的佣人,蠕动着唇畔,轻声开口道,“少爷,不然让小姐先去洗漱一番吧?这……”
闻言,陆烜然面色愈发的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倪了眼陆安妮,他双手紧握成拳,怒吼道!
“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佣人连连点头,“是是!少爷,是!”
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客厅,转眼间,诺大的客厅内便只剩下了陆安妮和陆烜然兄妹两个人,周遭也只剩下了陆安妮的哭泣声!
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咬牙,陆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