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的车子,终于停止了不堪重负下发出的嘎吱。
女人快要死去的歌唱声,也随着男人低吼一声停止。
世界,终于迎来了这个时间段内该有的安静。
凌晨两点多时,大街上的车子也少了很多,在经过凤舞迪厅停车场前时,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呼啸而过。
自然也没谁注意到,在停车场最角落的那辆车上,一动不动的趴着两个人。
花夜神是天生的夜色老虎,她对男人的需求,需要三到四个才能满足。
不过她在被杨逍服用了红粉佳人后,对男人渴望需求更大的同时,身体强度却无法像以前那样持久了。
红粉佳人除了能透支女人的魅力外,还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能让女人的爽点,降到了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简单的来说,花夜神以往在逆推李南方时,足足半小时后才能享受到让她着迷的感觉。
可现在呢?
如果李南方只给她一番爱抚的亲吻,她就有可能丢到了姥姥家。
爽点的濒临崩溃,同样能更大限度透支女人身体,生命力。
只有男人会肾虚吗?
错。
女人也会。
只是很少有男人,能用那种方式让女人丢到肾虚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花夜神还不一败涂地,那么杨逍就会开始反省她精心配制的红粉佳人,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么厉害了。
她后来的歌唱,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其实,她本人的意识,早就已经模糊到空白,不知今昔是何年,身在何处,又是在遭受谁的鞭挞了。
当李南方终于停止了罪恶的鞭挞后,花夜神的身体总算是解脱了,人也立即陷进了昏迷,唯有娇躯还在不时地轻颤着,桃红浮上了晶莹的皮肤,夜色都遮不住这昂然的春意。
等呼吸平稳过来的李南方发现这点后,感觉有些奇怪。
虽说这次因为在岳梓童那儿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发泄在花夜神身上时凶猛了些,但好像还没到达能把人搞昏迷过去的地步吧?
色界前辈们可是早就说过了,只有累死的牛,就没有耕坏的地。
很明显,当前花夜神这块沃土,被他这头犍牛给耕坏了。
这让他很自豪——觉得所谓的夜色老虎,不过尔尔,在他这条猛龙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就在李南方有些骄傲时,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花夜神,居然又开始轻轻扭动起了她的身子,也发出诱人的轻吟。
这是在向李南方发出挑战,再来。
“这娘们有些不正常。”
采住花夜神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伸手在她鼻子上下试了下,确定她还在昏迷中后,李南方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
他可不知道,他刚才长时间的疯狂举动,已经彻底帮花夜神开启了淫、妇模式。
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迪厅门口,李南方抱起烂泥般的花夜神,走到车后门处抬脚跺在了车窗上。
哗啦一声大响,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打开门后,就像时放东西那样,李南方把花夜神横着扔了进去,再抓起搭在车顶上的白色风衣盖在她身上,咣当一声关上了车门。
车子驶出停车场后,站在迪厅门后的杨逍,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开门走出去时回头笑道:“各位继续嗨。”
在小荒岛上时,她总听李南方说到这个“嗨”字,不过一直搞不懂什么意思。
今晚来过凤舞迪厅后,她总算明白了。
也觉得唯有这个字眼,才能最形象的形容这些精力过剩的人们。
谁敢继续嗨?
谁敢,谁就有病。
杨逍走了足足十分钟后,有胆大者才慢慢凑到门口,向外探头探脑了片刻,在确定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真走了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的叫声,跑了出去。
接着,现场再次混乱起来,上千人好像被疯狗追着咬那样,争先恐后的向门口冲来。
有人大喊:“别特么的挤了,我的鞋子!”
“啊,谁在摸我屁股?”
“草,我的车子呢?我的车子怎么不见了?”
这位仁兄的车子,十几分钟后停在了一家连锁酒店门前。
看到有个胡子拉碴还留着长发的男人,扛着个被风衣裹着,只露出半截小腿,与一头秀发的女人走进来后,连锁酒店前台客服小王,马上就用胳膊肘碰了下打瞌睡的同伴,站起来很客气的笑道:“先生,您这是要住店吗?”
男人没说话,只从一款名牌包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摔在了吧台上。
小王愣了下:“先生——”
又是一叠现金砸了过来时,男人终于说话了:“两万块,别问我要身份证,更不要管我是做什么的。如果你们不敢,那我就去别家。”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
小王双眼直勾勾盯着那两叠钞票,艰难的说到这儿时,同伴孙姐抢先说道:“先生,我们只有三楼最靠西的一个房间了。这是房卡,请您拿好。”
没谁和钱过不去。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逃犯之类的坏人,他也不敢这么嚣张的大甩钞票了。
至于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奇怪,每人一万块还封不住嘴巴吗?
男人拿过房卡,又拿出一叠钞票:“我希望在明天九点之前,你们能帮我买一套女人穿的衣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不要名牌,只要能穿就行。”
只要有用别人的钱来摆阔的机会,李南方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