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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听到芸芸说话,周姨便不停的摆手:“不用劳烦女婿,你带着芸芸过得好,我就很知足了,至于我,有这店面在,也饿不死的。”
周姨这般说话,芸芸的鼻子就是一酸。
罗天也看得出来,周姨是真心实意的好人,她完全还是保持着封建时候妇女的那种价值观念,做什么,都是为着子女去着想。
周姨这样的态度,却是比现在很多打着自由平等旗号的所谓新时代女性,要好上不知道哪里去了。
只是过去的思维,虽然有好处,但也有一些糟粕。
便是好比摊上强子这样的丈夫,一味的忍气吞声,也完全是不可取的,只能说是事在人为,并不一定是什么样的思想,就一定是正确的。
芸芸是孝顺的,而强子那边,却是自私自利,只知道自己的赌博,眼中根本,没有任何家庭的观念。
周姨并没有将家里的气摊到子女身上,对于强子这边,也是容忍了很久,在罗天看来,周姨的为人,还是可圈可点的。
若是他带着芸芸一走了之的话,留下周姨去面对强子这么一个泼皮,必然是不好的。
纵使没有看见,罗天也知道许多。
周姨说他要留下,其实也是不想拖累女儿罢了,并不是他不向往外面的世界。
“妈,一起走吧……”陌生的称呼,到了罗天的口中,顿了一下,才有些生涩的叫了出来。
他这称呼,不止是周姨手中抱着的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便是芸芸,也一下子看着罗天,眼眶也变得湿润了起来。
认可芸芸的母亲,这本身就是对于芸芸的一种认可了。
母女两人都是喜极落泪,倒是罗天咳嗽了两声之后,脸色也恢复了自然。
罗天从小就是孤儿,对于母亲这种称谓,他早就是陌生很多的。
对于周姨,罗天一方面是处于礼仪,一方面也是对她的认可,两者加在一起,罗天才有些陌生的叫了一声。
便是这简单的称呼,一下子就把三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
“走,走,女婿都说了,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周姨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着。
芸芸一边挽着罗天,一边搀扶这妈妈,准备出门。
眼见得三人就要离开,一边颤颤巍巍的强子,像是鼓足了勇气。
他猛地起身,一下子就拦在了门口:“不许走!芸芸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你想这么将她带走,我不同意!要么留下彩礼,要么咱们就在这耗着!别以为你有本事,不嫌丢人,我就把这事说出去!”
强子明显是财迷心窍,此刻纵使身子吓得哆嗦,但依旧是堵着门口,寸步不让。
穷不是错,但穷还不思悔改就是大错特错了。
罗天原本是想着强子自生自灭,可现在他堵着门口,便是罗天的脸色,一下子也冷了不少。
强子一介凡人,在罗天眼中,便是蝼蚁一般。
他这般悍不畏死的挡着门口,真正便是螳臂当车而已。
罗天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但罗天思量之后,还是压下了心中杀人的冲动。
芸芸说没有感情,那是实打实的,但周姨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罗天却是不相信的,毕竟是相处了快二十年的人了,多少会有一点旧情。
即便这些情分在强子的赌博中,早就磨灭的赶紧了,但是当着周姨的面杀人,始终是有些不妥在里面的。
何况以强子现在的处境,其实死对于他来说,真的算是一种恩赐了,让他活着,继续和那些讨债的人纠缠,品尝自己中下的恶果,才是最好的手段。
心中思量,罗天口中也是冷哼了一声。
强子的小人嘴脸暴露无遗,莫说是罗天,便是周姨都给他气的身子哆嗦。
罗天根本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手中打出一道符印,强子的身子当即便是重重的朝着房间里面摔了进去。
这一摔之下,没有要了强子的性命,却也是摔得不轻,他在墙角哼哼着哀嚎,却是在没了起来的力气和胆子。
罗天便像是随手丢了垃圾一般,看也不看那强子一眼。
他和芸芸周姨三人,先后下了楼,出了门。
罗天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要是只有芸芸的话,罗天便带着她,直接回去了,但加上周姨,罗天总要给他安排一个着落,才好去叶家过年。
拿着手机,罗天拨通了朱永康的电话。
罗天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朱永康很快就表示会派车来接罗天。
因为朱永康还在西昌那边做事,他本人自然是来不了的,给罗天表达了歉意之后,朱永康也答应给芸芸的母亲安排店面,张罗人手。
虽说朱永康也是开的米粉店,但是有他在珠海的势力照着,这即便是一家小小的米粉店,一年的盈利,也绝对远远要超出在镇上的收入了。
而且朱永康也是理会到了罗天的意思。
即便是洛天没有明说,但朱永康也是特意的安排了人手,表示店里的一切,都会叫人过来搭理,至于芸芸母亲周姨,只要当着老板就好了,不用像是以前那样,上上下下的都要亲力亲为。
朱永康做事,像是往常一般的周到,两人不过闲谈了一会之后,罗天才挂掉了电话。
站在外面等了不到五分钟,便是有一辆宝马车远远的开了过来。
车子停下之后,里面的司机下来,罗天才认出,这位便是当初在刹马镇招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