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婧看到冷雪慕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脚底一软,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冷亦琛急忙扶着她,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抚她,让她不要太紧张。
“怎么回事?”冷亦琛沉着脸问冷小离。
冷小离的目光移到白乐笙身上,拧眉道:“白小姐,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解释清楚,雪慕为什么会在诺雅的房间里突然晕倒?”白乐笙一副吓到了的样子,有点慌乱的说道:“我……我看见雪慕从你房间出来,就想让他看看诺雅,和诺雅说说话,所以就叫住他了,雪慕跟着我进了诺雅的房间,和诺雅说了会话,然后突然头疼作,
我还没来得及叫人,他就忽然晕倒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乐笙说的话倒是合情合理,大家都知道冷雪慕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就有头疼的毛病,时不时的会作,可却从没严重到会晕倒。
“怎么会晕倒,雪慕虽然有头疼的毛病,可最近早就缓解了不少,怎么会严重到晕倒呢?”安晓婧声音微颤的说道。
白乐笙低着头,小声道:“他刚才作的时候明明很严重的样子,而且……”
“你说什么?”白乐笙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足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听得到,她话没说完,冷雨晴便厉声问道。
“白小姐,你有话最好说清楚,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含糊不清!”冷小离冷声说道。白乐笙这才抬起头,皱着眉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我也是听雪慕公司的人说的,说他最近头疼作的频率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正开会的时候都会作,而且状况还很严重的样子,我想雪慕的这种情况若悠
应该很清楚的,她没说话,我又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才不好直接说出来……”
她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许若悠。
而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她,安晓婧拧着眉问许若悠:“若悠,你刚不是说雪慕的情况好多了吗?怎么会……”
许若悠看着目光中透着质疑和询问的大家,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冷雪慕的情况是比以前稍微严重了一点,可她确信这一点他公司的人并不清楚,而且,白乐笙的话从头到尾都漏洞百出,她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冷家的人对她有所误会,甚至是有所不满而已。
许若悠心里明白这一点,可这会却不是和白乐笙争辩的时候。不过她要是承认了白乐笙的话,就势必会让她在冷家人的心里有所介怀,所以这会不管情况如何,她都不能顺着白乐笙的设计好的套路走。想到这里,许若悠抿着唇,微微皱着眉看着安晓婧和冷雨晴等人,开口说道:“雪慕最近的情况是稳定了不少,在家的时候也没作过几次,偶尔有作,也不过是稍有不适而已,我帮他稍稍按摩一下就能
恢复过来,我也不知道刚才他在诺雅的屋子里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就晕倒。”
;她的眼神担忧,表情又是不解和疑惑,却是没人能看得出来她说的是假话。
比起白乐笙的话,众人对许若悠的话却是更相信一点。
白乐笙听了许若悠的话,顿时呆愣在当场。
她原本以为,在她说出实情之后,许若悠会害怕冷家人的责问,所以一定会跟着自己把实情说出来,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许若悠居然一口咬定没这回事,这让她原本设计好的剧情便完全没了挥的余地。
白乐笙张了张嘴,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你怎么不说实话呢?明明雪慕他……”许若悠抬起眼冷冷的看着白乐笙,不温不火说道:“白小姐的意思是你比我这个做妻子的更了解雪慕的情况了?白小姐自己也说了,不过是在旁人耳边道听途说而已,既然如此,你怎么能确定别人告诉你的
是实情?还有,雪慕刚刚一直好好地,为什么和白小姐在一起就会突然病晕倒,我倒是很想知道,白小姐刚才和雪慕到底说了些什么?”
许若悠紧紧地盯着白乐笙,语气更冷了一分:“还有,我想问问,白小姐说雪慕是去陪诺雅说话了,可从刚才我们进屋就没看见过诺雅那孩子,我想问你白小姐,诺雅呢?她在哪?”
许若悠的话一下子提醒了众人,安晓婧沉声吩咐身边的管家:“去把诺雅小姐带过来。”
白乐笙一看这情况,顿时变了脸色,咬着唇急声道:“不用去了!”
“为什么不用去?”冷小离盯着白乐笙,目光透着几分森冷。
白乐笙看着目光中都透着冷漠和质疑看着她的冷家众人,再联想起他们对待许若悠的样子,心里那早已经堆积的要溢出来的恨意和嫉妒在这一刻全然爆了。
她忽的勾唇冷笑起来,一改刚才惶恐和担忧的神情,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嘲讽起来。
“别把诺雅牵扯进来,我承认刚才在诺雅房间的只有我和雪慕而已,是我找雪慕说了些话,至于他为什么会忽然病,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所以你们也不必这幅审犯人一样的样子审问我或者诺雅。”“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了,我告诉你们,是你们冷家对不起我的,是冷雪慕对不起我的,我不怕名声败坏,只要你们冷家不怕遭人非议,我就豁出去和你们斗到底。只要我把诺雅的
亲子鉴定公之于众,诺雅比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年纪大,就只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是他冷雪慕对不起我,是你们冷家对不起我,这个姓许的女人就是横刀夺爱,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我倒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