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杜娇这一番话,盛夏仍旧想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凭什么说她抢走了她的运道,还抢了她的男人。
那陆副营长不是那女人自己挑的吗?那女人自己的眼光不好,赖运气?赖运气就算了,跑来她跟前叨逼又是什么心态?跟她有一分钱关系吗?
当初是她盛夏逼着那女人选择了陆副营长么?
真是莫名其妙!
盛夏听了这最关键的一点,心里头那点不得劲就没了。
不是她抢了那谁的男人就成,不然她每每想到这点都会觉得很膈应。
盛夏又问道:“那女人主动求嫁,那我怎么现在才在营区里看到她?”
杜娇笑着摇头,解释道:“嗨,她男人这副营长的职位,是他拼搏了十多年,攒下不少军功才升上来的。不是所有的军人都跟贺大哥似的,那么能耐。我家那口子,要不是跟对了人,我看呐,不晓得还要我再等几年才能等到从军的资格咯。”
盛夏听她这么夸贺建军,心里有点怪怪的。不是盛夏的妒忌心发作,从而对杜娇有什么不满的情绪,真不是。
具体的原因,盛夏又说不上来,但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盛夏抓了个点,问道:“娇娇,那女人嫁人之后就一直待在乡下?”
杜娇点头:“那肯定是啊。陆副营长刚升上没多久呢。做不到这个职位,军属想要从军是很难的。我听说啊,她那婆婆是个厉害的角色,你瞧瞧那女人面黄肌瘦的,就知道她在乡下老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盛夏不好评价了。
她们向阳村现如今发展得很快,说是小城市夸张了些,但比起普通的县城还是可以够得上资格的。
杜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浅了不少,问道:“夏夏,你跟我说说吧。那女人找上你是因为什么事儿?”
盛夏想了想,索性和盘托出:“那女人冲进我家就宠着我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说我抢走了她运道和男人。”
杜娇撸起袖子一副随时要冲出去找人干架的架势,怒骂道:“什么?我呸!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事儿?真是要气死我了!这小贱人以为她是哪棵葱啊?”
“娇娇,小点声,别让人听了去。”盛夏怕她太过激动,囔着左邻右舍全都知道了,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娇娇,你小点声好吗?”
杜娇点了点头,等盛夏松开她的手,她连珠炮似的狂喷:“我就说嘛,那小贱人这几天怎么老是在咱们这栋楼下走来走去的,我还当是她是要熟悉环境呢。原来她是过来踩点的,时刻准备着撬你的墙角!夏夏,你可长点心吧!像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啊,你就不能放任不管。不然的话,哪天她登堂入室,有你后悔的!”
盛夏无所谓地笑笑。
杜娇看她这与世无争的模样,没好气道:“夏夏,你真的不能太大意了。我跟你说像这种小贱人,你该出手时就出手!”
盛夏苦笑:“娇娇,你让我怎么出手呢?她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二没来我跟前晃悠,我能拿她怎么办?难道就凭着她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我就要修理她?你确定我这么做的是对的么?你知道的,你贺大哥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他,就想着逮他的错处呢。万一你贺大哥惹上了这种事情,你家那口子也会受到牵连的呀。”
杜娇像是泄了气的河豚,又恢复了之前瘪瘪的模样,烦躁地抓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
盛夏不再说话了。她不信杜娇会不知为何要顾忌这些的原因。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事多有。
杜娇烦躁了一阵,问道:“那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跟处理那汪琳琳似的,等着贺大哥亲自出马去收拾烂桃花?”
“我没想好。”盛夏见杜娇又一副要暴走的模样,赶忙说道:“娇娇,我再麻烦你件事,你尽可能的把那个女人嫁人之后的事情问得更仔细一些好吗?”
杜娇一口答应下来:“成,我之前是不想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但你这么说了。我肯定会帮你的。”
盛夏拿出了她早早给杜娇准备好的药膳方子:“娇娇,这是我从一位老大夫那儿得来的养身子的药膳方子,你们俩口子一起补补。这药膳方子对备孕很有效果的。再过一阵你的身子骨硬朗了,再把里头的几味中药去了,只吃这些食物就好了。”
“夏夏,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杜娇兴奋地扑过去抱住盛夏,她和聂元杰一直在努力的备孕中,只可惜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迟迟怀不上孩子。
聂元杰和杜娇上医院检查过了,人家大夫说他们俩的身体都没问题,至于没有孩子,可能就是缘分没到。
这番带着些微神棍的话语,着实把杜娇气得不行,偏生她面上再不满,也不好冲着人家大夫发火。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聂元杰遭了殃,被烦躁的媳妇狠狠掐了几下。
盛夏拍拍她的后背,意有所指:“娇娇,吃药这段时间,你们俩克制一点。”
饶是杜娇这么开朗的人,骤然听到好友说起房里的事,仍旧羞红了脸:“我知道了。”
“喏,这是我事先给你找来的中药,都是我们老家那边产的,药效很不错的。你回去就照着这个药膳方子熬。”
盛夏细细嘱咐了杜娇好些注意事项,就怕她一个新手弄不好这药膳。
杜娇心里感激,嘴上却很贫:“哎呀,夏夏,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但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