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扯了扯嘴角:“媳妇,你跟我说说,是不是米国人都是这幅德行?破坏别人家庭还那么理直气壮!”
盛夏浅笑着反问他:“建军哥,米国不都是这样吗?”
一群野蛮人,看上什么就要上手抢,自己抢不过,就找了帮手一起。
后来米国变强了,它不再需要找帮手,转而扶持华国周边的小国,给予他们一定的支持,让那几个小国搞破坏。
若非如此,贺建军又怎么会一直留在西南?
贺建军摇了摇头,他不想跟媳妇说这些败坏心情的事情,转而说到了儿子小宝身上:“小宝原本是想跟着我一起过来的,后来小佑哭闹着要睡觉,咱们小宝就哄弟弟睡觉去了。”
盛夏自然而然地接了话:“最后,小宝跟着弟弟妹妹一起睡过去了?”
贺建军点头:“对啊,小宝真的很有我当年的风范,当哥哥像模像样的。”
他说着话,眼睛滴溜滴溜转,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盛夏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垂下眼帘,夹了一筷子茄子给他,堵住他的口,不想听他说那事。
见她如此,贺建军默默地咽下了要二胎的话头。
原本,他是不在乎有没有第二个孩子的,但回到首都看到小佑之后,贺建军就想着给小宝再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家里孩子多了,也就没那么孤单了。
一个家庭一个孩子,终归是太少了。
可是,盛夏连给他说出口的机会都不给,贺建军再有想法,也只能闭上。
毕竟他理亏,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妻儿身边,真要生二胎,还是得盛夏来管。
盛夏的学业和事业那么繁忙,怎么可能会乐意再要个孩子呢?
孩子生下来,又不是他养。再过一个月,他就得返回西南,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没法照顾到妻儿,自然没有资格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这么想着,贺建军释然了。
贺建军转而说到房子的事:“媳妇,若是还有多余的钱,咱们先?”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盛夏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之前还想着要二胎,这会儿怎么又想着给小宝置房产了?
莫不是,以退为进?狡猾的男人。
贺建军回答:“我在学校转悠的时候,听到你们学校经济系的教授跟他的同事说起房子的事情。首都有不少房子是被占用了,随着政策的调整,这些房子都会物归原主。我寻思着,应该有不少房子会被重新卖掉。趁着咱们手头里有钱,先置办下来,等以后小宝大了,成家了,就让他们搬到新房子去住。”
盛夏瞪他:“小宝才多大?你就想着赶他出家门了?”
贺建军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媳妇,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和孩子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不住在一个屋子里,能少不少事儿。”
盛夏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孩子这么点大,当爹的就想着要把孩子扫地出门了,她能不生气吗?
贺建军好说歹说,可算是把那几句话被解释通了。
他不是想赶小宝出去,而是有了房子之后,多了个选择。
毕竟,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万一生活不到一块去,那最好分开过。
就算贺建军最终解释清楚了他的意图,盛夏仍旧没给他好脸色看,打发他将打包的饭菜带回家去,她转身进了学校。
贺建军看她苗条纤细的身姿,不自觉地笑了。
格林一路跟随着贺建军和盛夏,他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曾被人发现。
忽地,一道身影拦住林抬眸一看,瞳孔骤缩。
“听说你想要撬我的墙角?”
贺建军淡漠地看向惊诧的格林,他搓了搓手指:“你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你能挨得住我几拳呢?”
格林收敛了他的惊讶,扬起笑脸:“你就是盛夏的丈夫?很高兴见到你。”
他用的是英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以此证明他听不懂贺建军的话?
贺建军的视线在格林的手指上看了看,眼中多了丝丝怪异,“我看到你,并不觉得高兴。”
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标准的美式口音。
格林的眼睛眯了眯,他原本以为贺建军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兵,算不得什么。
以他对华国微薄的了解,这些普通的军官在战场再有能耐又如何?压根就听不懂他们米国的话!
可贺建军那口流利又标准的英文,打击到了格林的自信,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贺建军多了一丝忌惮。
贺建军没打算动手揍人,他只是看不惯格林尾随他们的行为,更看不管他故意破坏人家家庭的无耻行径。
他对米国有多研究,知道那个国家的人不都是强盗,也有好些善良的人民,自然也会有相对应的道德准则。
像这种明知人家已成婚,故意勾搭、破坏女子名誉的行为,在米国同样会遭人唾弃。
贺建军的眼神冰冷锐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格林的颈动脉,稍稍用了点力气:“我只需要动用两根手指就能将你杀死。”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故意接近我的妻子,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儿。这是我给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好自为之。”
格林被贺建军这一手吓得呼吸骤停,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能活着,谁都不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
贺建军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