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没有再劝什么,盛夏买了缝纫机和布料,钱花出去了,东西都买回来了,再劝也没用,不如选择支持她。
盛夏跟李桂花借了板车,等天黑了,她再摸黑出门去,过了将近半个钟才把缝纫机给推回来。
其实,盛夏压根就没等人给她送货,缝纫机就搁在她空间里呢,只不过做戏做全套而已。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桂花忍不住把拿去卖的时说给贺建国听,问他:“当家的,你说建军媳妇到底是咋想的啊?难道她就不怕亏本吗?”
贺建国对这事不太上心,钱是人家的,想咋花就咋花。
为了安抚他媳妇,贺建国想了想才说道:“买一台不要票的缝纫机得花好几百块钱,一下花这么多钱,建军媳妇肯定是跟建军商量过了才买回来的。建军在外头待了那么多年,眼光比我们好,既然他没反对,那就证明这生意能做。你别瞎操心了。”
李桂花忧心忡忡地说道:“我这不是怕建军媳妇自己拿主意,怕她亏本了,回头建军要怪她乱花钱。”
贺建国沉默半晌,“媳妇,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咱们到底是外人,不好插手管这些。”
李桂花想多了,她不知道贺建军只管给钱,盛夏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不在乎他媳妇把钱花到哪里去,只怕他挣的钱不够盛夏花用。
自从买回了缝纫机,盛夏就不去上工了。
反正这段时间地里的活计不多,盛夏找大队长请了假,她手里有钱有粮,一天全工分才挣两毛钱,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于她而言,工分少挣点就少挣点,顶多就是分到的粮食比别人少一些。但只要她手头有钱,完全可以去买高价粮,更别说她空间里储存着不少精细粮,只需要往黑市走一趟就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用了。
盛夏,不下地干活了,她天天都待在家里,最高兴的要数贺宝珠了。
她没到上学的年纪,也不喜欢出门找小伙伴玩,最喜欢跟她娘一道,哪怕就待着什么都不做,她也觉得很高兴。
怕小闺女无聊,盛夏找来了纸和画笔,给贺宝珠打发时间。
贺宝珠很快把她的玩具给玩腻了,哒哒跑过来,“娘,我想跟。”
盛夏哭笑不得,“宝珠,等你再大一点,你现在太小了。”
小闺女虚岁才四岁,这么点大的孩子能干啥啊?
但她不能打击孩子们的积极性,给小闺女找事做,“宝珠,娘用这些碎布头给你做一个娃娃好不好?”
“哇!娘,你还会做布娃娃啊。”
盛夏笑眯眯地点头:“对啊,等做好了,就给你做布娃娃。”
“好诶!”
盛夏说到做到,她的雏形都做好之后,捡了那些碎布头,熬到了后半夜给闺女做布娃娃。
第二天一大早,贺宝珠一睁眼就看到了萌萌的布娃娃,高兴地哇哇叫起来。
“娘,娘,布娃娃!”
盛夏正在绣上不一样的图案,她决定走精品路线,做到最好,保证让孩子们见到了就走不动路。
为了满足孩子和大人们的虚荣心,盛都绣制了不一样的图案,有了这一手的品质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喜欢这个布娃娃吗?”
“喜欢!谢谢娘!”
贺宝珠有了心爱的布娃娃,爱不释手,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它,们都只准看,不准摸,霸道得很。
盛夏见了总免不了要说她几句,贺宝珠扁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没等盛夏继续说,贺大宝贺二宝铁柱他们就舍不得了,不让摸就不摸了,这是小女娃娃的东西,他们不摸。
听了这话,贺宝珠又不高兴了,噘着嘴不搭理三个哥哥。
盛夏看了看就没再管他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他们去。
李桂花时常抱着六斤过来串门,她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不如到这边跟盛夏说说话,逗逗贺宝珠。
她亲眼见到了盛夏的手有多巧,普普通通的一块布做成了精致又实。
“建军媳妇,你这手太巧了吧?我看得眼睛都花了,都不晓得你是咋做出来的。”
盛夏笑了笑,她这是熟能生巧,没啥可以分享的技巧。
做好了,盛夏让大宝在家带弟弟妹妹,她找大队长开了介绍信转了几趟车到市里。
盛夏找准了目标顾客,非常顺利地卖。
在市里逛了一圈之后,盛夏找了一家生产日化用品的工厂,跟人家要了一批有瑕疵的日化产品。
乡下地头对工业品的需求,远的需求量要大得多。
盛夏保守估计,这批日化用品可以让她赚小一百。
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日化产品给弄到空间里去,之后又去另一家织布厂跟人买了一批有瑕疵的布料。这些布料、做衣服都可以。
盛夏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家里,回家的动静惊动了院子里的狗,冲她汪汪直叫。
她带着满身疲惫回来,检查一下孩子们的屋子,发现贺大宝听从她的嘱咐从里头反锁了,简单洗漱就到隔壁屋睡觉去了。
从早忙活到这个点,盛夏早已疲惫不堪,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盛夏开门就看到三个孩子排排蹲在她的房间门口,一见她出来就高兴扑过来。
“娘!”
盛夏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小脑袋,问道:“大宝,你们吃了吗?”
“娘,我熬了粥,我和弟弟妹妹都吃过了。”
盛夏洗漱的时候,贺宝珠亦步亦趋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