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安邦弄死了·····”阿话的时候掷地有声,一股虎逼逼的气质悠然而生,仿佛干死了安邦他就上地下唯吾独尊了一样。
一点不夸张的讲,你这时候就是给阿k一个窜猴,他都能上了。
因为在温哥华,大圈现在是传,他能把大圈的领导人安邦干死了,这是一般人能报得到的么?
有点飘!
“你什么?”李才林放下手中的笔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嘴,他是听清楚阿k什么了,但是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我把安邦干死了,就在昨晚上”阿k棱着眼珠子道。
李才林手指敲着桌子,皱眉道:“阿k你和我都是跟在老板身体多年的人了,为什么我能被放在温哥华单独经营一块,而你却一直只能给他开车?同样是人,差距这么明显你就没想想?更何况你和老板还是亲戚关系,按理来讲他对你是不是应该更亲近一点,可为什么我现在过的比你好阿k,原因在哪?你的价值,就是当一个七八年的司机么”
阿k顿时脸色一红,憋了半后给自己找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那是因为老板只想做正经的生意,而我志不在此,我应该被定位在德雷克那种人设上,显然老板没想往这方面发展,我理所应当的就被埋没了”
李才林叹了口气,扶着嗡嗡头的脑袋道:“三十岁的人了,我们不能活在三岁的年纪了,现实点行么?”
“呵,你嫉妒我一出手就把安邦弄死了,是么?”阿k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的道:“你放心,才林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我花你的钱用你的车,弄死安邦的事我不和你争,都是算在你头上好了,我深藏功与名行了吧?”
“这他么的有什么功有什么名啊?”李才林差点就开始骂街了:“好,我就算安邦真死在你手里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大圈有多少能征善战的人,背了多少的案子,他昨晚上要是真死了你信不信整个温哥华都得乱套了,别大圈的人会铺盖地的找凶手,华埠的人会找,中东人,泰国人都会找,甚至德雷克在你没来之前就得把电话打进我的办公室了,明白么?他的死,会让你在温哥华的捅个窟窿的,现在满大街都应该是拎着枪,寻找凶手的人了,警方的警笛该响个不停了,明不明白啊?”
阿k顿时一愣,不服气的道:“但我确实真的给他撞死了啊,真的!”
“······”李才林深深的看着处于魔障了的阿k,无语的拿起电话,按着免提道:“给我查一下,大圈的安邦现在在干什么,五分钟之后给我回信”
阿k抱着胳膊,撇嘴道:“死了,死透了的人要么在医院里,要么就是在殡仪馆等着出殡呢”
李才林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拿起笔继续看着文件,他完全失去了任何和阿k往下交流的耐心了。
五分钟之后,李才林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直接按下了免提,电话里的人道:“李总,安邦早一点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现在人出来了,在唐人街附近的一家店里吃早茶,和他同行的还有几个大圈的人”
“唰”阿k当场就懵逼了,李才林指着门口道:“我还是那句话,在温哥华好好玩两,如果能玩你就呆着,不能玩你马上就走,你是大爷我这庙实在养不了你了,如果不行那我就只好给老板打电话了,阿k咱们十几二十年的相识,别毁在我对你的不屑上,行么?”
阿k萌萌的眨着无知的眼睛,喃喃的道:“不,不是啊,我真给他撞死了,他,他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呢?”
“出去!”李才林呵斥道。
阿k就像个委屈的孩子,落寞的转过了身子,挪着脚出去了,站在门口咬牙道:“我这人,肯定是穿着西服能当司机,但脱了衣服我必须是一身铠甲在身的斗士·····”
门里,李才林看着关上的房门,摇头淡淡的道:“一家都是狼,偏偏就生出了这么一头猪”
是的,李才林从头到尾都没信安邦死了,那他也就只能把阿k当成是傻逼来看待了。
唐人街附近的一家早茶店里,安邦和陈文他们正在吃着早茶,半个时之前永孝和刘牧两人又去了一趟红灯区。
回到之前那家店里,两人“蹬蹬蹬”的跑上楼,这个时间点店里的姐全都已经休息了,只剩下打扫卫生还有值班的人在。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晚上才营业的········”
“我们不是来嫖娼的,是来找人的”刘牧指着墙上挂上的闭路电视道:“麻烦下,把昨晚上十二点的视频调出来,我们找个人”
“不好意思,这个······”
“唉,你看这个好使不,我问如果不行的话,这把刀能不能管用?”刘牧掏出军刺顶在对上的胸口上道:“我他么就是看个电视,又不是白嫖你们家的姐,你怎么分不清好赖呢”
对方低头看着胸口上锃亮的刀尖,道:“行,我这就去查,您稍等吧”
十几分钟过后,刘牧和永孝拿着拷贝出来的阿k等人的相片,回到了唐人街附近交给了安邦和何征,何征随即又单独去找了陈莹莹。
在温哥华,绝大部分的华人在华埠都能捉摸到用一点蛛丝马迹,如果对方要是混的,那找起来就更容易了。
没过多久,照片里的王龙飞就被人给认出来了。
何征告诉安邦:“人找到了一个,知道家在哪里·····”
“你和刘牧还有永孝去给人抓了,是谁撞的就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