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在面对如此指控之际,
不过是眨眼刹那间的工夫,
还未待任何人瞧明白那内里究竟,便已然是瞬间敛下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可谓依旧是不屈不挠、负隅顽抗,
只然一副受了滔天诬蔑侮辱的模样,仿佛气的浑身直打颤地,朝着那傅昭怒喝道:
“二皇子!你这一番话,究竟是何居心!今日在我天陵皇城大殿之中,竟这般的胡说八道,胡乱安插罪名!”
“我江昭临身为天陵朝臣,多年以来深沐皇恩,又怎会做出这般通敌叛国之事!因而,像这般无稽之谈,你竟也能说得出口!简直是荒谬!荒谬至极!”
而正说着,他又忽地转过身来,朝着上首处的萧祁重重一叩首,
只一副铁骨铮铮、正义凛然的模样,接着开口道:
“陛下,望陛下明鉴呐!”
“像这般的胡言乱语,简直是荒谬至极,绝不可轻信呐!却也不知二皇子今日在此崇明殿之中,说出这么一番指控言语来,究竟是何居心!”
“难道是见两国交战已久,不想于疆场之上正面交战,便想出如此阴损招数,”
“只心怀鬼胎,居心叵测,意图以这些荒谬之语,挑拨我君臣关系,搅乱天陵朝局,好让你西沧能够有所机会趁虚而入么?”
而眼见那江昭临一番咄咄逼人、倒打一耙的质问之语,
此番,那傅昭几乎要被生生气笑了,
他只强行抑制住心中翻腾怒火,
只目眦欲裂地死死瞪着江昭临,紧咬着牙,一字一句恨声开口道: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呐!本王今日可当真是开了眼界!”
“呵,江大侯爷这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本事当真是无人能及!”
“只是,江大侯爷是否忘了,当时你以密信传入西沧之时,为了使本王能够相信于你,可是特意于信中附上了侯爷的随身信物的!”
“呵,”
那傅昭勾唇冷笑一声,又接着道,
“而恰恰正巧,本王此番前来天陵,便恰好将此物带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