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去医院,她在路边的药店里买了碘酒、云南白药和纱布,消毒的时候,她甚至没时间喊疼。
但不喊疼,不代表不疼。
郝知恩又看了一眼表,一个半小时了,许歌声仍像是个嗖嗖转的陀螺。
她提了一打奶茶,跟郝知恩说她送去给隔壁的店家尝尝,搞好了邻里关系,将来好互帮互助。
不等郝知恩吱一声,她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金天进来的时候,和许歌声擦肩而过。
找到坐在角落的郝知恩,他在她对面坐下,摸了摸下巴:“我两天没刮胡子,许歌声就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郝知恩一声叹息:“我和她好到穿一条裤子,这一上午也没捞着和她说上一句话。”
金天拿过郝知恩喝了一半的奶茶,不分你我地喝了一口:“真不知道你们是因为相似才要好,还是因为要好才越来越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