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记大喝破空而来。
只见、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疾跑而来!
一名身着轻铠、全副武装的青年男人策马疾驰:
“住手!”
男人率兵飞速赶来。
踏踏的奔跑声、激起一阵浓烈的灰尘……
踏踏踏!
唰唰唰!
士兵呈一字、向左右两侧飞速列开。
霎时、围成一大圈、包围众人!
纪择天翻身下马、声线冷硬:
“恭迎九王爷、太子殿下等人入宫!”
禁卫军!
一行人顿时被带入宫中……
……
皇宫、大成殿。
众人皆在。
沧澜夜、叶洛、沧澜皓、拓跋蒹葭等人……
后方,侍卫、暗卫等人……
一行人或是衣衫凌乱、或是浑身是血、或是杀气未褪……
乍一看、颇为骇人。
高位之上,皇上正襟危坐、神色微沉、眉宇凝起、极为肃穆。
他俯视而下、目之所及、夹杂着上位者所有的森严。
大成殿内、好生静谧。
众人垂眸、不敢言语。
良久、沧澜政扬一而喝:
“谁能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何事!”
宫女太监身子一颤、连忙将头低了几分、不敢多言、更不敢多看。
殿中。
禁卫军统领纪择天重重跪地:
“禀报皇上,微臣收到来报、赶去时,正见叶小姐长剑高举、欲杀害太子殿下!”
叶洛眸子微眯。
这家伙……
一来便针对她、莫非是太子的人……
她跪地、辩驳:
“启禀皇上,事实是太子殿下意欲杀害九王爷,臣女实属相救!”
“若是相救、怎地杀害太子?”
纪择天冷视叶洛:
“当时、众人亲眼所见,微臣若是去晚一步、太子殿下定然毙命!”
皇上顿时愠怒:
“叶洛……”
“太子殿下桀骜不驯、以下犯上,望皇上好生训导!”
沧澜夜冷然截断了皇上的话。
沧澜政薄怒:
“莫非、连九弟也以为太子竟这般荒谬、不知轻重?”
叶洛垂眸、眸光顿凉。
皇上在偏袒太子……
上次血盟之事、皇上亦是这般……
她早便知晓会如此……
太子浑身是血、伤痕累累……
皇上这么一问、皇叔若是坦白而言,倒显得特意针对……
“沧澜陛下,此事是真!”
殿中、拓跋蒹葭冷冷扬声。
她上前一步、字句冷凉:
“太子欲除去九王爷,利用本公主、甚至想连本公主一同杀害!”
“这就是沧澜的礼仪、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如此荒谬、可笑!
若非九王爷拍了她那一掌……
她定然身首异处……
沧澜政拧眉、眸光顿深。
沧澜皓捂着伤处、哑然出声:
“蒹葭公主为何如此针对本宫?”
“咳咳……”
他无力低咳、神色苍白:
“父皇,儿臣前往大理寺时,本欲了解杨府一案进度、却不想撞破九皇叔与蒹葭公主密谈,两人竟联手合作、欲针对沧澜国、瞒天过海、逃出生天,儿臣识破、派人追下。”
“不料、竟被重伤……”
“胡说!”
拓跋蒹葭圆目一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太子殿下颠倒是非的能力当真不俗!”
“咳……父皇,若非纪统领及时赶到,儿臣定被害死……”
“分明是你算计我们、欲将我们一网打尽、却因叶洛突然赶到、计划破败……”
“父皇,这分明是九皇叔与蒹葭公主算计好的!”
沧澜皓字句冷硬:
“九王爷故意放出叶洛失踪的消息、引诱儿臣进入圈套、欲将儿臣一网打尽、进行报复!”
“你!”
拓跋蒹葭气的圆目瞪大:
“沧澜太子竟这般狡猾奸诈!”
“望父皇做主!”
“大陆第一大国、竟是如此的破败荒谬吗!沧澜陛下、望您切勿偏心、公平处理此事,给西疆国一个交待!”
拓跋蒹葭眉目满是怒火。
身后、几名使者更是怒气冲冲。
双方争执不下、各执一词。
皇上眉峰蹙紧,一时之间、不知进退。
他望向拓跋蒹葭:
“蒹葭公主声明太子设计、可有证据?”
“我……”
拓跋蒹葭一怔:
“那时、是太子殿下与我口头言说……”
当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证据……
没有证据……
“蒹葭公主心系九王爷、为了九王爷、自然针对儿臣。”
拓跋蒹葭咬牙、脾性顿时上头:
“若在西疆、我定然一鞭抽死你!”
“公主!”
使者大惊。
沧澜政神色顿沉。
当着他的面、竟如此放肆……
如此叱骂太子、便是在打他的脸……
沧澜皓眸光微深、忽然道:
“父皇、据最新来报,沧澜边疆、与西疆交界处,埋伏了西疆士兵数万人!”
“什么?!”
众人一惊。
拓跋蒹葭脸色大变。
沧澜政直视拓跋蒹葭、威严扬声:
“西疆国以谈和为主、为何竟假意撤兵!”
“这……”
拓跋蒹葭目光飞转:
“这定然是个误会!”
沧澜皓冷笑:
“看来、西疆国已准备齐全、此次前来,表面谈和、实际上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