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都有福气,不过李宽却觉得小儿子将来比大儿子有福气的多,因为小儿子有些强势,才满月不久依旧能看出来。
才刚满月不久,哥哥李臻要安静许多,弟弟李哲则要活泼一些,偏着头看哥哥又在傻乎乎的发愣,像似在思考人生一样,弟弟总是露出呵呵的笑着去打哥哥。
有时候,李宽都在怀疑自己的大儿子是不是有成年人的思维,不然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为什么总是呆呆的望着房顶呢?不过,被弟弟打了之后,大儿子总是会哭,这才让他觉得自己想多了,果然还是孩子,估计是被弟弟给吓着了。
“好,小小年纪就知道教育人了,以后当先生好不好?”见小儿子又再打哥哥,李宽对着小儿子笑问道。
“好什么好,弟弟怎么能打哥哥呢,哲儿不能打哥哥。”一旁跟着李宽一起看孩子的万贵妃教训了小儿子一句,然后看向了李宽,怒道:“你小子想什么,你好歹也是王爷,竟然想让哲儿做先生,你想干啥啊!”
“祖母,做先生有什么不好的,您看看李师父和徐师父,他们不也是先生吗?您看看咱们大唐的勋贵们,谁见两位师父不躬身行礼啊!”
说实话,李宽没觉得当老师有什么不好的,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是多少人都期盼不来的,就像孔子,万世师表,多牛气,以后自己的儿子能做到桃李满天下,自己也能自豪的说一句,我是你们李哲师父的老爹,至于让儿子为官,他有些不太相信儿子能做到自己现在的地位。
“你知道什么,你两位师父是一般人吗?李纲当朝太傅,就是太子都得行师礼,勋贵们见到自然要行礼了,而徐文远当年乃是秘书省小学博士,教导皇室子弟······”
不就是说让小儿子做先生吗?怎么就这么难呢?
李宽打断万贵妃的话:“是是是,祖母说的是,以后哲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这个做父王的难道就没想过儿子将来的出路?”万贵妃有些不高兴,难道自己的小重孙将来学孙儿去做商人也去啊?
本来李宽经商就一直让万贵妃很不满,不过李宽渐渐的回归到了官场之上,万贵妃这才渐渐满意,让她小重孙经商,这可不行。
李宽无言以对,他还真没想过两个儿子将来做什么,大儿子不用想,作为楚王府的世子已经注定了要继承楚王府的一切,这是大儿子的应该尽的责任;至于小儿子,李宽只想他过的轻松一些,不用再像自己一样活的这么累,权势名利远不如逍遥快活,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将来儿子干什么。
见李宽愣住,万贵妃也愣住了,还真没想过啊!
好像在两个孩子出生之时踹习惯了,万贵妃踹了李宽一脚,那意思很明显,没想过就去给祖母想,别在这儿打扰咱们。
刚走两步,婴儿车里的儿子见自己老爹要走,又哭了,万贵妃很揪心,咱想独处咋就这么难呢?
小重孙哭她揪心不已,当然不能让李宽离开,自然而然的叫住了离去的李宽。
“祖母,让他哭吧!哭一哭就好了,两个孩子总粘着孙儿也不好,孙儿总不能一直陪着他们,再说了,您难道就不想和两孩子独处一段美好时光。”黏人的性格不好,李宽准备改改两个孩子的性格。
听李宽这么一说,万贵妃也觉得有理,朝李宽摆了摆手,摇着婴儿车安慰着孩子。
李宽没有去想自己的儿子将来做什么,反正只要不做混账就行,随便做什么都行,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匆匆到了书房。
书房,以前是李宽办公的地方,不过李渊不喜欢在书房办公,既然是闽州的政务怎能在书房处理呢?所以他现在都是在县衙处理政务,书房空闲了下来。
李宽来书房也不是要处理政事的,而是来找苏媚儿的,苏媚儿这段日子闲的发霉,李宽自然注意到了,所以不久前和苏媚儿说让她处理府上的事务。
最近苏媚儿就一直占据书房,察看王府这些年的账目,毕竟是王妃了,以前没成亲之前她不敢插手,就算是李宽吩咐她也没敢插手,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大抵就是苏媚儿的顾虑;成亲之后,倒是名正言顺了,可惜她怀了孩子,李宽又岂会让她处理王府的事务,就算李宽愿意,估计万贵妃和李渊会剥了他的皮,累着苏媚儿不要紧,可不敢累着了小重孙。
推开书房门,打算和苏媚儿来一段温馨的独处时光,见到苏媚儿旁若无人的样子,连自己进门也没发现,李宽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关上了房门,女强人什么的,真是烦人。
回到房间就想睡觉,昨夜两个儿子又吵了一宿,根本就没睡好,刚一躺下,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直骂真是该死的习惯。
来大唐之后,夜生活缺乏,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现在让他在大白天睡觉,真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该考虑考虑小儿子将来的出路了,虽说他想打算不过问小儿子的将来,全凭小儿子的个人爱好,不过做父母的人,哪有不为自己孩子将来打算的人啊!
为官确实是李宽不愿意儿子干的事,官场那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不是为了让儿子能活的自在,李宽连去台湾自立的心思也不会存有,安安心心的在桃源村做一个富家翁就好。
当然,在台湾自立之后,他也确实可以让小儿子步入朝堂,可惜将来继位的是大儿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