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管事来到府邸,管事进门禀报。站立在门前的李宽眼神随着管事的身影看到了府邸上的牌匾,陷入了沉思。不是应该是王府吗?怎么会是高平县公府呢?难道自己猜错了?
府门前守门的仆役警惕的看着李宽一行人,生怕这群人会冲撞府门。
不容李宽多想,禀报的管事来到府门前,恭敬道:“公子,我家主人请您进去。”
跨进府门就听见了中气十足的骂声,“让你小子找个人,竟然找了几日却丝毫没有一点消息。你说说你除了吃喝玩乐你还会做什么?”
看来还是有一样没猜错的,这是老头儿的声音。
面带微笑进门,见着一个贵公子委屈的躬身站在李渊的面前,这就是春风楼的主人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勋贵?
没再认为春风楼的主人会是皇室宗亲,毕竟李渊一直对皇室宗亲不错,不会只封一个县公。
“皇祖父,是何人让你生气啊?”
看着面带微笑的孙子,李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李宽身边。抬手想要打,可是看着丝毫没有躲闪的孙儿,李渊满意一笑。原本准备扇在李宽小脸上的大手反而轻轻的揉了揉李宽的脑袋。
“还敢问何人让朕生气,除了你小子谁敢惹朕生气。”
厅中的公子和管事一脸的幸运,幸运今日太上皇没有出门认出了这个商人打扮的小公子,不然他们可就有苦头吃了。
“孙儿何时惹皇祖父生气了?孙儿出府没几日就回了桃源村,听到祖母说您来太原城寻乐。生怕您钱财不多,还带着钱财来找您。”说话间还朝着厅中的公子看了一眼,“只是昨夜孙儿在春风楼住了一夜,所剩无几,孙儿现在可是指着您养活呢?”
能将春风楼经营成太原城有名的青楼,贵公子也不是一个傻子岂能不明白李宽的言外之意,笑道:”楚王殿下,多虑了。”
“将昨夜楚王殿下在春风楼的一切消费都免了。你立即回春风楼把绿竹的牌子停了,安排人好生伺候。”贵公子对着李宽说了一句之后便对着管事吩咐到。
“那本王先谢过这位公子了。”李宽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说道:“对了,还有那位与本王护卫度过一夜的姑娘,烦请这位公子也把牌子停了。”
对于青楼中的事情李渊不在意,但是有些不满李宽随意的态度,“什么这位公子,叫王叔,真是没有规矩。”
李宽只以为眼前的贵公子是跟随李渊老臣的勋贵世子,没想到还真是他的王叔。只是没等他问出心中疑惑,李渊眼睛瞪大直愣愣的看着薛万彻。
“末将薛万彻拜见太上皇。”其实薛万彻早就想要行礼,只是李渊祖孙二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没有给他机会,又不敢随意的打断祖孙二人的谈话。
“薛万彻,你为何会与宽儿一起?”
听到李渊问话,李宽就知道李世民还未将他们来太原的事告知李渊,脸色有些不自然。
果然在皇祖父退位之后,李世民掌管了朝堂,该有的敬重也没有了吗?连消息也不传给老爷子,真是不孝。
其实李宽想多了,在他回府的消息被李世民知晓之后,便派人来了太原城,还是同一天分别派了两次。
第一次派人是在听闻连福说李宽回府后,立即就派人请李渊回长安。
可是李世民哪知道李宽又会闹出带人跑出太原城的幺蛾子,只好又派人到太原城中告知李渊,李宽来了太原。
至于薛万彻的消息李渊为什么不知道,那是因为李世民觉得薛万彻必定会位列朝堂,没有必要告知李渊。
不仅是他脸色不自然,厅中的贵公子也有些不自然。太尴尬了,就这样干站着,咱们好歹也要坐下聊啊!
李渊也觉得这样站着问话不习惯,让厅中众人落座,开始与薛万彻交谈。
谈话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直到临近午饭时间才结束,也给了李宽插嘴的机会。
“皇祖父,您还没给孙儿介绍是哪位王叔呢?”
倒不是李宽不想问同在大厅中坐着的公子,而是看那位公子一脸认真的听着李渊和薛万彻的交谈,他又怎好意思打断别人的兴致。
“朕没给你说吗?”李渊一愣,笑道:“那小子叫李道立,是永安郡王的嗣子。”
对于皇族的宗亲李宽还真是不太清楚,不过既然是永安郡王的嗣子那就与他的身份一样,继承郡王的身份与产业。至于为何府邸门前挂的牌匾是高平县公府,李宽忘了。
“侄儿见过永安王叔。”
行礼问话很规范,至少在李宽看来是很规范的,只是李渊和李道立神情怪异的愣在当场。
“侄儿可是哪里做的不对?”
李宽有些疑惑,按理说他行了一个拜见长辈的礼仪,至少李道立也得回一礼吧,你这一脸怪异、傻愣愣的站着是什么意思啊!
“你小子真是······”李渊都不知道给怎么形容这个孙儿了,生而知之的聪慧小子手持护龙令,却连皇室宗族之人也不认识。
“殿下,不是永安是高平。永安郡王那是左卫大将军的封号。”
薛万彻这一说李宽更疑惑了,“老薛,这跟封号有什么关系?还有左卫大将军又是谁啊?”
薛万彻傻了,这叫他怎么回答?难道说左卫大将军叫李孝基。李渊可是在场,直呼李孝基的大名他还要不要混了。
鉴于李宽对皇室宗亲的了解,李渊只好亲自给李宽解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