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勤神情黯淡下来,叹了口气道:“黄公子不知此中内情……”
黄凉摆手打断他的话,道:“既然我不知,那么便告诉我,只有如此,我才能判断这个忙是否帮得了。”
白惊勤忙道:“帮得了,当然帮得了,此事只有黄公子才帮得了我。”
黄凉挑眉道:“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了几遍,所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帮不帮得了,还是先将事情说清为好。”
白惊勤点点头,默然顿了片刻,忽然垂下头去,沉声道:“此中内情主要在我,我生来便有难言之疾。”
黄凉闻言顿时愕然,张张嘴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个男人有这种毛病,女人跑了实在是没有什么无法理解的,但是既有婚姻在身的女人做出偷人的事情,终究是错误的。
白惊勤苦涩一笑,抬头看着黄凉道:“黄公子,这是内情之一,你可还要听其二。”
黄凉面色不动,却也知道白惊勤此言中有怨气,他只是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尴尬的神色,而对于白惊勤带着怨气的话,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
他点头道:“是的。”
白惊勤继续道:“其二便是小初偷人一事,并非是我先发现的,而是我的母亲,但她虽然发现了,却并未告诉我,我是后来才在细微之中感觉到小初的变化的。”
黄凉不解道:“这种事情虽是家丑,不便外扬,可白老夫人为何连白家主你都不告诉呢?”
白惊勤叹气道:“因为她要小初偷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我白家庄中的人,而是霜星门的一名长老,我的母亲应该是想要让小初从那男人的身上套出霜星门的动作,而自那之后,我白家庄在与霜星门间的交锋之中,的确多次占据上风。”
话语至此,白惊勤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黄凉,只待他的回应。
黄凉叹了口气,对于此事他实在是有些为难,为难的缘故不是为白惊勤达成此事,毕竟以他在此地的特殊情况,他若是开口,白老夫人未必会否决,可是贸然插手别人的家事,本身就是一种不礼貌的事情,即使有着白惊勤的请求,毕竟,白家庄内真正做主的不是白惊勤,而是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给黄凉的感觉一直都有些捉摸不定,捉摸不定的不仅仅是她的实力,还有她的意图与心思,因此对于白惊勤的请求,他是不愿答应的,况且这对于他来说,又能有何益处?
白惊勤似乎也是想到了此点,他自然早已经有所思量,在此之前他已经为黄凉准备了一份报酬。
他正张口欲言,小院的院门却忽然被敲响,敲击节奏紧促慌乱,随即便听到外面出来一声呼喊。
“家主!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白惊勤闻言一怔,眉毛紧皱了起来,对黄凉递去一个歉意的神色,黄凉微微点头,这才起身,向着院门方向而去。
院门打开,门外的是一个身材微显富态的中年男子,一身管家服装,额头已经冒出汗水来,此刻满脸惊慌之色。
白惊勤皱眉冷声问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你刚才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出了什么大事,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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