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的好一通贺喜,把赵宗主恭贺的心‘花’怒放,越看叶凌越觉得顺眼,不住的捻须微笑,要不是顾及身为‘药’谷宗主的威严,早就放声大笑了。
赵宗主早已忘记了方才在大殿之上,呵斥叶凌为孽徒,现如今,赵宗主一改口‘吻’,满面‘春’风的道:“好徒儿!你新晋炼丹大师,为师要重重的封赏你!之前你得罪曹氏大修仙家族之事,何足道哉!自有为师和众长老替你出头,全宗上下戮力同心,还怕他们曹家做甚?”
“宗主说的是!叶贤侄是我们‘药’谷宗的荣耀,必须加以重点保护和培养。这要是让天丹仙‘门’知晓,肯定会赏赐咱们‘药’谷宗许多修仙资源,说不定我宗可以借此,一跃成为枫桥镇修仙界的第一大宗‘门’,风头盖过南圣宗!”
众筑基长老频频点头称是,都是豪气顿生,兴头十足,对叶凌更是赞不绝口。
宗主赵元真沉‘吟’了片刻,颔首笑道:“嗯!此事上报仙‘门’,这是一定的,不过本宗主更希望爱徒留在‘药’谷宗,接替下一任宗主之位。四方天资卓绝的修士们,若是知晓咱们枫桥镇‘药’谷宗有一位不世出的炼丹奇才坐镇,必会来投。到那时,我宗兴旺发达,指日可待!”
王长老收敛起了‘阴’阳怪气的诙谐之态,一脸的正气凛然,立刻随声附和:“对!像叶贤侄这样的天纵奇才,称呼为叶大师也丝毫不为过,天丹仙‘门’想要抢去,断断不可答应。就算赏赐给堆满‘药’谷的灵石,也换不到叶贤侄!”
叶凌听了他们这一番话,心中暗暗忖度:
“师尊和众长老大多是土生土长的枫桥镇本地修士,像周冲那样从天丹仙‘门’派来巡视数年的仙‘门’二代弟子极少。他们的所思所虑,肯定是只考虑本宗的利益,一心盼着‘药’谷宗兴盛,好让他们可以在枫桥镇其他宗‘门’和大修仙家族的筑基修士面前抬起头来。”
“殊不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枫桥镇以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让我叶凌此生此世老死在枫桥镇,决不能够!宗主和长老们都阻止我拜入仙‘门’也不打紧,再有一个多月就是枫桥镇练气弟子大比,我还可以参加大比,夺得名次从而拜入仙‘门’,到时候他们想拦也拦不住了。”
这时,最得意的除了赵宗主外,还有炼丹阁的崔长老。
崔长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并不怕叶凌抢了他的饭碗,相反,他以一代名师自居,以传授叶凌丹道为荣,培养成了炼丹大师,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让他脸上有光,将来可以大肆的宣扬一番。
果然,不等他居功自傲,已然有不少筑基长老想让自己的弟子也跟随崔长老学炼丹,一边恭贺,一边向崔长老表达了意思。这些同宗的筑基长老,都跟崔长老相处日久,知道他贪财,纷纷许诺:“只要能让‘门’人弟子丹道有成,崔长老只管开口,灵石不是问题!”
崔长老满面红光,笑的合不拢嘴,对叶凌更是多了几分亲近之意,索‘性’把钟爱的离焰丹炉,当众赠给了叶凌。
叶凌嘴上谦逊了几句,在行动上却毫不客气的收下,据为己有。他虽然有七曜丹炉,算是丹炉中的‘精’品,但炼制火系灵丹,还比不过这离焰丹炉的炉火‘精’纯。
眼看平日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崔长老,都如此大方,赵宗主当然不能示弱,立刻朗声道:
“叶徒儿,为师说过,要重重封赏你!除了当着众位长老的面,议定了将来由你继承为师的宗主之位以外,另有赏赐!‘门’派殊勋令已经不足以嘉奖你,这样吧,你持为师的宗主令牌,去‘门’派‘药’仓、藏经阁、灵器阁,所有极品装备、丹‘药’等等,任意挑选!最好选上两套,保证万无一失;还有,如果外出,一定要让两位筑基长老陪同,保护你的安全。”
众长老均无异议,连连说道:“当得当得!我等理应保护叶贤侄的安全。尤其近来的曹氏追杀令甚是无礼,我们得早想对策,替叶贤侄开脱了罪名。”
叶凌郑重其事的接过宗主令牌,同时冲着众位长老一抱拳,淡然道:“曹府之事,师尊和众位长老不必为我担忧。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并没有闯入水府云‘洞’,也没有见过什么镇‘洞’之宝。顶多是回枫桥镇,把捉拿我的曹府家丁杀了几个,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想必不出几日,谣言自会澄清,他们曹府也没有理由继续追杀。”
叶凌随口扯谎,说的跟真的似的,稳若泰山,让众人不得不信。
“嗯!但愿如此。”赵宗主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关切的道:“无论如何,你在‘药’谷绝对安全,谁也别想伤害到你一根毫‘毛’!传我的令,宣布今日此事,通告全宗上下,将来由叶凌传承本宗主的衣钵。”
众长老应诺,纷纷散去,甚至有人专程传送到松阳溶‘洞’,晓谕了宗主的新令;还有的赶赴本宗在东灵泽的营地,去知会宋长老和玄清长老,让他们随时留意着曹家修士的一举一动。
没过了多久,消息就传遍了‘药’谷宗,整个宗‘门’上下为之沸腾!
无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对大师兄新晋为炼丹大师感到惊奇不已,但随后他们听说叶大师兄成为真正的首座弟子,接任下一任宗主之位时,众练气弟子不约而同的立刻行动了起来,赶忙前去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