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清悠闻言脸色一变，霍君和陌成敏却是都邪笑起来。
老妇人凤琰芸也是皱了皱眉。
周围的百官则是瞬间炸开了锅。
“陛下曾经流落东澜，有传言说大皇女根本不是先凤后所生，而是东澜大将军之女。”
“大皇女出生在东澜，这还真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先凤后所生。”
“如果大皇女不是先凤后所生，那她就不是嫡出，那这太女之位……”
在西川也是重嫡庶的，而且尤其排外，若是凤九霄真的有东澜血脉，那必定对她将来做太女是十分有影响的。
凤九霄冷冷勾唇，看了眼燕王：“不知燕王这消息是听来的，还是自己捏造的，亦或是你亲自证实了？”
燕王愣了愣，蹙眉道：“自然是本王听说的。”
“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看来燕王也并不聪明。”凤九霄面无表情道。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都倒吸了口凉气。
“天哪，这大皇女也太大胆了，竟敢如此顶撞燕王殿下。”
“这不是明摆着说燕王殿下蠢吗？大皇女还真是够厉害的。”
“大皇女这是刚到西川，什么都不懂才会初生牛犊不怕虎。”
“大皇女这是真傻还是假傻，得罪了燕王殿下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这么好过了。”
燕王的脸色铁青，陌成敏的也是一脸的气愤。
这野种竟然这么大胆，连母王都敢顶撞，简直可恶。
高位上的陌清悠看着下面母女俩那难看的脸色，却是一脸的满意。
九儿真是厉害，比她强多了。
“不是也有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的说法吗？既然有人说，那本王就有理由相信是真的。”燕王阴沉着脸道。
凤九霄扬了扬眉，冷笑道：“我倒是觉得燕王您管得太宽了，就算我不是父后的女儿又如何，我终究是母皇的女儿，还是唯一的女儿，不知燕王一直领头曲解我的身份，到底意欲为何？”
凤九霄一句话点醒了燕王的野心，直接让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在座的人都没有不知道燕王野心的，所以当即全都低垂下脑袋，一声不敢哼。
陌清悠黑脸看向燕王：“九儿是先凤后之女，是寡人嫡女，这个毋庸置疑，谁都不需多言。”
燕王眼眸轻晃了下，躬身道：“是臣妹多言了。”
燕王说着，瞄了眼旁边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连忙会意地起身：“陛下可是有意立大皇女为皇储。”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都看向陌清悠。
陌清悠扬眉：“寡人是有此意，怎么，平王是有意见。”
“不敢。”平王连忙躬身，“臣听说大皇女不会武艺，不知可有此事？”
平王说着，转向凤九霄。
凤九霄面无表情地抬眸看她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平王眼里满是阴鸷的冷芒：“如若大皇女不会武艺，那臣以为大皇女怕是没资格当我们西川的皇太女。”
不管是东澜还是西川，都是以武为尊的，皇女之间竞争皇储，自然也是要看修为的。
凤九霄邪邪冷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做皇太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