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菊！”
见巧菊倒下来，凤九霄下意识地接住她。
“巧菊姐姐！”
灵竹直接被吓哭了，小姐好不容易才把她从死门关拉了回来，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其他人也没想到巧菊会这么决绝，全都有些愣然。
常嬷嬷更是面如死灰地跌坐到地上。
巧菊抓住凤九霄的手，紧紧握住：“奴婢……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帮着他们陷害小姐，这些年奴婢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如今奴婢有机会……能说出当年的真相，也算……也算……死而无憾了，请小姐……孩……”
巧菊呕出一口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可她的目光却还执着地望着凤九霄，像是祈求着什么。
“你放心。”知道她放不下什么，凤九霄立刻接话。
听完凤九霄的承诺，巧菊终于闭上了眼。
太后不忍地闭上眼，朝一旁的刘公公挥了挥手。
刘公公带人将巧菊的尸体拖了下去。
“常氏你还有何话好说？”太后眸光犀利地看向常嬷嬷。
没等常嬷嬷说话，杨氏便跳了出来，痛心疾首地瞪着常嬷嬷：“你这奴才竟敢背着我做这样的事，说，你为什么要陷害霄儿？”
常嬷嬷眸光一黯，重新跪好：“奴婢承认，陷害大小姐的就是奴婢。”
太后皱眉：“你为什么要陷害她？”
常嬷嬷眸光闪了闪：“大小姐以前折辱过奴婢，奴婢痛恨她，所以就想了个办法陷害她。”
“你胡说，我们小姐生性善良，她何时折辱过你。”常嬷嬷的话音刚落，灵竹就激动地反驳道。
常嬷嬷也不理会灵竹，兀自垂眸：“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鬼迷心窍，陷害主子，请太后娘娘惩罚。”
凤九霄冷哼：“常嬷嬷还真是有钱啊，这一出手就是五百两这么多。”
常嬷嬷没想到凤九霄会突然揪出这个漏洞，顿时有些懵了。
众人纷纷看向杨氏，就连太后和萧羽辰也下意识地看向杨氏。
杨氏急了，使劲给常嬷嬷使眼色：“你哪来这么多银子，是不是把我赐给你的东西卖了。”
“是，奴婢卖了夫人的赏赐，让夫人错爱了。”常嬷嬷立刻接下话头。
听完杨氏的说辞，凤九霄也不反驳，只不屑地嘲讽：“原来常嬷嬷就是那个能主导张牛生死的人，常嬷嬷好本事，竟然能让张牛怕得连夜让家人逃跑，还能让那些杀手为你卖命。”
杨氏再次一慌，立刻又道：“你是不是借我的名义……”
“杨氏！”杨氏的话还没说完，太后便黑着脸喝止道。
“臣妇在。”杨氏慌乱地跪下。
萧阑夜邪邪望向杨氏：“二夫人这些口供应该在家里对好才是，现在在这大殿上，是把母后和皇嫂都当傻子吗？”
“臣妇不敢。”杨氏立刻惶恐地垂眸。
萧阑夜一句话就把杨氏所有的丑陋都揭露在了众人面前。
在场的只要不是傻子，怕是都能看出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太后气得脸都绿了，皇后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萧羽辰眸光幽深地看向杨氏，冷声道：“姨母为何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