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凤九霄和萧阑夜对视一眼，都勾起唇角。
“小姐不想惹祸，所以一直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个秘密，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招来了杀身之祸。”水绿红着眼抹泪道。
凤九霄无声轻叹，也是她自己迷了心，如果不是她自己暴露了自己，恐怕凤晔航永远也找不到她。
“你说的这些非常有用，我们会如实禀报皇上，到时候有可能会让你出来作证的。”
“奴婢愿意的，只要能为小姐和冰蓝报仇，奴婢做什么都愿意。”水绿连忙道。
凤九霄点了点头：“好，你先待在这里，这里守备森严，九王爷也派了暗卫守在外面，所以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谢谢表小姐。”水绿感激地看着凤九霄。
“那我们先走了。”
凤九霄和萧阑夜起身离开，水绿突然又叫住凤九霄：“表小姐……”
凤九霄转眸看了水绿一眼。
水绿纠结了片刻后，皱眉道：“其实还有一件事。”
凤九霄扬眉：“你说。”
水绿走到凤九霄身边，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凤九霄顿时惊愕地瞪大眼睛。
愣了好半晌，凤九霄才终于回过神来：“此事事关重大，我要重新部署，你暂且再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外面凤晔航已经拿到了你的假人头，他以为你死了，不会再找你了。”
“好。”水绿也是肃然地点了点头。
直到离开天牢，凤九霄的心依旧无法平静。
“你觉得这事有几分真？”萧阑夜突然问她。
凤九霄抬眸：“你都听到了？”
萧阑夜扬眉：“这么近都听不到，那本王的耳朵要来还有什么用。”
凤九霄无奈地笑了笑，窝到他怀里：“我觉得水绿说的是真的，她没必要编这样的谎话骗我。”
萧阑夜赞同地点头：“如果这事是真的，那皇兄怕是要气死了。”
凤九霄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事暂时先不要告诉皇上，这事事关重大，暂时也没有证据，等我们找到确实的证据之后再禀报皇上。”
萧阑夜挑眉看她：“那婉嫔的事呢，要跟皇兄说吗？”
凤九霄摇头：“暂时也不提，现在凤晔航以为水绿死了，正放松的时候，如果现在惊动他，咱们要查其他就更不容易了。”
而且万一皇上等不及就要处置凤晔航，那后面的事还怎么办？
“好，那就暂时先让他快活几天。”
萧阑夜倒是无所谓，反正凤晔航这种喽啰，他随时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
凤九霄回去将水绿说的告诉萧锦瑟和凤清弦，两人也是一脸震惊。
“没想到凤晔航竟然还有这样的惊天秘密啊。”萧锦瑟惊愕地瞪大眼，这简直一点儿也不比她的秘密小啊。
凤清弦也是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么说他不是凤家的人？”
凤九霄看着自己弟弟那单纯的样子，很有些无奈。
连她这个刚来没多久的人都摸清了凤家的状况，怎么她这个傻弟弟还这么一无所知呢。
“我觉得有个人应该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凤九霄想到什么突然道。
“谁？”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