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店员感叹着说“以往啊,这箱子,都需要两个人抬着,现在,这,一个人就扛起来了!”
我搬好货物,放在指定的地方,厌恶我的店员给我一块钱,把我推出门外,“哎,大个子,倒垃圾,快点,快点,都能脏死!”她把垃圾放在门外,非常厌恶地看着我说。
元月八日,三个店员都捏着鼻子,站在门口看着我,“你走吧,你都快要臭死了,我们这儿,真没有这个人!”她们一起说。
我闻着自己,也感到有点臭了,再想着,这几天都没有收获,尤其是没有钱了。
我只好悻悻地一步一回头地走了,用最后的钱,买了火车票。
我在李帆的痛哭中上车了,口袋里还剩下一块钱。
在火车上,一块钱,既买不来水,也买不来吃的。
在我离家的时间里,艾英被老曹给折腾的太烦了。
元月四日开始,艾英就不去法院了。
原本想继续取乐艾英的老曹,一等再等,没有消息,有点急了。
他给大嫂打电话了,“妙啊,你给我打听打听,那艾英,咋不来告状了,我这闲得高血压都快要犯了。”他显得有点心烦地说。
大嫂笑了,“哎呀,哈哈哈,好的。”她大笑着,给艾英拨通了电话,“艾英啊,你告状的事儿,咋样了啊?”
艾英很是苦恼了,“唉,别提了,那个老曹啊,就是故意的,要这证明,那证明,我的证明都全了,他又说他高血压犯了,等几天再说吧,等我高兴了。”她一边忙着一边快速地说。
大嫂开心坏了,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呀,加油啊,告状,就要趁热打铁,哪能停啊,万一,你停了,那个老曹,再想出什么新的证明来,就麻烦了!”她笑着说。
艾英很烦了,“不告了,不告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不告,忙了,以后再聊!”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大嫂笑着给老曹拨通了电话,“爸呀,艾英不想告了,怕你了,哈哈哈。”她拿着笔敲着桌子说。
老曹苦恼了,“哎呀,那不行,必须要告,必须告,我还不信了,收拾不了这个小丫头,哼!”他生气地挂断了。
老曹双手捂着额头,反复地想着。
最后,他非常“气愤”地去了魏院长的办公室,“院长,我想带着两个法警,去执法一下!”他很是“严肃”地说。
魏院长惊讶了,“执法,执谁的法啊?”他有点惊讶了。
老曹想着,“那个艾英······”他试探着说。
魏院长更惊讶了,“艾英,艾英违法了?”他坐直了身子。
老曹又想了一下,“是原告艾英起诉的被告,常书,执法常书。找他要抚养费,艾英说,他不给,这不,我就必须严格执法,把抚养费执行到位,必须,严格,严肃,快速,高标准,一分不能少,执法,执法!”他义正言辞地说。
魏院长也生气了,随即就给执行局打电话了,“陈局长吗,给老曹拍两个法警,跟着他去执法!”他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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