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关机了,痛苦地平息着自己。
很快,来了一个医生,给我吊水了。
我睡着了,梦中,全身都在疼。
等我醒来的时候,四瓶水还剩下最后一瓶了。“哼哼哼,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好多了,歉意地坐起来说。
吴敏充满警惕地问:“到底因为啥,你给我们一个实话?”
我知道,他们都是老实人,不想惹事儿,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也不知道,因为误会,我媳妇跟我离婚了,她恨我,找她的同学报复我,砸了我一下,哼哼哼。”我小心摸着受伤处说,“我住院了,她还不放过我,总是抓住机会揍我,好男不和女斗,我又不能打她,也不想老是挨揍,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哼哼哼。”
吴敏充满质疑地说:“真的?”
我笑了,“你去医院脑外科问问,13床,都知道我的事儿,哼哼哼。”想着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吴敏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出去了。
我继续睡着,老葛在店里忙着,介绍、算账、打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吴敏回来了,和老葛一起站在我的床前,“老弟,你的故事很精彩啊,现在整个医院各个科室都有不同的版本,只要提你的事儿,干一天活不吃饭都不饿呢,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住着吧,抓紧治好,好干活啊,哈哈哈。”
自从我出院后,家里吃饭的氛围,都比较沉闷了。大家都在反思自己,也都有各自的心事儿。
8月7日下午,大姐夫和二哥来了,他们带着三个工人。楼上楼下地看着,最终,看上了一个两间的屋子。
“宋稳,常中啊,你们想干啥呀?”我养母疑惑地问到。
“婶儿,我们一次次地来,就是想弄个屋子,装修一下,作为教室,再找个老师,给这些孩子补习功课。”大姐夫笑着说。
我养母思索了一下,随即笑了,“那好,那好,好事儿,好事儿,干,干,抓紧干,我去烧水,搞好后勤。”她说着就去忙了。
下午六点,艾英下班到家的时候,两间屋子,已经刷好了墙。
因为我的出院,艾英心疼了,也落寞了,她无精打采着,也不想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