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摸着头不好意思了,“我啊,缘分,缘分,缘分还没有到呢,嘿嘿嘿。”二哥尴尬地看着大家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哥和大嫂就骑着摩托车,大嫂脚撑着地面,就站在大门口了。
大哥坐在后座上,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叫着:“常二驴,你就是个戴绿帽子的驴,去农村的集会上,找找吧,看看谁家有卖母驴的吗,常二驴,常二绿······”
大哥正叫着的时候,二哥顺手拿起一个扫帚,就冲出去了,大哥急忙拍着大嫂的肩膀说:“快跑!”
大嫂冷笑,一加油门,就冒着黑烟跑远了。
大家看着都笑了,沙兰兰笑着说:“常中啊,常大主任,看见了吗,武大郎都笑话你了,哈哈哈。”他们说着,被艾强搀着就走了。
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二哥抓紧再找一个,现在多年轻,别把人生都耗在过去的事儿上了。
二哥也有点沮丧了,蹲在了院子里,胡乱地看着一切。
尽管二哥装作不在乎,甚至疯疯癫癫的样子,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场合被激活了。
2003年的1月14日,梁大毛开着车,非常嚣张地狂笑着,搂着吴三香的肩膀下车了。
站在我的院子里,目中无人地看着,吴三香则拿着一些衣服下车了,想给营元和曼曼,但他们两个吓得都躲起来了。
家里只有我岳母和养母两个大人,其他都是小孩。
吴三香指着孩子们叫骂着:“告诉你们这些姓常的,还有姓宋的,还有姓艾的,谁敢欺负营元和曼曼,我就撕烂他的嘴!打断他的腿!”
我养母生气了,推着吴三香,“滚滚滚,恶心!”她说着还往吴三香的脸上吐了一口。
吴三香生气了,推了我养母一把,我岳母生气了,“吴三香,你是人吗,啊,你跟着大毛跑了,私奔了,不要脸了,孩子都是你春儿婶给照顾着,有你这样没有良心的吗,啊?”她说着,也往外推着吴三香。
梁大毛一下抓着了我岳母的手,使劲儿地抓着,“东北来的老娘们,知道,啥叫地头蛇不,我就是,别以为你家老艾是刑警队长,我不怕!”他猛地一推,就把我岳母推倒在地上了。
不知道什么,营元给二哥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家里的情况。
二哥气坏了,又给我和艾英打了电话,我们一起从各自的单位往家跑啊。
在我们到家的时候,吴三香还随便地砸着东西呢,梁大毛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给吴三香鼓着劲儿呢,“砸,砸,使劲儿砸,使劲儿砸······”吴三香丧心病狂地打砸着。
我岳母急忙跑回屋里,给我岳父打了电话;我养母也给我养父打了电话。
二哥看到这种情况,非常愤怒了,抓着吴三香的头发,一把就甩出去了很远,这令吴三香和梁大毛都很震惊。
梁大毛狂傲地走到二哥跟前,对着二哥的脸就是一拳,二哥踉跄了一下,二哥笑了,走到梁大毛跟前,指着自己的脸,“来来来,小子,再来一下,过瘾啊!”二哥咬牙切齿地说。
梁大毛狂笑了,在他嚣张地潇洒地甩头的时候,二哥是拳头、肘、膝盖一起上了,就像狂风暴雨一般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梁大毛打倒在地上了。
就在吴三香惊讶的时刻,二哥走到她的跟前,把她拽到了门口的大路上,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在地上磕着;又抓着梁大毛的头发,踉踉跄跄地拽到了吴三香的跟前,抱着梁大毛的头,狠狠碰撞着吴三香的头,直到他们两个嘴里都冒血了,二哥才气狠狠地停下了,指着他们两个说:“以后,谁要再敢欺负我的孩子,还有照顾我孩子的老人,我就扒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皮······”他说着还狠狠地踢打着他们两个。
这时,我岳父带着警察来了,他们拉开了二哥,把二哥和梁大毛、吴三香都带走了。
艾强也来了,带着几个警察,和我岳母、养母做了笔录。
我养父来了,看着家里的一切很是生气,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
当晚,吴三香因为损坏公私财物罪,被刑事拘留了。
梁大毛因为寻衅滋事罪被采取了强制措施,在医院里戴着铐子,治病呢。
二哥也因为打架斗殴被行政拘留了。
三天后,经过各方协调,梁大毛和吴三香赔偿我们的物品,我养父因为各种关系签了谅解书,大家都被放出来了。
但二哥愤怒了,让我看着网吧,自己骑着摩托车回桃花街上了。
他拿着一根铁锨把,一直跟着梁大毛和吴三香,走哪儿跟哪儿,无论是当着谁的面,先是对着梁大毛一棍子,再对着吴三香一棍子,只要打趴下,转身就走了,没有打倒就会再接着打,直到他们趴下。
1月20日,梁大毛加强的安全保卫工作,每天带着一群小弟,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就是故意想揍二哥的。
由于二哥太高了,拿着棍子,站在他们中间,显得很冷笑着说:“诸位,我是常中,别以为我怕你们,以前,是我心疼孩子,现在是我愤怒了,谁要惹我,我就天天找谁,来,哪位老弟先试试,谁来打我一下!”二哥摆着手说。
真有一个光头的胖子,拿着棍子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下,瞬间二哥的头就冒血了。
就在其他人准备一哄而上的时候,囯怀拿着棍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