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强笑着说:“我说啊,你们俩,真是绝配,从小就鬼鬼祟祟的,长大了,都定亲了,还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吗,再说啊,我们家起码是正黄旗的皇族后裔,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吗,真是的,藏啥呢,还这么神秘,你们俩一个好东西没有,不愿意在家,就滚蛋,滚蛋,我们老艾家,不欢迎,滚,滚······”她说着还往外推着艾英,艾英到了院子里,看着屋里的人,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我摆摆手,我出去了,她看着屋里的人,趴在我耳朵上说:“走,回家,还是放在咱自己家安全,快点,等会别晚了火车。”她说着,推着我发动摩托车,转脸对艾叔说:“爸,去给我买票啊,四点半,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儿回来啊。”
我们风风火火地到家了,妈妈和养母还在忙着做饭的食材呢,看到我们来了,都纳闷了,艾英笑着拉着我跑上了三楼,打开门后,把钱用养父的铁茶叶盒装好后,放在了一堆破书的下面,又把床拉到书的上方,再在书的外面用一只箱子堵上,这样艾英才放心了。
“常书,你回头,找人啊,把这个屋子安装上防盗窗和防盗门,换上新锁,另外,三楼啊,别让其他人上来,等我放寒假的时候,再去城里转转,看哪有合适的房子,再操办一处,在城里也开个敬老院。”她很认真地说。
我惊了一下,摸着头,有点发愁地说:“哼哼哼,你想累死我呀,还办啊!”
艾英笑了,打着我的头,“笨蛋,这个敬老院,你也没有干多少啊,少挣钱了啊,真是的,嘿嘿嘿。”她说着亲了我一口。
我们到了大厅里,艾英把我的两位妈妈拉到了养母的卧室里,严肃地对她们说:“两位婶儿,亲婶儿,我呢,刚才打土豪,抢来了两万块钱,就放在三楼了,过年,我是准备还账的,两位伟大的无私的漂亮的婶儿,千万给我们守好,任何人不能上三楼,少了钱,就是您俩的事儿,到时候,一人赔我一万,打土豪分钱的事儿,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千万给我看好啊,再见。”
说完,她一摆手,我们就骑着摩托车去县城了。
两位妈妈笑着出来了,养母对我妈妈说:“土豪啊,你挨揍了吗?”
妈妈纳闷了,“没挨揍啊,这都是那是那呀,哎呀,这两个孩子,哈哈哈。”妈妈看着笑着说。
养母趴在我妈妈的耳朵上说:“花儿,你真有钱,一出手就是两万!”
妈妈听着害怕了,急忙严肃地对我养母说:“千万别说啊,万一,曹妙、三香她几个知道了,不得活吃了我!”她们俩又坐下择菜了,“等着吧,艾英啊,就是这个家主事儿的了,等着享福吧,哈哈哈。”养母一边弄着菜,一边笑着说。
妈妈叹息了一声,“唉,丽丽啊,就是没有享福的命,艾英啊,就是操心的命。”妈妈的话瞬间让我养母忧伤起来了。
到了县城,我把摩托车在艾英家院子里放好后,我们就要出门去火车站了,金姨笑着示意艾英停下,把她拽到一边,看着我笑着说:“艾英啊,我们知道你们俩相亲相爱的,可是,你现在还是学生啊,一定要注意啊,你自己是学医的,一定要等到毕业后再怀孕啊,可要听话啊,啊!”
艾英害羞了,趴在金姨的怀里,笑着看着我,金姨也笑着看着我。
等我把艾英送到学校,准备返回火车站的时候,艾英就抱着我大哭了,难舍难分,“哼哼哼,别哭了,想回家,随时给我说,我在火车站等你,想让我来,一个电话,我就坐车来,好吧,好好学习,以后,孩子的智商遗传还靠你呢,哼哼哼。”我给她擦着眼泪说。
晚上八点半我就到县城了,从火车站走着,到艾英家要20多分钟,在我刚到胡同口的时候,就看到金姨等着呢,“哎呀,常书啊,快点吧,电话都被艾英打的烫手了,担心死了,唉,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她笑着拽着我,快步走向家里。
我跑了一步,拿起了电话,“瘪犊子啊,咋才到家啊,你不能走快点啊,我都担心死了,说话啊,······”艾英像连珠炮一样地说着,还说我不说话。
我看着金姨笑了,“你看看啊,话都让你说了,我插不上嘴啊,安全到家,休息吧,我还要回敬老院呢,到家,我再打给你啊,好吧!”我耐心地说着。
“哎呀,别走了,住在我的屋里,晚上回家多不安全啊,别走了,哎呀,我担心!”电话那端的艾英,带着哭腔说。
我笑着说:“没事儿,我骑慢点,还有这么活要干呢,不然,咋还账啊,睡吧,没事儿的。”我挂了电话。
刚想走的时候,艾叔和金姨都拽着我,脸上都是担心了,“常书,晚了,别走了,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担心啊,就住下吧!”金姨很诚恳地说。
艾叔严肃地说:“常书啊,从小我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现在啊,你和艾英都定下了,我更有理由疼你了,听话啊,别走了,真的,你走,我和你姨会担心的睡不着的!”
我很感动了,笑着说:“婶儿啊,叔啊,不受点罪,吃点苦,哪能有好日子啊,我想在艾英毕业前,就把账还上,不想她跟着我受罪,放心吧,叔,我会小心的,到家,我就给你们和艾英打电话啊,好吧,哼哼哼。”
艾叔拍着我的肩膀,点着头,金姨则满脸地担忧,我推着摩托车,他们送到了胡同口,他们一再交代我,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