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显得难为情,且生气看着大哥和曹妙说:“唉,我是第一次,睡的这么好,可是,唉,早知道,这样,我都不看病了,这,唉!”
朱主任笑了一下,打了一个呵欠,对我说:“唉,你是常高的弟弟吧,这样吧,你把你大哥,给背到他内二的医生值班室的床上去。”
我看着妈妈和艾英的妈妈,她们都笑着示意我去背,我蹲下来,在爸爸的帮助下,背着大哥去了值班室。
走在小胡同里,艾英笑着问我:“瘪犊子,你咋想起来的,直接让大哥和大嫂入洞房了,哈哈哈。”她说着还看着我爸爸。
我笑了,“啥洞房,俩人抱着相互吐了一夜了,啥都吐完了,现在就剩下干呕了,你没有看见吗,哼哼哼。”我一边走,一边笑着说。
爸爸笑着问我:“你大哥转了多少圈,晕成这样的了。”
我扭头笑着看着爸爸,“哼哼哼,25分钟,哼哼哼,厉害吧,哼哼哼。”我在前面走着,爸爸扶着,艾英在我前面退着走着笑着。
在我们走后,朱主任笑着看着那个中年妇女,“周大姐,别想那么多,这俩孩子,就是转晕了,被常高的弟弟给整到一块了,你也看到了,他们俩这一夜,除了呕吐以外,其他的啥事都没有发生,另外啊,常高也被背走了,你这样啊,你在这儿照顾曹妙,等她好点了,再带她走。”她看着艾英妈妈和我妈妈说。
被称作周大姐的妇女,无奈地看着还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呕吐的曹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她想找毛巾给曹妙擦擦的时候,我妈妈献媚地笑着,给递过去了热乎乎的湿毛巾,她对着我妈妈感谢地笑一下。
在她想给曹妙擦擦吐脏的外套时,我妈妈急忙拿到外面,小心地把脏的地方,给洗了一下,并晾了起来。
在她想给曹妙喝水的时候,我妈妈倒水,并用碗交替地让水凉的快一点,然后,自己尝了一下,交给了她,她又笑着回应了一下。
在曹妙闭着眼睛,喝了几口水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看着周围的人和环境,惊讶了,“妈,我,······”她看着那个周大姐,非常疑惑地说。
朱主任笑了,“哎呀,你转晕了,昨晚,被常高的弟弟,给背到这儿来了,现在好点了不,哈哈哈。”她坐在床边看着曹妙说。
妈妈非常开心地笑着,“放心,放心,我一定负责,这样啊,这个闺女,你看看,都是我两个儿子惹的事儿,我该咋样补偿,说吧,给你多少钱,哈哈哈。”她扶着艾英妈妈的肩膀说。
艾英妈妈笑着插科打诨地说:“说吧,常高妈妈有钱的很,卖化肥的,卖了十几年了,桃花乡,有名大财主,哈哈哈。”
曹妙看着我妈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事儿的,昨晚,为了不让我妈妈睡觉,我和常高转圈,转了20多分钟,晕死了,唉,嘿嘿嘿。”她笑着说,好像好多了,从床上下来,想站又晕了,只好又坐下了。
3月29日,下午五点半,恢复的曹妙带着她妈妈——周大姐,应该是周大姨,或者周大妈,或者周大娘才对,哼哼哼,去门诊室找了已经恢复的我大哥了。
以往,看到曹妙,大哥都是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现在却害羞了,脸红着低着头。
曹妙也矜持了,也不是走过去,就对着大哥的脸挠了一下了。
在周大妈坐下后,曹妙晃着腿低着眼睛,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说:“你也好了,再给我妈看看吧,昨晚,又睡不好了。”
大哥看着周大妈,给她把脉一会,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再看看她的脖颈,再让她弯腰,使劲下弯后,给她开了药,并对周大妈说:“大,大,大娘啊,不,大,大妈啊,不,大,大,大姨啊······”
曹妙笑着打了一下大哥的头,被周大妈给拦住了,“哎呀,常医生啊,想说啥,直说啊!”
大哥害羞地看着曹妙说:“曹妙啊,你先去拿药啊,回来,我再给你说,咋吃的。”
曹妙笑着踢了大哥一脚,就高兴地出去了。
大哥笑着对周大妈说:“大姨啊,这药贵的很,千万按照我的要求吃,另外啊,你再想睡都忍着点,给自己找事儿干,一定要熬过这个把小时,这样,养成习惯了,你睡好了,自然,就不头疼了,至于腰疼,我再慢慢给你治,好吧!”
周大妈很感激了,“小常啊,早就听说你了,我早就想来看病,就是曹妙啊,说你是胡碰的,唉,要不,我早就好了,哈哈哈。”她拍着大哥的肩膀说。
正说着的时候,曹妙来了,大哥笑着对周大妈说:“大姨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儿,给曹妙说说。”
周大妈疑惑着,站起来了,曹妙想拦着她,但她还是笑着出去了,大哥急忙关上了门,曹妙马上警惕地站起来了,指着大哥的鼻子,大哥笑着坐下了,摸着自己的脸,害羞地笑着,“曹妙,这些药,你知道都是不值钱的,我刚才,给你妈说了,这要值钱的很,你等会儿啊,一定给她说,这些药,最少是你三个月的工资,都是你写的欠条,拿的药,让她务必按照我这个要求去吃,她心疼钱,才能坚持下去,熬过这两周,她就养成习惯了,后面,再仔细检查检查腰,就好了。”大哥说着写着,他不敢看曹妙。
曹妙听着的时候,表情缓和了,面带微笑,充满了一些异样的内容,看着大哥,直到大哥写好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