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
“有人证吗？”
周铭微微的摇头，他们宿舍里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在上科室里实习，他是剩下的那个，怎么会有人给他作证？
“宋野东说自己遇见鬼，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那天他半夜回到宿舍，嘴里念念就有词的，一直在重复着‘她死了’，问他是谁死了，他又不肯说。整个人就变得神神叨叨的，还说自己遇到鬼了。后来我就问他是不是在科室里实习，压力太大了，需不需要请假休息几天。”
“还记得是几号吗？”
周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17日凌晨两三点吧。”
欧阳轩一愣，难道说宋野东会出现异常，是因为他看到了余霏被杀？“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记得东子哥回来的时候，衣服有些脏，但是没有开灯，开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