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同的话音刚落下,司徒一泽在另一边直接吼了一句:“你放屁!”
牧天同缓缓转过头,将目光落到司徒一泽身上。
此时牧天同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诡谲之色,就好像是一只大鹏鸟在盯着猎物是想直接撕开还是想要直接咬开的那种表情。
但是司徒一泽好像半点惧怕的神情都没有,反而挺起胸膛半点不客气的和司徒一泽怒瞪。
“天希怎么可能是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牧天同,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这样的理由你都能想的出来?缺乏母爱你也不至于这么编排别人家的孩子啊?简直就是不要脸!”
雷轶珂也纠结着眉头瞪着牧天同。这人是真的脑子有些不好使,否则怎么会说这么疯狂的话?
别说人家靳天朗对弟弟那是宝贝似的,那就是康文君也绝对看不出来这半点是别人儿子的样子!哪个女人要是能给人家当后妈当到康文君这个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牧天同静静的看着司徒一泽,忽然微微笑了,一脸“你是蠢货”的鄙视样。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蠢的可以!你们以为靳天希被康文君当个祖宗似的供着他们就是亲生母子了吗?
哼,简直是笑话!
康文君一向都喜欢做这样假装自己是菩萨的事情,其实她不过就是一个老婊砸而已……”
“不许你这么说康阿姨!”
白语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愤怒的瞪着牧天同。
“牧天同,不管你和靳天希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都不能这么说一个母亲!尤其是康阿姨!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这么侮辱她!”
白语瑶是真的搞不懂,为什么牧天同要变得这么可恶,一定要别人受伤他才满意?
白语瑶相信如果说世界上的继母都很可恶,那真是没有人比石凤兰更可恶的了!但是,白语瑶却也不喜欢有人这么侮辱一个做了母亲的人!她就算是对自己不好,但是她却对自己的孩子很好,就冲着这一点,这样的人就还应该留下最后的尊严。
牧天同猛然将目光转过来,也站起来狠狠的和面前的白语瑶对视着。
“白语瑶!你傻我不怪你。爹妈没给个好脑袋,谁也怪不了?但你长这么大眼睛却是个瞎子我就不得不说说你了!你在靳天希身边一个月了,你什么时候听见这个家里的人说过靳天希的父亲?
就算是儿子不说,但是当妻子的却总要惦记一下丈夫吧?不论是不是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人是生是死总要知道吧?可是,你进见过康文君给她的丈夫打电话吗?”
牧天同问的恶狠狠的,让白语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点让人窒息的距离。
“那也许康阿姨是回到自己房间去打电话也说不定?难道人家两夫妻的事情还要当着我们小辈的面来做?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白语瑶瞪了牧天同一眼,这个没有社会常识的人,还好意思现在在自己面前蹦跶,真不知道这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牧天同也是这么想的。
他实在想不到白语瑶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生活在欺骗和谎言里,最后还受到自己亲生父亲和继母的精神虐待,被自己的妹妹欺压着,这样的境遇之下白语瑶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竟然还保持着这种奇异的单纯?
牧天同不得不佩服白语瑶果然是一朵奇葩的花朵。
“白语瑶,你要是真这么想,那我可得提醒你,这以后但凡靳天希半夜十点不回家,那就可能是在和别的女人做对不起你的事?否则,按照你这个脑袋,靳天希就算是把你买给了别人,你还得帮人家主动铺床暖被呢……”
牧天同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白语瑶真的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捏着小拳头过来直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牧天同的身上。
“你怎么这么坏啊!天天就知道这么说别人的坏话!你简直就是心里畸形!牧天同,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就不能和你做朋友了!”
白语瑶真是要气死了,这牧天同怎么回事啊?说出来的话全是用来伤害别人的,难道他心里藏着大锤子了,见人就想狠狠锤人家?简直心里阴暗不像话!
牧天同被白语瑶打这一下根本就不知道疼,但是看着白语瑶气愤的都有点发红的小脸忍不住哼了一声。
“现在你在和我做朋友吗?如果是朋友,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从来没指望谁能相信我的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给你把靳天希和别的的女人在床上的裸照给你拿回来!让你不相信我。”
“牧天同!你有病啊!非要看着我家破人亡你才高兴是不是?”
白语瑶太郁闷了,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就不能有一个是正常点的呢!
“我是要帮你看清楚靳天希丑陋的真面目!”
“我不想看清楚!也不要你帮我看清楚!我连你这个朋友都看不清楚,那个我自己喜欢的人更看不清楚了!总之,你现在要不老老实实的和我说话,要你你打死我我也不说话了,你选一个吧?”
白语瑶和靳天希学上了,让人自己做选择,总之,她现在可没有经历和牧天同在这件事上来回较劲。
牧天同看白语瑶倔强的竟然还坐下了,还把自己的脑袋转到了另一边,就更生气了!
“白语瑶,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态度,简直和你家靳天希一模一样!你能不能和好人学点好?”
白语瑶也狠狠的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