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蕊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楚渔“倍感失望”。
“没找到么?那还真是可惜了……”
王蕊没接楚渔的话茬,倒是王雪在一旁怒色满面道:“楚渔!你到底把我儿子弄到哪去了!”
“你是指曹总?”楚渔佯装不解道。
“哼!”王雪重重的哼了一声。“少在那给我装蒜!上次在凯达酒店,不是你说不让我们继续找小鹏了么!”
“你们……哎,曹董今天怎么没来?”
楚渔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言行,让王雪心中怒火顿时掀起了燎原之势。“我问你我儿子在哪!”
“哦,对了,曹董现在恐怕已经和那个欧洲舞女双宿双栖了吧?”
“我的家事用不着你管!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儿子的下落!”看着王雪情急的样子,楚渔不禁耸肩笑道:“你儿子在哪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上次之所以让你们不要找他了,是因为我觉得曹鹏那种人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与其跟在后面整天帮他擦屁股,倒不如让他借此
机会彻底消失一了百了。”
“砰——”
王雪用力拍了一下茶几,震得上面那些茶具颤抖不已。
“楚渔,你不要以为我拿不出证据你就能跟这件事撇清关系!”
“呦,你也知道自己拿不出证据来啊?”
“你——”
王雪气急,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一定会跑出去买把刀将楚渔给活活捅死。
眼见局势大有不妙,坐在王雪旁边的王蕊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
王雪授意,逐渐开始平复起自己的心绪来。
“楚先生,商界中你我之间耍怎样的手段都没问题,但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儿戏。”
王蕊予以劝说,楚渔权当自己听了个笑话。“王董,你和你妹妹貌似并没有资格跟我谈这个。”
讲罢,他又笑着探身,凑近两人问道:“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在‘非商业手段’上你们难道就没有给我和凯达集团使过绊子?”
王蕊沉默无言,王雪也就此闭上了嘴巴。
很显然,一些深色的人或事,她们姐妹两人曾经也都碰触过不少。
话已摊开,王蕊干脆用能够解决大部分矛盾的东西来找楚渔进行调和。“我妹妹这辈子就那一个儿子,这样,你开个价,只要能把小鹏放回来,无论多少钱我们都给。”
楚渔收回身子,倚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王董,上次在凯达酒店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关于曹总下落你们还是不要再去追寻了。”
“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理由!”
“需要理由没问题,但是请你们先把录音装置关掉可以么?”
楚渔一语道破王蕊姐妹的阴谋算计,使得后者两人当即便是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好在王蕊自诩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脸上的异色转瞬即逝,同时用手捏了捏王雪的手腕,将之心神从凌乱暴风中拽取而出。
“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楚渔玩味一笑。“可以,那麻烦等我一下。”
话毕,楚渔掏出他那个老式黑白手机给蜘蛛打去了电话。
“蜘蛛,我现在位处月煌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你锁定位置后,将这间办公室里所有的智能手机全部黑掉。”
给蜘蛛下达完指示后,楚渔又弯下腰,探手摸向茶几底部。
不出两秒,他便摸索出一个微型录音器。
“扑通——”
将那微型录音器丢进面前一个盛水茶杯中后,楚渔又在王蕊二人震惊的目光中不断在办公室内走动,接连从台灯灯罩内部、办公桌抽屉里、窗边茂盛盆栽中等六个不同的地方取出了微型录音器。
折步返回,楚渔摊开手里那六个微型录音器朝王蕊说道:“王董,你放录音器的这些地方都过时了,以后记得多钻研一些相关技巧再来找我可以吗?”
王蕊收了收脸上的惊疑之色,随即大方承认道:“不错,我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证据指控你。”
楚渔深以为然,把六个微型录音器全部丢进了茶杯里。“那么现在呢?”
“现在既然你已经毁掉了所有录音装置,那我们就坦诚相待一些,谈笔正经的买卖!”
“坦诚相待……嗯,我喜欢。”
楚渔嘴角挂着邪魅笑意,予以回应后,他又看向王蕊脖颈下的领口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把纽扣解下来了。”
闻言,王蕊顺着楚渔的目光低头一看,转而便是满面怒色道:“楚渔!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好,没诚意我们就不谈了。”楚渔起身,干净利落的往办公室门口方向走去。
待他行至一半,王蕊蓦然叫住了他。“等等!我现在就解!”
楚渔转身,笑着走了回来。“来吧,让我见识见识王董的事业有多深阔。”
王蕊冷哼一声,将衬衫领口处第二个纽扣轻轻掰了下来。
虽说楚渔对这种年过四十的妇人没什么太大感觉,但他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王蕊事业能够做的如此红火,跟她的……
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扑通——”
王蕊将那个纽扣录音器丢进茶杯,继而伸手捂住身前风光问向楚渔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们追寻小鹏下落的理由了吗?”
楚渔依旧没有急于给出答案。“在当下时代里,找人要消息怎么能不给好处费?”
“你要多少?”王蕊冷脸发问,她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