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佛香被楚渔用力碾断,但在断碎之前,还是将那股滚烫之意透过肚皮,袭遍了黄令波全身。
这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震得楚渔耳朵嗡鸣不已。
“别闹,这才刚开始呢!”
楚渔责备黄令波一句,接着把手里那根断香随手往旁边一扔,再次点燃了一根新的佛香。
此时此刻,佛香那原本可以静心凝神的香气,钻进黄令波鼻子里就跟毒气一样,让他浑身没有一个毛孔是舒坦的。
“楚少,我错了!我他妈真的错了!”
“呼——呼——呼——”
黄令波涕泗横流的求饶着,楚渔假装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在那边把佛香吹旺,而后慢慢举起手来,又往他肚皮上戳去!
“啊——”
惨叫依旧,黄令波被束缚的身体在地面上疯狂抽搐,白胖的肚皮被他顶的老高,哪怕疼痛袭脑,他也不忘尽可能快速的把所有佛香全部顶碎。
毕竟,只有“凶器”没了,他的痛苦才可能得以消无。
“没劲……”
眼看佛香一根根的断掉,蹲在黄令波身旁的楚渔不由得嘟囔一声,听了这话,黄令波以为后者不打算玩了,可还不等他大松口气,更加“刺激”的一幕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你想干嘛!”
此时的楚渔,手里攥紧了那一把佛香,粗略计算估摸得有九十多根,而看见他正在拿打火机把这些佛香慢慢点燃的黄令波惊骇欲绝,生怕自己脑海中想象的那恐怖一幕会在发生在自己身上。
楚渔把那一大把佛香点燃之后,鼓足气力把上面烧着的火焰吹灭。
“小黄黄,你看渔哥对你多好,都舍不得让那些火烧到你。”
听得此言,黄令波瞪大了双眼,止不住开始躁动起来,竭尽自己所有能动的力量,翻身打滚,妄图远离楚渔这个恶魔!
“哎哎哎,你喜欢的游戏还没玩完呢!”
楚渔揪住捆绑在黄令波身上的一截麻绳,将之从半米外的地方拖了回来,黄令波自是不肯就这么玩完了,只要还剩下一丝生机,他都要拼了命的去把握住!于是乎,黄令波趴在了地上,下巴和脚趾齐齐发力,发了疯似的往包间门口蹭去,楚渔拿着那捆点燃的佛香看着他在地上爬,等黄令波爬到距离门口不足五米远处,楚渔才起身上前,举步走到了这位“黄少
”旁边。
“小黄。”
楚渔轻唤一声,黄令波动作骤止,满眼惊恐之色的偏头看向他。
“游戏结束。”
四字落定,楚渔猛然俯身,将那一把闪烁着猩红光点的佛香狠狠按在了黄令波屁股上!
“啊——啊——啊——”
黄令波凄厉惨叫起来,那件身上唯一的衣物被烫了个大洞,缕缕带着焦味的烟雾升腾而起,场面好不壮烈!
“我草你妈!草你妈!啊——”由于一捆佛香的稳固性远比一根佛香的稳固性要高出许多,因此,无论黄令波怎么扭动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将那捆佛香蹭断,尤其是他越这么扭动身体,那佛香剐蹭的皮肉面积越大,剧烈的疼痛感在接连
堆积,不出十几秒的时间,黄令波便因过度疼痛,直接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黄令波不动了,游戏自然也就失去了娱乐的价值。
楚渔缓缓收手,直起身来,把那捆基本上蹭灭了的佛香随手往地上一扔,继而转身走到茶几旁边,拿起他刚刚在黄令波衣服里掏出的手机,给通话记录上最上面的一个人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楚渔嘴角挂着笑意,没有主动说话。
那边的人等了三秒,随即出言问道:“你是谁?”
楚渔一愣,不禁笑出声来。“可以啊,居然能猜出我不是你那个废物弟弟。”
“你是楚渔?”那人又问道。
“有意思。”楚渔点点头,迈步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是方家孙子辈的老几?”
“我是方令群。”
“你就是方令群?”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很快就会认识了。”
“你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没怎么,给你打这个电话不为别的,就是想通知你一下,待会来圣迪夜总会领人。”
“好。”
方家大少爷方令群最后应答一声,不等楚渔继续说些什么,就把电话匆匆挂断。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楚渔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转而随手将之往不远处的黄令波身上一扔,嘴角挂起阴柔笑意,徐徐眯起了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先让你这个草包弟弟来试试水么……”
……
不多时,方令群派来一队保镖,把黄令波以及那些饱受断骨之痛的西服汉子们全部带走,这些人来时是沉默的,走时也是沉默的。
自始至终,没有人站出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人受方令群的委托给楚渔带几句狠话。
如此,便让楚渔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方令群,知道他的存在,并且,也有意要跟自己玩上一盘游戏了。
身为圣迪夜总会的当家人,夏羽心里烦躁的很,他之所以今天草草把楚渔叫到这里来配药,选地又选在了四楼,目的就是尽快满足这位“黄少”的需求,以免引起方家人的敌视。
可让夏羽没想到的是,前几天在夜总会里规规矩矩的黄令波,今天居然变本加厉,对他手底下的人做出那等无道之举,单论这一点,就算没有楚渔在场激化矛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