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于位。见厉七带着一行五颜六色的身影走了,骆清乔才脸色微沉地对着厉修说:“小修,天的身体可有办法调好?”她可不想亡羊补牢。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微而不慎,难保以后有何变故。这种情况从现在开始就要将它杜绝了。
厉修被她如此一问,脑子里迅速转过各种各样的药方子,认真想了很久才回复:“属下想采取温和点的疗法,时间有些长,但不会对炎魔涎有何影响,还希望主子配合。”
“就按你的意思做。他的想法不重要。”骆清乔斩钉截铁地敲下结论。把其他几人看乐,闷笑在心。
王妃的性情变化真的很大呢!难得频频看到自家主子吃瘪的样子,想说什么都被剥夺了。这些他们都不管,何况王妃是为了主子好呀!为什么要阻止呢?想到之前,主子一意孤行,他们完全没辙的心情,某人也应该尝尝了呢!呵呵呵——心里暗自偷笑。
“宝贝,我的身体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皮外伤看似可怖而已!”厉擎天可不是担心她想得太多,恼了自己吗?为自己稍稍解释一番。
“没有那么严重?你那一身的青紫,不要让我看到。你搬去蒂赋苑醉生梦死算了!”骆清乔走到他的跟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上身,当她眼瞎啊,紫得发黑了还不严重?是不是要冻得骨髓痛彻发寒了才罢休?
蒂赋苑?“去蒂赋苑做什么?”厉擎天对她口中第二次提到这个地方,有些没头没脑的,不知何意。
“哼!那里可有很多美娇娘心疼你呢!”怪声怪气地使怼他。想到自己还没醒过来,不仅谣言不断,后脚皇宫美人还爬进府里来了,心里极度不爽!
厉渊突然想起那糟事,还没来得及与主子汇报,被王妃这样气呼呼地酸他,搞不清楚状况的主子有些好笑。
“主子,是这样的……”
“太后送来的?”话一落,就听到小人儿那边“哼”一声娇愤,厉擎天总算知道她为何总是提到那了,宝贝,这是吃醋了?血眸里开始闪烁着浅浅的笑意。
“你很开心?坐享齐人之福,想想也是美滋滋的事?”骆清乔看着他含笑的血眸,把自己搞得更加不爽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人。
“不要气。不喜欢就杀了。不值当。”厉擎天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搂住她站着的纤腰,好像是喷杀花丛里的害虫那般无关紧要的语气。
“那不行,我已经憋好几天了。她们敢来,要陪我玩够本才行。不然别人会以为,擎王府是个想来就来、想死就死的地方,太不严肃了。”骆清乔摸了摸男人肩上的金发,好柔顺的触感:“我要让她们知道,不要看着别人碗里的东西。”
别人碗里的东西?主子吗?厉渊三人在心里大声狂笑,主子在碗里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哈哈哈哈!无法想象。王妃怎么想到这么搞笑的形容。
“你是我的。她们得靠边站。不能看、更不能碰。哼!我定要让她们看看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卷起男人滑溜溜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缠,一圈一圈地绕着,说着铿锵有力的宣言。
“嗯,宝贝说得对。”厉擎天听着她占有欲满满的话,心里的喜悦和满足涨得发慌,好想做点什么。双臂越紧地箍住她,平复心底起伏得厉害的情动。
厉渊看着两人如此,示意了下其他两人,悄悄地退出殿中关上门。这是一年来,王府最开心的日子,守得云开见月明。
自那一日起,他们无从想象今日之天晴、安宁和温情。王妃,是擎王府的幸。这一刻,几人从心底里尊敬臣服那个妖炙绝魅的小身影,他们的主母。
“嗯?”被拦腰抱起,缓缓地踱向巨大的沉香床,两人齐躺而下,厉擎天把她整个人都圈在宽大的怀里,一手横过腋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把她的小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下颌在她的头顶不断地摩挲着。
“天?”骆清乔疑问。
“宝贝不要动,这样就好。”厉擎天绝对不会做让她害怕之事,在她身上嗅着清甜的味道,慢慢压下心里的冲动。
“你们打听到什么了?”帝赋苑,关上门,龚敏芝对自己回来的两个贴身侍女问道,想必是打听到了。来了这么多时日,连王爷的人影都没见过,越想越气。
她们还不能随意走出蒂赋苑。日常家用、厨房饭菜,只能由自己带过来的侍女去领回来。出去哪里,还要被王府中人跟着。这简直就是监视。
折腾了几次,她们就安分呆在这个院子里了。谁愿意,在王府随便走动一下都被密切看顾着。想要出王府,更是不能,说是规矩,只有死了才能出去。这是**裸地恐吓她们。
只要等到王爷,等到王爷!她们翻身做主的那刻,这些对他们如此无礼的下人,要付出血的代价!这口怨气,暂时忍了。
“小姐,我们在厨房听说,擎王妃要把王府重新装饰一番,全府的人都行动起来了。”一侍女小声地对着她说。
“装饰王府?之前不是说出去游玩了?这么说王爷也回来了?”龚敏芝喜出望外,管它什么装饰?她要想方设法见到王爷。这蒂赋苑的房子,她不想住下去了,什么洗手羹汤,凡事亲力亲为,她要做的是人上人,不是奴仆杂役。
“可是小姐,咱们出去都被别人盯着,可如何是好?”
“盯就盯着,只要打听到王爷平日在哪些地方出现,本小姐自有办法。你们出去给我机灵点,仔细留意着。”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