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古惊云一看见殿门口进来的人,唰得便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喊出对方的身份。难怪三长老和四长老找不到人,原来已经藏身到这里来了。
所以,这也是那个扶戾血洗秦越皇宫的原因了?秦越,对他而言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所以……所以才……
古惊云眼角刺裂,把这个欺骗了所有人、背叛了辜氏和秦越的人死死盯住,这个人,该死,他该死……
“云哥哥,你不要生气。”古惊仪看见这个对她很好的哥哥,目光好凶地看着进来的人,小声地安慰道。原来哥哥也不喜欢这里的人,跟她一样。
“国师大人终于来了,哈哈哈……这几天,让国师为本皇操劳,真是太辛苦了。快,喝杯茶。”大胖子看到辜姬景,那热乎的劲儿只差像奴仆一样凑上去给他端茶倒水了。
“皇上很快就登基了,要注重仪态,不要让其他国看了笑话。”辜姬景宛若没有看见古惊云灼热的视线,犹如真正王权至尊一样坐在大胖子的右侧。
“国师大人教训的是。呵呵呵……”大胖子傻笑了一阵,拍拍手,歌姬们蹁跹的步伐在宫中摇曳……
全席无话,大胖子新皇盯着殿中翩翩起舞的歌姬目露色光,辜姬景宛若无人般任由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真正有心思吃吃喝喝的,只有那个傀儡新皇大胖子。
骆清乔和敖陆等人是对寒云国的招待不敢兴趣,敌人的东西吃了,怕是会噎着自己。
而楼易寒慵懒地靠坐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古惊仪的青丝,一副宠溺的模样。
骆清乔看着这副画面,暗叹养眼!原本对小仪不感冒的楼易寒,如今对小仪的态度简直跟之前天壤之别,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么?
“砰……”一道破碎的声音骤然在殿中响起,大胖子立刻惊呼:“来人,快给国师大人换个新的酒具。”
“不用。老夫忘了还有其他要事要办,要先离开了。两国贵客赏脸到来,皇上可要好好招待他们。”辜姬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走人了。
“额……这是自然。国师大人有事,那快去忙吧。这里,本皇会诚挚招待来使的。”大胖子愣了一下之后,笑眯眯不见眼睛地说道。
难道被发现了?骆清乔隐晦的目光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宫殿门口,朝敖陆和朱雀两人看了看,只见敖陆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不是?那对方为何来去匆匆?骆清乔的目光又落在楼易寒的身上,对方应该不知道楼易寒的身份!
大胖子新皇根本不值得他们留意,一个满脑子糊了色胆的傀儡罢了!
和原本想像的完全相悖,骆清乔有些不安,也没在寒云皇宫待多久,寻了个理由,和秦越国的古惊云等人一起全走了。
出了宫,敖陆说道:“尊后,那些隐藏在宫中的人大部分不见了。”
“联系辜玄,看现在人在何处?”骆清乔担心的是,他们被发现了,又没来得及给他们传讯。
“我立刻联系。”黎芍也不由得担心,对方让他们入宫,竟然什么都不说,这很奇怪!还匆匆忙忙走了……诡异!
“尊后,玄他们已经在客栈等着了。”
“回来了?这么快?”骆清乔诧异,返回寒江客栈的速度快了不止那么一丁半点。虽然只是在原身记忆中见过母亲的形象,但骆清乔此刻能感觉到自己心底里的急切和迫不及待,那是渴望!
“人在哪里?”骆清乔回到客栈,见到辜玄当面问的一句话便是这四个字。
“尊后,请恕辜玄无能,没能带回尊后母亲。”辜玄和聂初有愧重任说道。
“主人,是你母亲不肯跟我们回来。”断魂石今晚被吓得差点就粉身碎骨了,大魔王要出来了,好可怕!
“不肯跟你们回来?为什么?”骆清乔想不明白,落在魔族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明明可以活,为何要拒绝?
“尊后母亲只说是,她未完成的责任。她的处境,很,不,好!”辜玄对那个匍在床板、失去自由、遭受厄难的女人感到五味陈杂。
“你说……”骆清乔脸色不是很好,处境怎么会好?那是魔族的地盘,她失踪了那么多年……骆清乔无法想象,她一直被囚禁着的日子。
“清乔,皇姑母她……”古惊云在辜玄国师的说话声中走了进来,听到辜姬景罪恶滔天的行径,更是心头含恨。
皇姑母当年没死,可却过的生不如死,比死还痛不欲生!魔族的恐怖,他已经亲身体会了两次,原来只是皮毛而已。皇姑母落在二长老的手中那么多年,是怎样忍辱吞声活命的……他无法想象!但辜玄说的,让他恨泪涟涟。
辜姬景……怎么会有这么罪恶的人藏在了他们辜氏一族?大长老死了,五长老也没了,母后也……如果御儿不是“他”,也早就……
古惊云愤红了眼,恨不得立刻提刀去杀了辜姬景那个祸害秦越的两面人。
究竟为了什么?骆清乔不理解母亲的做法,是什么责任让她冒着死亡的危险坚持留在敌人的巢窝里?
“是不是有人发现了你们?辜姬景在夜宴上突然离席,还带走了大半的黑衣人,该不会是……”如果被发现有人前去搭救,那母亲的性命堪忧了!骆清乔既然来了,决计不是为了给自己母亲收尸。
“他自然要走。魔灭天,醒!了!”辜玄轻描淡写的说道,但让敖陆等人的神经崩了起来,这一路辜玄和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