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属下来迟,请皇上恕罪!”为首的龙骑卫此时才发觉御书房的不对劲,毫不分说地跪在地上,愿接受惩罚。
“皇上,请一视同仁。”不是首领一个人的错,他们所有人都守在此处,皆没有发现异常,直到擎王抱着擎王妃从门口出来,才晓得里面有变。
对方还凭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尔等平身吧!继续守在外面,朕有些累了。”
把只听命于帝皇的龙骑卫打发走,龙昊宇有些头疼地揉着双鬓,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一直旋转着手上的龙焱指环,摩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非常的难看和凝重。
“天,东昊帝既知道你怀疑太后,又不阻止你查,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哪怕是贵为皇上,自己的母妃被别人紧盯着,视为仇人,怎么可能这般冷静呢,难以想象。帝皇的心思难以揣摩吗?
“母妃救过他,大寒冬天的花池里。”厉擎天从一些宫中老人口中得知的事情。
要不是母妃,他当年那遭已经回身乏术了。所以母妃怀了他之后,现在的太后当年的芮妃就不让龙昊宇过来母妃那边,免得他做错什么事冲撞了胎儿。
骆清乔听他一说,也许正是这个缘故,但又激动了:“但也不代表,他不会对你不利啊。”
“呵呵,因为先皇,他最尊敬的人。”但凡先皇做的决定,龙昊宇都严格遵照其遗愿。即使先皇要求不要葬入皇陵!
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他都能办得全朝无议,尊崇的程度可见一斑。
“所以,还要感谢他咯?”骆清乔心里不知该如何形容,明明是左右掣肘之事,竟折腾出了感恩戴德?不对。
错了,错了。也许,不是为了阻拦男人,而是为了牵制呢?牵制,牵制龙昊宇,还是别人?龙昊宇如此尊崇先皇,那就是别人,太后——
“天,先皇很爱母妃?”骆清乔猛然卷住他的金发,坐在他的身上认真一问,脸上的表情有些即将要爆发的震怒,“你是不是早有猜测,那玄紫玉佩还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你而存在的?”
“那母妃的事哪叫怀疑?一定是后宫那个妖婆子做的。”在男人身上气愤地跃起,却被紧紧捞住:“宝贝,证据。无凭无据如何说得?”
要杀死一个人,对他而言不过是手起手落一秒钟的事,但这不是他想要的,暗中死去对那人是光荣的。让她身败名裂,整个苍龙国子民视之为蛇蝎才痛快。
“我们很快会拿到答案的。”骆清乔对于修炼突破更加执着在心了,她要把所有的蛛丝马迹翻出来,把心肠歹毒的罪魁祸首行诛心之刑。
“好,到时让宝贝亲自动手。为夫会把好风的。”
越是接近多年无果的真相,厉擎天心里越是平静沉着,如果真的与她有关,做下的事肯定不止一件,届时皇室秘闻可能得画上浓重的一笔。
翌日,擎王府门口,三辆豪华版大马车整齐地停靠在一边,只等人员上齐就可以出发了。
什么身外之物、重要物品,全部塞进各自的储物戒里,再不济王妃还有空间呢。所以除了马车本身配备的物品,再备多些干粮吃食在外即可,轻轻松松地出行。
厉擎天给小人儿准备了很多适合此行穿戴的新装,而且还是两人同款,闪瞎眼的“情侣装”。
第一天各自穿上一套,骆清乔就深深觉得,男人要是在现世,绝对是一个很有发展眼光的人。
紫白色调的绸缎衣袍,干净利落,没有拖长的裙摆,贴身的裁剪,舒服而轻便,没有繁复累赘之感。
“宝贝穿得真好看。”为某人着装的厉擎天抓住她,在诱惑他的唇瓣上热烈地吻着,把下唇吮得晶莹透亮,泛着红艳的光芒才算罢。
“你快点。”骆清乔捂上他嘴角的微笑,等下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坏!
“好,马上就可以。”修长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盘了一个垂云髻,插上与衣服同款的发簪,再抽出一条紫红交织的发带,手指利落地在青丝上面缠绕好,长长的尾端垂落而下。
惊人!男人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真有天赋呢。
“宝贝,我还可以更久——”耳边的男音戏谑地传来,立刻把骆清乔惊蹦起来,快快出门,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拉着宽厚的大掌,直往王府大门而去。
——
“大皇兄,你看我的妆容可以吗?”一个天生丽质、花容月貌的女子,一脸娇羞地看着身边温文尔雅身着繁复白色衣袍的男子。
“你现在不是婢女吗?”男人古惊云有点脑门胀痛地问着她。男装跟着他过来苍龙国,是为了隐蔽行踪也就算了,现在去见八字没一撇的“忘年交”,还要以他婢女相称,这是闹哪门子的戏码?
“大皇兄,你有所不知。第一次见面要有情境啊。如果我以一个公主的身份过去,当头就说想认识人家,这不是让人觉得你心图不轨吗?”
就快到了,女子古惊仪后退了几步,跟在自家大皇兄的身后,一副“我就是婢女”的姿态,古惊云额角都要爆青筋了。
刚才是谁在问自己的妆容怎样的?你一个婢女长得这副尊容,擎王府的人只要不瞎,说谁也不信,你这个婢女。
“这位大哥,这厢有礼了。这位是我们秦越国的大皇子殿下。”纤指指着一行人为首的白衣男子:“今日有要事拜访擎王,不知贵府主人可在?”
“秦越国?”主子今晨一早就外出了,这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