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榴莲、臭豆腐这类带有怪味的,陆毅臣向来是近而远之,或许是她刚才吃的太香了,勾起了尝鲜的念头。
“好。”
生怕他反悔,某女赶紧拿叉子切了一大块,然后把小块的移到自己这边:“大的是你的,我就勉为其难的吃小的。”
男人不禁笑起来:“搞孔融让梨那一套?”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她理所当然道。
陆毅臣只是笑,并未动手。
夏树狐疑的朝上方看去:“吃呀,别浪费,很贵的。”
这时,劳伦斯拿着座机电话站在门外:“先生,您的电话。”
陆毅臣下意识的揉了揉小女人的头顶:“喜欢就全部吃掉,我去接个电话。”
十五分钟左右,陆毅臣回来了,与此同时,夏树把剩下的榴莲全都捏碎冲进了马桶,为求逼真,她还在嘴角抹了一点。
陆毅臣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乖巧的坐在圈椅上,曲着腿等他了。
男人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目光瞬间明亮了起来。
他大步朝她走过去,夏树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后脑勺就被男人的大掌扣住了。
唇,贴上来,滚烫的舌尖迅速滑过嘴角,仿佛带走了什么东西,等她反应过来,陆毅臣已经站直了身体,他意犹未尽的动了两下唇。
“味道不错。”
“你……”耍流氓!
……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陆毅臣在里头洗澡,而他处理公事的电脑就搁在茶几上。
没一会儿,水声停住了,夏树急忙坐回原来的位置,营造出一副她没动过的景象。
陆毅臣裹着浴巾,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完美的身材犹如雕塑一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
夏树急忙转过头,假装在看别的地方。
“去洗澡。”
“哦!”
等她洗漱完毕出来,笔记本电脑的幽幽荧光吸引了她的视线。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慢慢的靠近。
当看见屏幕上的背景墙时,夏树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好奇转为惊叹,再从惊叹变成不敢置信。
金黄色的向日葵下,两张青涩的面容相互偎依在一块,骄傲的举着着锄草的小铲子,仿佛刚完成了一项巨大的工程。
夏树看呆了。
画面上的少年不就是此刻坐在沙发上的陆毅臣?而他旁边的女孩……
脑海里立即浮起一个名字——夏茜。
望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孔,她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如果没猜错,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应该是十六岁左右,夏树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十六岁。
那个时候的她瞒着母亲偷偷辍学,为了补贴家用,整天顶着大太阳在街上发传单,十块钱一小时,一天下来可以挣一百块。
十六岁的夏树,从未有过那样的灿烂笑容。
……
盛世集团大厦
身为盛世集团的总经理,翟波一听说属下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立即从美国赶了回来。
“长本事了。”翟波扫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手下,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总经理,我们错了。”经理惭愧不已。
“既然知道错,为什么不尽快解决?”
经理鼓起勇气站出来:“总经理,不是我们不想解决,是董事长……”
昨天会议开到一半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董事长不发命令,他们哪里敢动,所以才拖到今天。
翟波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参与这件事的所有管理层,年终奖减半。”
对于这个惩罚没有人提出异议。
散会后,翟波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一下尹昊司的底细。”
半小时后,秘书拿着一叠传真过来,翟波扫了一眼,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董事长!”
“进来。”
翟波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人不太好惹。”
陆毅臣往后靠了靠:“怎么讲?”
“我刚查了一下尹昊司的底。”翟波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
提起尹昊司大家的第一反应便是披着金贵人皮,里子却是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的花花公子。
可从里到外查了一遍之后,才发现真正的尹昊司是如此的可怕。
资料上显示,尹昊司的爷爷参加过红军,是上一辈领导班子中的一员悍将,爷爷去世以后,父亲承接了爷爷的衣钵,现在在某军区任职。
作为尹家唯一的一颗独苗,注定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畅快人生,奈何这位贵族少爷对军旅生活毫无兴趣,改行成了商人。
这几年尹昊司从事的运输行业,海陆空都包含在内,只不过一直不温不火,在众人看来,尹昊司哪里是开公司,分明就是在玩。
可这回玩到了陆毅臣的头上。
翟波始终想不通,他们与尹昊司并没有什么交集,也不存在利益上的冲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一个搞房地产,一个搞运输,为何要主动挑衅?
“他在下一盘棋。”这是陆毅臣看完资料之后得出的结论。
翟波不解:“什么意思?”
陆毅臣轻轻一笑:“如果有一个剑术高手,想在短时间内打响名号,他会怎么办?”
翟波想了想:“找人挑战。”
“这只是其中一个办法,比起打败无数对手赢得声誉,还有一个更加便捷的方式。”
“什么方式?”
“去找武林上最强的剑客。”
翟波立刻明白了。
盛世集团是商业界的龙头老大,可不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