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着头,尴尬的说:“莹莹姐,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崔莹莹美眸瞟了肖云天一眼,继续解着他的衣扣,嗔道:“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体有没有受伤。”
额,肖云天窘得无地自容,是自己想法不纯啊。
崔莹莹看得很仔细,从上到下,将肖云天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检查了一遍,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才放下了心。
肖云天被她那副一丝不苟的面孔逗乐了,揶揄着说:“莹莹姐,你已经检查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崔莹莹美眸瞟了一眼早已无耻了的小小天,猛地一把就把它握在手里,一只手缠上了肖云天的脖子。
肖云天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身子一歪,靠在了墙上。
“小混蛋,你这根东西怎么啦?硬硬的,还这么烫,你想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想对人家干什么?”
崔莹莹脸蛋红扑扑的,眼神闪烁,既羞涩又大胆,让人既惊讶又兴奋。
肖云天浑身一颤,现在的崔莹莹,集魔鬼与天使于一身,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却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举起双手,配合着她演戏说:“冤枉啊,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想进城去溜达几圈,莹莹姐你不要误会好人!”
“小混蛋,小弟都无耻成这样了,还敢说自己是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泥腿子,你这个喜欢冲动的小农民,说,你是不是想那啥人家,快说!”
说着,崔莹莹用她细腻光滑的大褪膝盖顶住了小小天,形成逼供之势。
肖云天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一把拽住崔莹莹的头发,冲动的说:“你这个j货,老子就是要强/你,看你还敢不敢叫我泥腿子,叫我小农民,快给老子t,否则,老子就地枪毙了你!”
肖云天一边把崔莹莹的头按在自己的下xia面,一边坏坏的说:“快点求饶,叫老爷饶了你,快叫!”
崔莹莹眼神迷离,小脑袋一边在下面动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老爷!老爷!饶了我!饶了奴婢吧!”
激情过后,肖云天躺在床上,一手抽着烟,一手楼着崔莹莹光洁玉润的申体,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呀?”崔莹莹有些诧异地问,手还握着小小天。
“没什么。”肖云天说。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崔莹莹不依不饶。
肖云天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叹气,这个夜晚,他经历了有生以来最难以忘怀的一幕,要不是结识了杨凡、唐志千这些兄弟,他也许就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你太美了!”肖云天感叹着说。
“你什么意思?快说。”崔莹莹警告似的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那根东西。
“红颜祸水,你没听说过吗?你这么美丽,我怕有一天你躺在别人的怀里,我有点不自信,嘿嘿!”肖云天说着,翻身把崔莹莹压在申下,手顺着她的小肚子下滑,一顿乱莫。
“傻瓜,你今晚的表现已经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你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崔莹莹抬起头看着肖云天,柔情盈满了眼眶,随时都有可能要跌落下来,“老公,我爱你,一辈子我都跟着你!”
肖云天把嘴封在她精致的嘴存上,双手启动,一会而,崔莹莹的眼睛开始起雾,眼神再次迷离起来。
“老公,啊——我*——”
早上醒来,崔莹莹已经走了。
来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张纸,肖云天捡起来一看:“老公,鸡蛋煎好了,在微波炉里,面包在橱柜里。我上班去了,吻你。”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肖云天感觉温暖而平静,他一边吃着早点,一边想起崔莹莹昨晚的疯狂和柔情,真有点乐不思蜀了。
早上,唐安山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一沓今天刚出版的报纸,他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秘书为他整理好的当天的报纸。
令唐安山感到意外的是,摆在最上面的报纸不是他平时必看的“人民日报”,而是本地发行的“鲁省日报”。
现在这位秘书跟随唐安山已经有五年之久,稳定持重,郑治觉悟高,这种错误肯定不会犯。作为一个郑治家,唐安山敏锐的感觉到,本地一定发生了重大事件。
但同时他又有些纳闷,作为鲁省的一把手,如果发生了重大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向他汇报?难道自己真的被叶文水架空了?
他忐忑不安的拿起那份“鲁省日报”,快速的翻阅起来。
第一版的内容,是他在党校新学期动员大会上的讲话,占据了整个版面,这让唐安山稍微松了口气。
翻到第二版时,一个醒目的标题跃入他的眼球。
“有为青年,以一敌十,勇斗hei道!”
标题下方,有一段很短的注释,大意是昨晚在人民公园东湖边发生了一起血腥斗殴事件,打伤五十余人。
整个版面都是彩色照片,一个身影模糊的青年手握棒球棒,或敲,或劈,或挑,将一个个穿着黑色短卦的精壮男子打趴在地上。
在省府省城发生了这么重大的血腥事情,他这个省为苏记却毫不知情,只能从报纸上得知,唐安山顿时愤怒了!
“李秘书!”
一个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青年疾步走了进来:“唐苏记,您有什么吩咐?”
唐安山沉着脸说:“把孙步长和肖苏记请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我马上打电话。”李秘书点着头退了出去。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