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堡垒都在内部攻破?阮大钺的所作所为这就是了,叛徒的杀伤力绝对是无与伦比的,这样明明白白的背叛,简直将工部一下子直接打入了万丈深渊。
现在,站在上面的魏忠贤还一直不看好阮大钺,他已经看出阮大钺要投靠自己的意思,但他正在考验期内,也怕是东林打入自己内部的。得,有了这个表现,魏忠贤已经决定,本来准备在九月官员大调动才照顾一下阮大钺的,现在就可以结束考察,直接任用,职务吗,不是刚刚下来一个吏部侍郎吗?那就是他了。
看到本来准备充足的一战,落到现在这个状况,高攀龙和nn星两个人已经相当后悔昨日做的自认高明的一件事情了。现在后悔的应该是邹元标和自己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狠狠的抽自己的大嘴巴了。
为了今日能尽兴的战斗,为了今日能通过毛文龙的这个导火索扩大战果,无限的,也可以用肆无忌惮来形容即将通过毛文龙而扩大的战火,将阉党干倒的目的,昨天,受邹元标之意,高攀龙和nn星联炔拜见了叶向高。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恳请叶向高这个党争和事佬今日不要上朝。
大明内阁的威望是不能撼动也撼动不了的,而这个独相的威望也是不可撼动的,但这个独相一直秉承平息党争的原则在朝,这和天子是一个心思一个路子。
但这一次的大朝会的确是一个两党再难得没有的战场了,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整个东林已经在首善书院商定,要结束党争,当然,不是说多党派大家和好哈哈一笑,而是要坚决的干倒敌人,让东林取得完胜。
那么,如果叶向高上朝,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将是一场朝局大地震,他一定联合起皇上一起努力压制大家的战斗热情与n。
所以,叶向高不能上朝,他必须有病。只要叶向高不上朝,就剩下一个天启,不过是一个毛孩子,好办的很,或者根本不必管他。
结果见面之后,叶向高依旧苦口婆心的劝说大家放毛文龙一马,原因就是毛文龙在皮岛的作用太大了,不能因为一党之私利而坏了国事。
但在nn星和高攀龙代表的东林眼里,东林占满朝堂,做到真正的众正盈朝,做到天下无奸佞,这才是真正的大国事,这是根本,绝对不能退步。至于毛文龙死了,皮岛散了,后金再无后顾之忧了,那都是屁大的小事。没了张屠夫,照样吃不带毛的猪,只要众正盈朝了,建奴就会在众正盈朝的大气象里自然退缩了,臣服了,因为,正义是不可战胜滴。
但叶向高还是认死理,当时说什么也不病,而且还精神矍铄的要立刻进宫面君,你这不扯呢吗。
于是,当时高攀龙和nn星就抛出了手中的最大筹码,放过对前首辅方以哲和前辽东督师杨镐的追究,以换取叶向高在明天病倒。
听到这个条件,叶向高矍铄的神情就萎靡了。
因为现在他最头疼的就是东林翻老账,揪住方以哲和杨镐不放的事情,因为正是这两件事情,彻底的割裂了皇上和群臣之间的关系,让皇权和东林的士子势力开始走向极端的对立面的,也正是众正盈朝才逼迫的皇帝只能在建极殿时不时的召集一下臣子,问问天下事之后,就不得不,是的,是不得不去做一个憋屈的木匠了。
这事情其实是,东林因为邹元标的努力推荐,走上了朝堂,实现了众正盈朝,但依旧不甘心,众正盈朝不假,但上面不还有一个不是东林中坚的首辅吗,不还有一个对东林充满敌意的皇上吗,有这两个人在上面,众正的建议和治国理念就不能顺利推行,君子治国的几千年的理想就不能实现,于是,就再次把之前发生的三案又拿出来当事说了。三大案详情请诸位兄弟自行度娘
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邹元标把矛头指向了前首辅,浙党首领已经告老还乡的方从哲:而连篇累牍要治方以哲死地的理由是“当年许悼公喝了太子的药而死,太子就s了,可这样春秋仍然把太子定为弑君者。”
“而方从哲当时是首辅,皇帝死了,你就应该负责,方从哲即使没有弑君的想法,但却有弑君的客观事实想要洗清弑君的罪名,却不能免去弑君的事实!”
你方从哲应该怎么做?二话不说拿剑s以谢先帝,这是大义大开家门等朝廷司法官员前来捉拿,这是中义然而只是因病退休,这是不义啊!这是无耻。”
法律不看动机只看行为的原则被邹元标第一个发明了,而邹元标的专业也很对口,大理寺卿、刑部右侍郎,也就是后世最高n院长兼公安部副部长,侦查宣判集于一身的。
有了这样正当的理由,东林群起而攻:“陛下和内阁宜急讨此贼,雪不共之仇!”
邹元标的激动和作为当事人的天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此天启只是表示:
天启虽然年轻,考虑不到三答案对后来朝局的深远影响,但他认为东林太过牵强附会了,他实在是看不惯,从逆反和烦的角度出发,天启就驳斥道:“方从哲素来忠慎,再说了李可灼进红丸本来就是先帝自己的意思。这和方以哲有毛关系?再说了,死的是我爹,我这当儿子的不急,你着急什么?”
当时双方就杠上了,谁也不松口,所以才出现现在这个朝局局面。
看看从皇上他爹之死上面打不开突破口,那就再找别的突破口,于是高攀龙脑洞大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提出“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