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心里一激动,安沫沫再次受不了的咳出血来。
许楠生原本还奇怪,坐在那里的姑娘为何不离开,毕竟自己是一个男人,若是看到自己**上身的样子对人家姑娘的名声不好。但现在看到那不远处的女子竟然咳出一口血来,许楠生顿时明白,这女子怕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能动弹。
人家不能动,许楠生也不强求,只能开口“姑娘不要抬眼,我穿上衣服就离开!”
说着,许楠生就从水中跃了出来,整个人飞去了湖边一颗大树上,而那里放着许楠生的衣服。许楠生心里觉得尴尬,就连忙穿衣服,却没有看到坐在那里的安沫沫这个时候抬眼向树上看去。
树影影影焯焯中,安沫沫看到许楠生的模样,哪怕不真切,但足以让安沫沫的心安定了下来。哪怕她并未看到许楠生肩头的印记,但是安沫沫却认准了这人就是自己的男人,只有在遇到自家男人,自家的心才会跳跃起来。
许楠生三下两下穿好衣服,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背后背着一把长剑,整个人不似翩翩公子,更像是仗剑走天涯的侠客,周身简单又不失潇洒之感。
许楠生跳下树,看了眼还坐在那里的安沫沫。刚刚他没有看的真切,如今看到坐在那里的女子一身红衫,而且还可以看到红衫上面不明显的血迹。
许楠生不想多管闲事,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许楠生很清楚心善是没有好下场的,可是他看着一个女子坐在这里,若是真的就这样死了,许楠生觉得良心难安。
还记得,曾经许楠生的父亲这样告诉过许楠生“孩子,你天性善良,本就不该属于江湖这样的地方!”许楠生的父亲没有说错,哪怕经历那么多苦痛,但是许楠生的心还是暖的。——
“姑娘,你,还好吗?”许楠生走了几步,在距离安沫沫还有三四步距离的时候停下,语气带着对一个陌生人的关心。他看着坐在那里的安沫沫,不知为何,心里不仅仅有对一个陌生可怜女子的担忧,还有几分心里隐隐的悸动。
安沫沫伸出舌尖舔舐了下嘴角的鲜血,鲜血的味道让安沫沫的眼眸更深。还好,他并没有离开,若是现在他不顾自己离开,安沫沫还真的留不下他。
缓慢的抬起头来,安沫沫脸色的诡异和那股子艳丽都给让安沫沫故意给压着,她的目光变的清纯,就是脸色因为失血过多的苍白,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个样子的安沫沫哪里还有魔女的样子,就是行走江湖也不会有人认出来,简直就是一个无辜又单纯的女子。
“你,是谁?”安沫沫的声音平日里暧昧横生,此时安沫沫故意捏着嗓子,让声音显的清脆一点活泼一点,就如同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带着几分懵懂害怕。
在安沫沫抬起头来的时候,许楠生的脸色就变的通红,哪怕他面色不白,但是却更加突兀出他脸颊的红色来。许楠生见过很多很多漂亮的女子,他曾经只是觉得好看而已,却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紧张过。
在许楠生看来,安沫沫抬眸坐在那里,露出白皙的颈脖还有精致可爱的锁骨,清丽脸庞白润如珠,她佯装镇定却实则紧张地并拢双手置于膝盖,十指纤纤,嫩若柔夷。
许楠生将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了几分,生怕吓到了安沫沫,脚步不自觉的往安沫沫走了几步,完全忘记了平日里他虽然爱打抱不平,但是却有着分寸和距离。
“我,我叫许楠生,我不是坏人,今日因为赶路觉得自己身上有些脏污,就想下河洗一下,没有想到会惊扰到姑娘!”许楠生连忙解释,就怕安沫沫以为他是什么登徒子。
安沫沫垂眸,目光里闪过了然,原来在这个世界,他叫许楠生。安沫沫的心里有些发甜,她心里荡着许楠生这个名字,这么多日因为遇到何修枫的烦躁,在此刻都消失无踪。
看着安沫沫低着头不说话,许楠生有着着急,他抓了下还没有干的头发。看着安沫沫身上的血迹,担忧开口“姑娘,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馆吧?”——
“不,不要!”安沫沫连忙有些害怕的说道,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满意许楠生对自己没有不管不顾。但是她的确不能去医馆,若是堂而皇之的去了医馆,不是昭告那些人自己受伤了,让他们来追杀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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