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回到自己的院落,看着空空的院落里只有伺候的下人,心里越发的觉得郁结难调。为什么自己的夫君整日里寻花问柳,而那个安沫沫哪怕嫁给一个病秧子,却可以得到这样好的照顾。
越想,江书的心里就越发的觉得不平衡。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丈夫每日里目光巴巴的看着那偏僻的小院,心里想的什么,江书很清楚。
“不好了!二少夫人,不好了!”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可是还没有等丫鬟开口,就被江书一巴掌给呼了过去,打的丫鬟吓的连忙跪倒在地。
“成何体统,我还好好的,什么不好了!”江书原本就心情不悦,这丫鬟不过是被牵连罢了。
丫鬟感觉到脸部十分痛,但是伺候在二少夫人院落的丫鬟都知道,别看二少夫人在外面知书达理,但其实动不动就喜欢打骂她们这些丫鬟,她们已经习惯了。
“是,二少爷被人抬着回来了!”丫鬟急忙说道。
“什么?”江书从椅子上连忙起身,虽然她对于这个夫君每次都辜负自己是失望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夫君,江书心里还是很关心的,毕竟若是她的夫君出事,她未必有好日子过。
江书连忙往玉勒的院落跑去,玉府太大,所以一般情况下,当家男子和夫人小妾都是不住在一起的,只有玉倚司一直和安沫沫如胶似漆的住在一起。夫人都有自己的院落,而姨娘通房什么的都挤在同一个院落。
江书的院落和玉勒的院落相邻,江书小跑着入了院落,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大夫往里面跑,而当家的玉伸已经回来了,正面色不好的站在房间外。
“父亲!”江书微微行礼,脑袋往里面看了下,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
玉伸看到江书,皱着眉头问道“昨夜勒儿去了哪里?”
江书愣了下,其实她虽然是玉勒的正妻,但是玉勒除了给她面子上的周正外,私下里并不喜欢自己,他也只有偶尔来自己的院落和自己亲热,不过,身为正妻,江书怎么会真的不知道玉勒去了哪里。
“儿媳不知!”江书说道。其实江书的心里很清楚,昨夜玉勒去逛了青楼,只不过如今被抬着回来就有些奇怪了。她很想一直都霸占玉勒,但可惜她的相貌总是差了那么几分。
玉伸没再说话,不过一会几位大夫就走了出来,玉伸连忙上前开口“大夫,小儿如何?”玉伸原本就喜欢玉勒,更何况,玉倚司身子不好,将来是无望的,所以玉伸一直都对玉勒抱有期望。——
“玉老爷放心,令公子只是受了皮外伤,并不碍性命,不过是右手被人打断过,不过今后只要好生调养,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大夫宽慰道,但是大夫没有说的是,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狠心,打的地方可都是人身上最痛的地方。
玉伸一听,心里也松了口气,连忙让下人拿了赏银给几位大夫,让管家送几位大夫出去。玉伸虽然心里庆幸儿子无事,但还是气冲冲的离开,毕竟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还没有查出来。
江书走入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玉勒。此时的玉勒,鼻青脸肿,手腕还打着药膏,整个人都狼狈不堪,江书心里心疼,但又觉得可气。
江书坐在玉勒身边伺候,玉勒醒来的时候嚷嚷不停这痛那痛,江书伺候的不好就惹来玉勒的责骂,让江书心里记恨,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承受。
安沫沫在院落和玉倚司正在看书,就听到季嬷嬷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尴尬“大少爷,少夫人,前院说二少爷昨夜被人给打了,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嗯?”安沫沫将书给扔了,其实她原本就不爱看书,她更喜欢去玩,但是毕竟她现在是新妇,若是真的那样,怕是不出今日这玉府里的人就要对自己有非议了。
安沫沫倒是没有想到玉勒竟然被打了,不过想要玉勒的性子安沫沫觉得被打也是活该。安沫沫看了眼玉倚司,却发现玉倚司的神色并没有半分的诧异,这让安沫沫有些怀疑。
“我们要去看看吗?”安沫沫的眼睛里都是辛灾乐祸的趣味。
原本玉倚司是不想去看的,毕竟人都是自己让人去打的,他又爱安静不去也没事。可是看着安沫沫明显是想要看热闹,玉倚司点点头“还是应该去的!”
两人也不需要什么准备,直接就去了前院,刚刚走进院子里就听到玉勒痛苦的呼叫声音,还有江书还有王氏心疼劝慰的声音,而那位大小姐,怕是已经出府和人去游玩了。
安沫沫的眼睛里溢满了笑意,但也知道自己可不能这样,所以她扶着玉倚司的手轻轻的掐了下玉倚司,以此来转移自己的笑意,但是上扬的嘴角却压不下去。——
玉倚司原本是不觉得什么的,毕竟玉勒欺负了自己的人,他报复回来很正常,但此时看着安沫沫这样开心的样子,玉倚司已经考虑今后要不要多欺负玉勒几次。
“王夫人,二弟如何了?”玉倚司和安沫沫走了进来,原本,玉倚司是不准备靠近床边的,但是安沫沫想看热闹啊,敌人过的不好,安沫沫就觉得自己过的很好了。
王氏看到玉倚司脸色拉了下来,不过还是开口“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江书此时坐在床边给玉勒的手腕伤口上药,玉勒原本是不希望让这个大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比这个大哥要强千百倍。但看到安沫沫也来了,玉勒顿时来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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