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驿在韦子青的后腰虚抓了一下,手掌上已经多了一条胖乎乎的小黑虫。眼睛已经退化了,嘴巴就是一条尖尖的刺。
杨婉和表嫂都呆住了,这与其说是治病,不如说是杂耍。
丁驿将韦子青体内多余的灵气吸收了,然后说道:“好了!”
韦子青双眼睁开,看到的是妻子正温柔地给他擦汗,他沉声道:“丁驿厉害!竟然给我治好了!”
表嫂惊讶地看着他,转眼双颊飞红,低下了头。
杨婉很开心,“丁驿,表现不错!”
韦子青看了看在丁驿手心挣扎的虫子,他叹了口气,“没想到是这个小东西折磨我。”
表嫂叹了口气,偎依在韦子青的身上,“终于治好了!每到月圆之夜,你就腰疼的要断了似的,原来是这个小东西作祟。”
“这是什么虫子?”杨婉好奇道。
“蛊虫。”韦子青道。
丁驿掏出一个瓷瓶将小虫子装了,然后站起来,拉着杨婉告辞。
韦子青夫妇将两人送到门口,丁驿有些尴尬道:“表哥,那个,啥,呃,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能用啊,一个星期后随便。”
说完,丁驿挥挥手,转身就走。
杨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表哥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表嫂干脆躲到表哥身后去了。杨婉有些不开心了,看样子大家都明白了,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