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号宝光如来,方腊国师,与石宝,司行方,历天闰合称四大元帅,武艺高强,曾与鲁智深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败,最后被花荣偷袭射中面门惨死。
林冲听到此人是邓元觉,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这邓元觉不是应该在江南吗,怎么跑到济州来了,想当初自己去江南时也想过要去找他,可是因为司行方的事耽搁了,以至于成为林冲心中的一个遗憾。
林冲心里想罢,出声问道“可是人称宝光如来的那位邓师傅?”
“正是贫僧,没想到在这济州之地,居然也有人听过贫僧的名号!”邓元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哈哈哈,果然是这宝光如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林冲的心里真是畅快极了。
先是在路上救了被陷害的花荣,现在又遇到了邓元觉,这两人一个是庞万春级别的神箭手,一个是鲁智深级别的高手,林冲当真要被幸福砸晕了!
“一向听闻大师在江南修行,不知怎会来到这济州?”林冲行了一礼问道。
邓元觉见林冲使终彬彬有礼,不像有恶意,出声回道“实不相瞒,贫僧在江南听说在东京大相国寺有一僧人,徒手倒拔出一颗杨柳,被世人所称奇。
贫僧心中不服,所以特到大相国寺去找他比试,谁知到了那里一问才知,此人犯了人命官司逃了,近日打听到他到了济州梁山落草,因此特意过来寻他,想与他比个高低!”邓元觉说完把手中禅杖用力的往地上一磕,显得很有信心。
林冲及后身的众人,包括鲁智深在内,听完邓元觉的话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邓元觉不明所以,大声喝问道“你们这些人好生无礼,贫僧说得俱是实话,何故取笑贫僧?”
“大师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在取笑大师!”林冲解释道。
“那是为何?”邓元觉不依不饶。
“哈哈,和尚,酒家便是你要找的那位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人送外号花和尚!”鲁智深不待林冲答话,直接从马上跳下说道。
“什么,你就是那大名府的和尚?”邓元觉听到鲁智深的话吃惊的问道。
“你连洒家是谁都不知道,却千里迢迢来寻洒家晦气,当真是可笑,莫不是你认为洒家是浪得虚名不成?”鲁智深也是把手中禅杖用力的往地上一磕,气势同样惊人。
“哈哈,贫僧正要去寻你,不想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算你倒霉,来来来,快快接贫僧一百禅杖!”邓元觉听完鲁智深的话,不仅不怒,反而兴奋的提起禅杖,摆开了架式。
鲁智深又岂是怕事之人,见到邓元觉摆开架式,大吼一声“来来来,怕你的不是好汉,洒家便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便纵身向前,与邓元觉打到了一起。
两人的对话太过快速,没有给林冲准备的时间,二人就已经打到了一起,林冲一愣,心中想道“这二人是什么情况,怎么说打就打了起来!”
林冲刚想出言阻拦,突然又停了下来,书中写邓元觉的武艺,是一个与鲁智深不分伯仲之人,林冲也想借此机会近距离的观察一番。
这时史文恭下马走到林冲身边,出声问道“任由这二人打起来,不会有事吧?”
“兄长放心,这二人虽然都是脾气火爆,但是却没有什么仇怨,不过是互相切磋一下罢了,会掌握分寸,不会有事的!”林冲想了想回道。
史文恭也觉得有理,便不再说话,同林冲站在一起观看起二人比武来。
其余兄弟也听清了二人的对话,知道这两人只不过是比试武艺,并不是真的厮杀,所以也都放心的围过来,饶有兴趣的看二人打斗。
众人看这二人时,只见场中两位俱是胖大和尚,一般的身材,一般的穿着打扮,而且两人还都是使用水磨禅杖,除了模样不同,其余尽皆相同。
此时两人已经在场中你来我往的打了十几个回合,两人的招式都是那种大开大合,配合着禅杖抡圆时发出的呼呼风声,让人看起来十分过瘾。
林冲看着二人打斗,对身旁边的史文恭说道“没想到这邓元觉武艺如此高强,两人已经打了近二十招,丝毫未见落入下风!”
史文恭点了点头,说道“我观两人武艺当在拍仲之间,若要分出胜负非两百招以上不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看还是分开他们吧!”
林冲看了看场中的二人,对吏文恭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麻烦兄长出手将二人分开吧!”
史文恭笑了笑,然后一提手中的方天画戟,紧走两步,看准机会,画戟迅速向前一伸,又猛的向下一挑,便把正撞到一起的两把禅杖分开。
两人被史文恭分开,鲁智深到没感觉什么,他也上山多时,与史文恭也切磋过两次,知道史文恭武艺高强。
但是这邓元觉却不知道,见史文恭单凭一己之力,就把正在相斗的两人轻易拦开,心里一惊收回禅杖,上下仔细打量起史文恭来。
邓元觉看了看史文恭,然后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一向自负武力过人,不想却是井底之蛙了,刚刚交手的这位师兄武艺已经不在贫僧之下,而这位施主分开我二人的这一招,更显示出精湛的修为,当真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善哉善哉!”
“大师过将了!”史文恭客气了一句。
林冲走了过来,对邓元觉说道“如今大师的愿望也达成了,不知接下来如何打算?”
邓元觉看了看林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