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杀了高衙内,又提前在半路救走徐宁,因为担心高俅派兵来追,因此没有直接回梁山,而是转路向南,先与时迁等人汇合,行了两日,再改路奔梁山而去。
徐宁在路上见到自己的夫人孩子,更是对林冲大为感激,其实他知道高俅不会放过自己,一直在担心家人的安危,现在见到家人都平安无事,就连祖传的那副雁翎甲都不曾遗落,所以更加心甘情愿的随林冲上梁山入伙。
原著中徐宁是被宋江使计逼上梁山,但是现在却是心甘情愿的追随林冲,虽然都是上梁山,但是过程却不一样,一个是被逼,一个是自愿,不可同日而语。
不说林冲等人转路回梁山,单说高俅。
高俅知道今天就是徐宁启程的日子,他也知道陆谦提前领着大批人马,到野猪林去埋伏,只等在那里捉住林冲。
高俅一想到马上就能捉住林冲,自己憋了许久的怨气终于能够释放,心里就不住的得意。
谁知正当高俅在那幻想的时候,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高俅听了眉头一皱,训斥道“慌慌张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此时的管家也管不得高俅发怒,飞也似的跑进来,大声说道“老爷,大事不好,刚才有人来报,说衙内他……!”
说到这里,管家没敢往下说,停住了。
高俅一听是关于自己儿子的,眉头再次一皱,问道“这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管家摇了摇头“不是,是刚才有人来报,说,说衙内他被人害了!”
“嗯,害了?什么害了,你快说清楚?”高俅心里开始着急了。
“有人在城外发现了衙内,不过,衙内已经死了!”管家说完好像身体散了架一样,直接瘫倒在地。
“你说什么?我儿死了?他是怎么死的?”高俅彻底震惊了,他想过高衙内闯祸了,也想过高衙内被打了,但就是没想到高衙内死了。
管家此时早已吓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道“报信之人说,在衙内的尸体上写着:杀人者,豹子头林冲!”
“啊……!”高俅一声大喊,跌坐在椅子上,半天没了动静。
管家见此赶忙爬起来,又是捶背,又是掐人中,好一番折腾,高俅才缓过来。
高俅稳定了一下情绪,咬牙切齿的说道“林冲,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林冲……!”
高俅坐那里千诅万咒了一回,然后赶忙命人,去把高衙内的尸体收敛回来。
还没等这边完全忙完,门外又来人禀报,说是押解徐宁的两个公人回来了,在外面求见高俅。
高俅听完心里大感疑惑,他俩不是早上才走吗?这才下午怎么就回来了?
高俅忍住心中疑惑,命人把他二人领了进来。
这两个公人见到高俅,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把林冲劫走徐宁一事,以及林冲让他二人捎回来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对高俅说了。
高俅听完,只觉得眼冒金星,胸口发闷,赶忙用手拍了一拍,稳了稳心神,等感觉好了一些,才说道“你二人是做什么吃的,他来劫,你就让他劫吗?
你二人是死人吗?不会阻止吗?
来人把他二人送去开封府,责令府尹严加查办!”
高俅实在是不想和他们多费口舌,直接让人把两个公人拉了下去。
高俅坐在那里,狠狠的说道“林冲,不报此仇,我高俅誓不为人!
来人,去野猪林把陆谦那个废物,给我叫回来,人都被救走了,还从那埋伏个屁!”
当陆谦得到通知吓得赶忙跑了回来,高俅见到陆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把陆谦踹翻。
高俅大骂道“你不是说对林冲的性格了如指掌吗?
你不是说林冲一定会在野猪林动手吗?
如今林冲的人呢,你个废物,没用的东西!
不仅没抓到林冲,还让他救走了徐宁,更害死了本太尉的儿子,我留你何用?”
高俅骂了半天仍感觉不解气,上去给陆谦又来了一脚。
陆谦真的是吓坏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高俅又痛骂了陆谦一顿,才让他下去处理后事。
高俅自己坐在那里思考了半天,然后直接领人去了蔡京府上,他要寻求蔡京的帮助,他要报仇!
第二天,早朝,紫宸殿。
道君皇帝端坐龙椅,受百官朝贺,殿头官唱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高俅听完抢出列来,大哭道“请陛下为臣做主!”
宋徽宗见了大惊,忙问道“爱卿何事如此伤心,细细说来!”
“启禀陛下,今有梁山贼寇林冲,潜入京师,无故杀害微臣爱子,更劫走朝廷要犯,目无王法,丧心病狂。
更兼屡次兴兵作乱,前几日又领一众贼寇打破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杀死百姓无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臣恳请陛下降旨派大军征剿,还当地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说完伏地不起。
“岂有此理,不想在这朗朗盛世竟然有如此恶人,高爱卿先平身,此事朕定为你作主!”徽宗皇帝龙颜大怒道。
“谢陛下!”高俅听完顺势而起。
“此寇乃心腹大患,屡生祸端,不可放纵,不知哪位爱卿可为朕分忧?”徽宗问道。
蔡京听完出班奏道“老臣保奏高太尉为主帅,领兵征讨梁山。”
童贯早与蔡高二人商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