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似的,罗生也不催她,任由她靠着。
“你为什么会来这找线索?”过了很久,蒋语杉淡淡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能查到我父亲最后的行踪就是在这,五年前,他最后出现的地方,爷爷说他是个研究学者,具体研究什么他们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你父亲是知道的,不然他们也不会一起离开。”
闻言,蒋语杉看了他一眼问:“研究?研究什么?”
“不知道,不过……”罗生从口袋里拿出两张老旧的纸,打开上面是手写的笔记,“我从罗家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些这样的东西,我不太懂,看上去像是人体试验。”
“人……”蒋语杉一把抓过他手里的两张纸,搓吧搓吧扔到了脚下,“胡说八道,哪有人用活人做实验的?”
罗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捡起被她丢掉的纸,仔仔细细的摊开铺平,“我不是还在查吗,等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可是要查到什么时候啊!”蒋语杉一想到他还要走,心里急就不舒服,她搂紧了罗生的胳膊,死都不想撒手。
罗生给不了她一个确切的时间,却给了她一个吻,“不是说了要等我吗,现在就不耐烦了?”
蒋语杉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眼睛里都快冒出金光了,“罗生,你要了我吧。”
罗生紧了下眉心,耳根微微泛红,“胡,胡闹。”
“我没胡闹,我愿意把自己给你,你要了我吧,这样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也不会总胡思乱想,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罗生,好不好嘛,要了我吧。”
罗生长这么大头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甘愿为了一个人而叛逆,现在听着蒋语杉声声哀求,他身子都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罗生心里发痒,脸上憋的通红,“蒋语杉,你别闹了,赶紧下车。”
蒋语杉这辈子最了解的人就是他,他永远都是吃硬不吃软,现在她连这种事都求他了,他居然还敢拒绝,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翻身而上,直接跨坐在他腿上,身上的短裙因为这个坐姿有些袒露,小手贴着他的腹部直接探进,毫不犹豫。
罗生身子一绷,一把捏住她的腰,隐忍着低喝:“你疯了?”
她笑着,嘴角高高扬起,那双眼深如辰,美如星,仿佛释放了所有,也想把自己付之一炬。
她俯身靠上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缠着他的脖子,轻糯的声音无疑就是在对他进行最后的攻击,“换个地方,还是在这?”
罗生眉头一拧再拧,终究是挨不过她手下的煎熬,脚下油门一踩,连人都不放下去,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搂紧了那妖精的腰。
“三爷要是打断我的腿,你后半辈子看着办。”……
*
夏安安迷迷糊糊的睡着,听到蒋修远的声音,睁开眼睛,就见他站在床边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
“没回去?我知道了。”
夏安安抬起手,勾了勾他的指尖,蒋修远回头看了一眼,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扶着夏安安坐起来,给她喝了点蜂蜜水,“明天第一天上学,今天醉成这样,看你明天还起不起得来。”
夏安安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嘤呜的说:“我没喝多,谁说我喝多了,再说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还知道抱怨,看来是真的没喝多。
夏安安懒懒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问:“谁没回去啊,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没什么,快睡吧,都一点了。”
夏安安不肯,她闭了闭眼睛说:“是语杉姐吧,是不是那个姐夫来了呀,我看到她接电话了。”
蒋修远无语的笑了一下,“你们这辈分都是怎么排的?什么姐夫?胡说八道的。”
夏安安推开他,自己晃晃悠悠的坐起来说:“就是语杉姐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叫罗生?之前军训的时候我看到她电话上有这个名字,可是为什么每天跟着她的那个人叫罗霄?”
蒋语杉感情上的事蒋修远还真的没怎么研究过,这罗家的两个兄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不过这死丫头居然连他的话都不听,说好了让她回家,居然跟人跑了!
“好了,问题这么多,快点睡觉,你要是不想睡我也不介意干点别的。”
夏安安身子一歪,倒头就睡,就好像刚才是在说梦话似的。
蒋修远无语的摇了摇头,抱她躺好,之后再次拿起电话,拨通蒋语杉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却没人接,蒋修远紧了紧牙根,“死丫头。”
*
第二天,蒋修远送夏安安去学校,在学校门口刚好遇见蒋语杉和罗生。
蒋语杉从来都是同样的衣服不穿第二次,可今天这件却和昨天穿的一模一样。
夏安安八卦的上前,笑的不怀好意,“咦,语杉姐,你这衣服……”
都是明白人,看破不说破,蒋语杉按下她八卦作祟的手指头,朝她使了使眼色求救。
罗生有点尴尬,毕竟昨天是他亲口保证把人送回去的,最后却食言了。
他看着蒋修远,微微颔首,“三爷。”
蒋修远还没开口,蒋语杉立马护犊子似的跑过来把罗生护在了身后,“小舅,你别……”
蒋修远一个眼刀,蒋语杉也怂了,“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吗?蒋语杉,别忘了你留在这是因为我跟你妈做过保证,你要是想回去趁早跟我说,别让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