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三皇子所说的大生意是什么?”姚炎杉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说不出的fēng_liú魅惑。
“我知晓姚公子是一个生意人,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需要姚公子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将会以四千两黄金作为报酬!”常羿也随性,拿过一旁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美酒入喉,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好酒!”
四千两黄金?姚炎杉的眉头一挑,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怕是他托自己所办之事,也不容易吧!
姚炎杉缓缓放下酒杯,一改慵懒的神色,挑眉看向常羿,开口问道,“三皇子所托之事怕是不易吧?”
“姚公子尽管放心,与我而言,有些难度,但对于姚公子来说,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常羿笑了笑,看向姚炎杉的眼神里充满善意。
“三皇子不妨说说。”姚炎杉往后一趟,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姚公子可愿附耳,此事有些隐秘,在下恐怕隔墙有耳。”常羿扫了四周一圈,方才在房内歌舞的女子都已经尽数退了出去,如今在房间里有的,只有他们两人。
可,隔墙有耳,这,防人之心仍是不可不有。
姚炎杉眉头一皱,盯着常羿看了半晌后,身子微微向着他的方向近了些。
常羿从椅子上站起,靠近姚炎杉的耳边,轻声说了好长一段话。
结束后,常羿后退两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等待着姚炎杉的答复。
姚炎杉的脸色并未有多少改变,只是神色之间,透着犹豫,这常羿要他做的,当真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常公子,这件事,怕是另有隐情吧?”若当真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件小事,根本就不需要花费如此大的资金。
“姚公子,麻烦自然是有的,但是,这个价钱,可是明摆着的,为了表达心意,明日我就会派人将一千两黄金送到贵府。不知姚公子意下如何?”常羿仍是一脸温和,他相信,这么好的一笔生意,姚炎杉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
姚炎杉垂下眸子,思考一瞬后,抬头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常羿一拍桌面,站起身来,爽朗笑道,“姚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那么,常某就恭候佳音了。”
姚炎杉点了点头,再次拿起桌上的酒杯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姚公子,常某还有急事,便不在此处打扰了,告辞!”常羿告退,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姚炎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美酒入喉,唇齿留香,魅惑而又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连着空气,都充满了愉悦的气息。
储秀宫远处的偏僻院落里,程初雪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大夫,我家小姐可有事?”一丫鬟模样的女子跪坐在程初雪的床边,一脸焦急地看着把脉结束的大夫。
“程秀女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你们无需担心,待老奴扎上几针,便可苏醒!”那老者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包,对着丫鬟劝慰道。
“那好,大夫,您快些给小姐治病!”丫鬟也是个知礼的,静悄悄退到一边,将床前的空位留给大夫,以方便他施针。
那老者在程初雪身上的几处穴道扎了几针,没多久,她便幽幽转醒了。
“小姐,您终于醒了?”丫鬟焦急地上前,一脸欣喜地望着程初雪。
程初雪睁开迷糊的眼,神色恍惚,想起昨晚经历的那一幕,眸子猛地睁大,神色有片刻的呆滞,尖叫了一声“鬼啊!”,便又再次晕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
程初雪好端端地站在房间里,一脸怒气地看着跪了一排的仆从,大声喝道,“给我仔细地搜,一丝一毫都不要放过,本小姐倒是要好好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本小姐身上!”
“是!”众人领命,都纷纷退了出去。
“唉,你说,小姐房间昨晚是不是真的进贼了?”一丫鬟左右扫了扫,刻意压低了声音,同一旁的女子问道。
“谁知道,也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你瞧她之前醒来的那次,喊着有鬼又晕过去了,我看呐,哪有什么贼人,肯定是做贼心虚,遇到鬼了。”另一丫鬟摇了摇头,对于程初雪说有贼人潜入她房间的那件事,其实她是丝毫不相信的。
若是当真进了贼人,何至于被吓晕过去,还喊着有鬼晕过去?
“那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些什么?”先开口的那女子觉得另一女子说得很是有理,可既然是遇鬼了,那她们这一群人在这里找什么?
“小姐说让我们找,我们找就是了,至于究竟能找到什么……”说到这里,女子同一旁的人使了个颜色,究竟能不能找到东西还不是她们这群人说了算数的。
“哎,你说,好端端地,小姐怎么会遇见鬼?这院子里,当真有鬼?”起先说话的女子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若是这里真的有鬼的话,那鬼晚上会不会来找自己啊?
“你别瞎想,小姐在宫里得罪了不少人,指不定是哪个人躲在后面想要给小姐一点教训呢。”女子一边聊着天,一边装作认真查找的模样。
“说的也是!”女子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舒展开。
程初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几人都在低低言语,顿时心头一阵火,忍不住大声怒喝道,“都在嘀嘀咕咕什么?给本小姐仔仔细细地找,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都给本小姐认真点!”
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