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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强听到他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我没资格陪你一起死。”
他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果你能活着走出来,我总该有资格陪你活着?”
意思很明确,只要秦烈活着,这个兄弟他交定了!
“秦烈,我有话跟你说。”
陈婉婷已经彻底乱了分寸,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我不管爸爸怎么想,这辈子,我只……”
“打住,等我出来再说!”秦烈不等她说完,“砰”的一声直接在里边将门关上。
倚在门上,他长长舒了口气,心里明白,这是生死之间的表白而已。
可当自己真正活着走出来时,这种承诺反而会成为陈婉婷左右为难的负担。
“你……”
陈婉婷狠狠的踢了两脚隔离室门,俏脸上流满了泪水哽咽道:“听我说完不行吗?”
“他能活着出来,就按你的想法对他,如果死在里边,那就别为一个死了的人承诺什么。”
吕强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他不是个好男人,但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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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五分钟的时间,面对着血液样本,对于吕强,陈婉婷甚至现场所有的人员来说,感觉格外的漫长。
刚才双方还拼个你死我活,但当秦烈走进隔离室的那一刻,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当然,对于隔离室的秦烈,无疑更是一种煎熬!
把命交给了别人,所谓的自信,根本就微不足道,就像站在悬崖边缘,谁能预测下一秒能发生什么?
三分钟!
二分钟!
到了最后时刻,陈婉婷反而没勇气继续看下去,走到了隔离室的门前,倚在门上哭泣着祈祷!
哗!
办公室内突然沸腾,传来一阵掌声与叫好声!
陈婉婷听到后,内心紧绷的神经突然得到释放,反而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快,先把她抬到办公室!”吕强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匆忙吩咐手下道。
几个工作人员匆忙抬起陈婉婷,向办公室内走去。
“佩服你的勇气,更羡慕有这么一个女人关心你。”
打开隔离室门,吕强走了进去,掏出一根烟扔给秦烈,坐在沙发上开口道。
“这五分钟,想了太多,该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秦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调侃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说的便是一个人死前的大彻大悟。
当然秦烈并没有罪恶感,但这等待的五分钟,却足够改变太多他对人生现实的看法。
“过去我觉得,翔龙只是一帮不要命的杀人份子,今天才明白,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汉!”
吕强用力吸了口烟,淡淡的开口道。
短短的半个小时,手下便查出了秦烈的资料,递到了手上。
“他们比你想象的更厉害!”
秦烈并不感到惊讶,同样对于这种夸赞,更是毫不犹豫的接受。
翔龙队员,对得起任何荣誉!
“国安六队欠你个人情,我欠你一份信任。”
吕强这话说的十分现实,秦烈帮他们抓住了疯子,防止了更严重的恶劣后果。
甚至为了配合这份“恩将仇报”的质疑,走进了隔离间,这份勇气与大度,足以让他好感倍增。
虽他们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大局工作,但内心依旧会感到愧疚不安。
“幸亏我没感染,否则也领不到你这份人情。”秦烈苦笑着调侃道。
他这也是实话,被感染的话,那死的便理所当然,甚至国安还会为这份小心谨慎而欢喜雀跃。
赤果果的现实主义!
“国安没你想的那么冷漠无情,就算你死了,也会想办法报答你的家人。”
吕强笑着回答,略一停顿后补充道:“起码六队会这么做!”
“别说这些废话了,说说感染病毒的人是怎么回事?”
秦烈已经感觉到,这次的病毒事件与四爷调查的病毒应该是同一件事,或许国安这边能有线索。
“我们刚接到三例被感染事件,其中有一例是人伤人而感染,所以确切的说是两例。”
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后,吕强对他更是完全信任。
毕竟他为了怕感染病毒无法控制,肯将性命交出来,就足以说明了他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好人。
何况还曾是翔龙的队长,略一停顿继续道:“两人来自不同的省份,家都是偏僻的农村,唯一的共同点,都曾在北都打工,一个月前都刚回老家。”
“北都什么单位打工?”秦烈开口问道。
“要是知道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吕强摇了摇头道:“北都外来打工人员众多,两人都没有通过正常手续办理暂住信息,所以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着第三例出现?”
“我们已经与北都警方进行了交涉,尽可能查找两人的工作单位,再就是对一个月前离开的人员进行筛查。”
说到这些,吕强的脸上也是充满了无奈继续道:“但这些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国安总局已经给各地市下发了秘密文件,一旦出现怕光,高烧发冷神志模糊的病例,立马进行隔离,尽最大努力防止事态扩大。”
“那祝你好运!”
秦烈明白,他知道也就这些,站起身来道。
……
陈婉婷醒过来时,发现躺在了自己家的卧室,断断续续的回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