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婚宴,秦烈并没有参加,而是呆在房间里陪伴楚莹莹,众人也都能体谅他的心情,并没人会在意!
“秦兄弟,外边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头,说是你的朋友。”马德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道。
今天的婚礼,他调集了所有的队员,安排在酒店的周围,虽有些过于小心,但也足以说明他对秦烈这场婚礼的重视,毕竟宁沧海在华夏根深蒂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机报复捣乱?
“是吗?看来是专门冲我来的?”
秦烈知道,如果是普通的乞丐老头,随便给点钱便打了,马德也不会多此一举,眉头一皱问道。
“身手不错,我怕事情闹大,今天大喜的日子,反而影响不好!”果然,马德开口回答。
肯定是队员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如果他出面或者加派人手的话,事情闹得太大,反而影响婚礼的气氛,也让别人看笑话!
再就是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是普通的乞丐?或许真认识秦烈也说不定。
“走,去看看!”秦烈站起身来道。
今天的场合,他自信不敢有人来闹事,否则保证有来无回,只是觉得有些蹊跷,或者说能感觉到对方并无恶意。
两人一起绕过大厅,很快便到了正门前,只见两个队员正怒目圆瞪的看着一个老头,脸上及领口的白衬衣,都是脏兮兮的手抓印,不用猜也知道吃了亏。
但也足以看出,对方手下留情,能攻击到这些部位,想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老头脸上及手上脏的看不出年龄,胡子跟头一样乱糟糟一团,甚至粘在了一起,老远便能闻到身上馊的味道。
看到他,秦烈确实有种似曾见过的感觉!
“老先生,是你要找我?”他摆了摆手,示意两个队员让到一旁,开口问道。
“我找这里的新郎倌,你是吗?”老头小眼睛一翻,毫不客气的反问。
“没错,是我!”秦烈点了点头回答,脑海中却快的转动,想回忆起在哪儿见过他。
“亏你有脸当这个新郎倌,多好的丫头,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老头拿着手里的破木棍,虽看不出表情,但从语气跟话语能听出,是为楚莹莹打抱不平,指着他鼻子道。
“住嘴,你……”马德大声呵斥道。
“马大哥,别对老先生无礼,他老人家说得对,莹莹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变成这样。”秦烈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开口劝说解释。
他顾不上后悔与自责,当然也不是为了讨好这老头,只是好奇他为什么说这些?
稍一停顿继续道:“老先生,现在说这些也没……”
“放屁,现在才假惺惺的后悔,算什么男人?老夫早就说过,你们两个命里相克,最好离得远点,可你就是不听,非把这丫头害了才甘心?”
老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到他这话,秦烈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正觉寺门前要……那位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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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聂听雪带两人去正觉寺烧香拜佛,离开时遇到眼前的乞丐,曾说过两人名利相克,楚莹莹红颜薄命,大灾大难之类的话,当时他还嫌不吉利,对着眼前的老头火。
他本来想说要饭的,可却又觉得不妥,所以匆忙改口表示尊重,毕竟对方能预测到楚莹莹的劫难,很可能是位“高人”!
“哼哼,算你还识相!”
老头冷哼两声,语气却显得满意了许多,点了点头继续道:“老夫当时好言提醒,你非但不听,还敢对老夫不敬,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衣衫褴褛脏兮兮的样子,却又口口声声喊着老夫,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对不起老先生,是晚辈无知,请你老原谅。”
秦烈一脸歉意的回答,稍一停顿,诚恳的继续道:“莹莹头部内血管受到损伤,手术的成功率很低,老先生有没有好办法能让她醒过来?”
“原谅?现在知道后悔有个屁用?老夫能有什么办法?”老头撇了撇嘴,直截了当回答。
“艹,没办法你tm这么多废话!”马德听到这里,再也按耐不住,飞起一脚向老头踢去。
今天是秦烈大喜的日子,他不想节外生枝,可看到秦烈百般忍让,老头却又狂妄的咄咄逼人,更主要是说了半天,一点用处没有,忍不住火也算正常。
当他就要踢倒对方的霎那,老头突然出手,两根手指扣住了他的脚腕,轻轻一拧,马德便站立不稳。
老头另一只手中的木棍,向他脸上抽了过来。
马德根本站立不稳,更无法躲避,就在这时,秦烈伸手将他一拽,一掌拍向老头的胸口。
老头松开马德,挥掌迎了上来!
砰!
随着一声闷响,秦烈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再稳住身体,而老头则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
马德出手,他并未进行阻拦,就是想试一下对方的实力,刚才的那一掌也未尽全力,只是怕马德受伤。
他虽然预料到老头并不简单,可真正交手之后,还是感到惊讶,马德的实力已经算不错,可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自己虽未尽全力,但老头仓促之下,还不是一样?看他那悠哉的神情,就算自己拼尽全力,也不是他对手。
“哼,年纪轻轻,会点雕虫小技,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头冷哼一声,话语中带着不屑道。
“这要饭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要喜钱吗?”
“脏成这样,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