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误会,分明就是颠倒黑白,故意冤枉好人。”小芬气呼呼的回答,倒并不是趁机告状,而是气愤之下的实话实说,
“先不说这些,领导们既然来了,你赶紧回去招待一下!”
秦烈识大体的开口催促,稍一停顿继续道:“我跟警察同志回去调查就行,以免说咱们仗着背后有人而扭曲事实,不能给你姐丢人,警察同志肯定也会还我一个清白!”
他这话说的十分大气,不但是陈乡长,就连两个警察都不禁对他充满了好感,这种态度怎么可能故意打人?
“你们一定要给我调查清楚真相,不能出一点差错!”陈乡长对两个警察一脸严肃的叮嘱道。
说完后,与小芬一起,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
看着小芬家门口挤满了村民,秦烈长长的舒了口气,眼中泪花闪烁,他知道,小娅总算是风光体面的回家了!
不用猜也知道,领导们肯定会向村民解释讲话,虽对小娅的死,只是模棱两可用因公殉职来代替,但肯定会说她是当地的荣誉,也是村子里的骄傲!
当然,得到这些,小娅也问心无愧!
对于专业的警察来讲,这种斗殴很好调查,哪怕大伯一家串好了所谓的“理由跟口供”,但几个孩子被带到警局后,看到警棍手铐就浑身哆嗦,个个老老实实的交代。
尤其是建生,别看表面上仗着老爸嚣张跋扈,真见了警察,立马变成了怂包软蛋,坦白交代了调戏楚莹莹,然后被打的事实。
最后他涉嫌调戏妇女,几个年轻人故意伤人,全部被扣押在了警察局。
不可否认,如果没有陈乡长的刻意交代,更主要是这么多大领导去小芬家慰问,最后的结果可能会有偏差,秦烈虽不至于蹲局子的地步,但肯定要赔医药费道歉。
毕竟他是个外人,打伤了几个孩子也是事实,而至于调戏楚莹莹,又没有外人看到,双方各执一词很难分辨,何况还有大伯的人情成分掺杂在内!
事情最后水落石出,并且还从严处罚,反倒是大伯家变得十分被动。
“抚顺哥,你赶紧再找找关系,这大过年的,几个孩子在警察局受苦,算怎么回事?”
“俺看没用,这么多领导来看望二妮,人家是什么关系?咱能斗得过吗?”
“警察也说了,只要二妮开口不再追究,就能放了咱孩子,实在不行咱就去求求她,哪怕让大妮埋在祖坟旁边也不丢人!”
……
大伯的屋子里,一大家人聚在一起,都愁眉苦脸完全没有了过节的喜庆,尤其是几个孩子的家长,纷纷开口道。
没办法,进局子对于痞子小混混来说,当成是一次炫耀的经历,可对于这些淳朴老实的百姓,却事件丢人的事情,传出去后连找媳妇都困难。
再就是传说在警察局里,都会被收拾的很惨,让他们无疑更加害怕心疼!
更主要是死去的小娅,这么多大领导都亲自来慰问看望,已经足够风光体面,甚至觉得是家族的荣誉,埋在祖坟旁也无所谓!
“坚决不行,就算让那几个小兔崽子呆在里边,也要争这口气。”
大伯猛的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呼呼的喘着粗气,可见内心的激动与愤怒继续道:“你们谁愿意去求二妮谁去,但咱丑话说在前边,以后有什么事,都别指望我!”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谁求小芬无疑就是合好,也就意味着跟他的关系决裂!
“老何,咱家建生也在里边呢?难道你也不想想办法?”大妈话语带着颤抖与哽咽道。
此时的可怜与昨天的嚣张霸道判若两人,想到自己如何对小芬,看到她家来了这么多领导,更担心儿子会被报复,惨状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这明显有些多余,小芬怎么可能求领导们办这事?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惯的,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大伯气的骂完,向屋外走去,“哐啷”一声便把门关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
虽然村民们都知道,这么多领导来看望小芬,十分风光体面,但县官不如现管,为了怕得罪大伯一家,还是保持着一定冷漠的距离。
今天的事情,已经足够让小芬惊喜,姐姐能真正的荣归故里,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吗?
至于该安葬在哪儿,反正已经想好了退路,也就不再痛苦的纠结,晚上几个丫头做了一桌菜,有说有笑的算是庆祝!
“二妮在家吗?”到了晚上九点多钟,院子里响起了喊声,小芬匆忙站起身来打开了屋门。
“婶,你怎么来了,快点到屋里坐!”她先是一愣,匆忙招呼对方进屋道。
“二妮,婶都没脸来找你。”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眼中含着泪水,明显有些局促不安,到了屋子里继续道:“可这大过年的没办法,就是你建军弟弟,他年龄小不懂事,现在还关在局子里,俺跟你叔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众人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是大伯那一家的人,儿子也是几个年轻人之一,过来求小芬放人。
当然,之所以这么晚才来,也是为了避讳大伯,既担心儿子却也怕真跟大伯一家翻脸,纠结矛盾的心情也就可以理解。
“婶,坐下说!”
小芬招呼她坐下,并拿了零食放在桌上,开口继续道:“他们没回来吗?警察说怎么处理?”
秦烈录完了笔录,警察又挨个把建生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