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放心吧,我们五个姐妹同心,我有的,你们肯定也有,我一定努力争取,让大家都获得应有的幸福,快去吧,时间宝贵,别再浪费……”金镶玉这样叮嘱说。
“再见了镶玉姐……”四个风情万种的姐妹同时与金镶玉道别,就离开了她的住处,一起下楼,直奔金孔雀的另一个小姨开的诊所去了……
金镶玉关好房门,回到客厅,看见二公子在独自一人发呆,就过去揽住他的脖子跟他拥吻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问:“我这几个姐妹没吓到二公子吧?”
“没有啊,不过她们几个还真是各具特色,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特点……”马到成一看身边只剩下金镶玉一个人了,似乎也就敢说话了……
“那你最喜欢哪一个呢?”金镶玉居然问了这样的问题。
“还真分不清具体喜欢哪一个,都挺喜欢的……”马到成还真是没分出高下来,就这样回答说。
“总有印象深的印象浅的吧……”金镶玉心里是打算多帮这几个姐妹说好话,所以,才要深入这个话题……
“先说那个表情丰富的吧……”马到成一听金镶玉的意思,务必要说出自己印象深刻的,也就先这样来了一句。
“这个叫金孔雀,是我们几个里年龄最小的,所以,大家才让着她,每次说话都让她头一个说,她是那种天生性格活泼开朗的女人,本来婚后挺幸福的,想不到,她男人出差的时候,被顶头上司的一个老女人给设置陷阱怀上了孩子,本来金孔雀都原谅丈夫酒后乱性才犯了这样的错误,可是那个老女人去不依不饶,最后硬生生地拆散了一桩好婚姻,金孔雀消沉了两三年,偶然结识了我们几个,才从那段失败的婚姻中挣脱出来,为了让孩子能有个美好的未来,心甘情愿加入了我们的团队……”金镶玉语重心长地这样介绍说。
“我想知道,她每次跟你们去伐木场的时候,面对那些粗鲁是伐木工的时候,也是这么多表情包吗?”马到成似乎跟金镶玉没什么不能问不能说的,也就将心中的一点小疑问问了出来……
“开始的时候,当然表情及其丰富,但都是一惊一乍的那种夸张的痛苦表情,很多上她的男人都被弄得跟着一惊一乍的,为了不丢掉这个赚钱的差事,回来总结经验的时候,大家都说不该这样,开始她完全忍不住,天生就是表情丰富的女人,硬装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根本就没法收敛那些丰富多彩的表情,但为了保住这份儿差事,大家帮她出主意,每次去伐木场的时候,戴上口罩,这样的话,做出什么表情对方都看不到了……”金镶玉给出了这样的解读。
“戴口罩?那对方不会提出问题吗?”马到成还这样问了一句。
“借口现成的,就说感冒了,怕传染给对方,所以才戴口罩的试过几次,居然完全没了之前的问题,我们几个也觉得,戴上口罩比不戴具有很多优点长处,比如那些还想亲嘴的男人,因此看可以避免了,因为谁有心思跟他们接吻呢?所以,我们五个后来都学会了戴口罩,这样一来,既能阻止那些粗鲁的男人亲吻我们,同时也防止他们的感冒传染给我们,而且还不会让他们看到我们到底是难受还是好受……”金镶玉毫不隐晦,将经历过的事情都告诉了二公子……
“我想知道,你们去到伐木场,与那么多的伐木场发生关系,是只有痛苦还是也有快慰的时候?”马到成说完就有点后悔,这样的问题本该竭力回避的,可是心中对这个问题总是蠢蠢欲动要知道到底她们几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也就情不自禁问了出来……
“跟你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之前我跟你说过,我们五个中,有两个已经上瘾了,每个月若是不去伐木场,就觉得身心都空落落的,非得被他们一番糟蹋才觉得浑身通泰舒爽,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这俩上瘾的,一个是金孔雀,一个是金不换……”金镶玉连这样的绝对秘密都说了出来,说明她对二公子信赖到了什么程度。
“上瘾到什么程度呢?”马到成索性将问题问个清楚明白吧。
“假如每个月那几天不去伐木场的话,她们俩肯定就像病了一样,无精打采,脾气乖戾,就像传说中更年期的女人一样了……”金镶玉这样解释说……
“可是,我觉得,那个叫金不换的很是理性啊,她咋会上了这个瘾呢?”马到成再次提出了疑问。
“理性都是表面现象,其实她冲动起来比谁都邪乎,假如说金孔雀的心理都写在脸上能被人一眼看出的话,那金不换的心理却总是压抑在内心深处,传说中的闷骚就是典型的她……内心的狂躁已经到了极点,表面上去表现得风平浪静……在伐木场的几天里,她们俩拼命接待各种男人,几乎不是为了钱了,就是为了把积攒了一个月的瘾给过足了,所以,上过她们俩的男人都以为她们俩就是那只十分渴望男人的女人呢,也就格外卖力气……”金镶玉说出了这样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给二公子听。
“那假如你们金盆洗手不再去伐木场了,她们俩这个瘾咋过呢?”马到成居然还担心起这样的问题来。
“其实她们俩没少为这个痛不欲生,但既然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也就由他去了,一旦有脱离苦海的机会,谁还会再去舍出自己的身子去遭那份儿洋罪呢?至于到了月末月初,她们俩若是犯了瘾的话,可能会缠磨他们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