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么回事儿呀,原来她们俩是根据雷梦得手机的卫星定位已经出来追赶我们了呀,可是到现在也没追,估计像杨姐猜测的那样,路出了什么问题,而且很严重,那这样的话,是不是有必要给那个陌生人打电话,问问情况,然后去救援高继敏和李敏霞呢?”马到成趁机征求杨寡妇的意见。
“咋说她们俩也跟了我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遇到任何情况我也是要管她们俩的,可是我现在有什么办法,要不直接报警吧……”杨寡妇一听开始着急火了,而且还提出了要报警。
“先别报警,还是等我问清了情况,然后再跟杨姐沟通,最后做出决定吧,因为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胡乱报警可能更麻烦……”马到成则镇定自若地这样劝导说。
“那好,那我听二公子的,我等二公子的消息了……”杨寡妇对二公子充满了信赖,所以,他说的话,她都信。
“好,我尽快给杨姐回话……”马到成挂断杨寡妇的手机,对常艳丽说:“你都听到了吧……”
“我没太听清,什么卫星定位?”常艳丽听得一知半解,所以,才会这样问。
“原来雷梦得带的手机是高继敏淘汰下来的手机,所以,高继敏根据这部手机的卫星定位功能,在千里之外知道了雷梦得,也是咱们的去向和下落,逼迫李敏霞陪她打车一路追来了……”马到成给出了这样的解答。
“天哪,原来这样啊——可是她们俩人呢?”常艳丽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是啊,听杨姐说,早出来了,现在还没追咱们,估计是半路出事儿了,所以,才有那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马到成这样判断说。
“那杨姐咋说的?”常艳丽问杨寡妇的意思是什么。
“她说要报警,我说情况还没弄清楚,还是先别报,等我给这个陌生人打完电话,问清情况再做定夺……”马到成这样回答说。
“那快点打吧,咋说也得先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啊……”常艳丽似乎也较着急,尽管早已跟高继敏和李敏霞她们俩“割袍断义”但遇到这样的变故,还是表现出了极度的关切……
“好,我这打……”马到成边说,边从自己的手机里,翻找出了那个跟雷梦得手机里短信是同一个号码的,多次来电自己都没接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您是二公子吗?”金镶玉一看来电显示知道是那个打了多次但都未接听的二公子,看来自己发过去的短信起作用了,接听之后,直接这样问道。
“我是,请问您是如何知道高继敏和李敏霞现状的呢?她们俩现在咋样了?具体在什么地方呢?”马到成开门见山,直接问具体情况。
“是这样的,我和几个姐妹到伐木场去办事儿,发现在一间木板房里关着两个女人,一个瘫痪傻掉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觉得怪,找个机会去跟她们俩接触,结果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悄悄拉住我,说让我给她的亲友联系来救她们俩,给了我几个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其的隐情,拿到这些联系方式想找你们联系,可是你们总是不接我电话,我没办法,给那个叫雷梦得的手机发了一个短信……”金镶玉将问题完全简单化,只说关键的节点,而忽略了各种前因后果,只说高继敏和李敏霞她们俩的现状和试图给亲友传递消息也好去解救她们俩本身,其他一概省略别提……
“也是说,您也不知道她们俩为什么到了伐木场,为什么被关押,为什么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马到成似乎听出了对方也是个“局外人”想这样确认一下。
“是啊,具体情况不知道,只看到她们俩处在水深火热危在旦夕,虽然素不相识,但那个叫李敏霞的求到我,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也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你……”金镶玉将其他细节都忽略了,只说这些表面现象。
“那,我们作为亲友,如何才能见到她们俩,如何才能救她们俩出来呢?”马到成只好提出了这样一些实实在在的问题,听对方如何回答自己。
“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有一点,你们千万别报警……”金镶玉不知道具体该咋办,但却直接提醒对方不该咋办。
“为什么不能报警?”马到成没有报警的意思,但一听她这样强调,想知道为什么不能报警。
“我有个亲友在伐木场里工作,我跟他通话了解了一些场里的情况,既然人被他们给关押了,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所以,一旦你们报警的话,惊动了关押她们俩的人,可能警方到了,连个头发丝都找不到她们俩了,你懂我意思了吧?”金镶玉还是说出了一些伐木场的情况。
“我懂了,可是,您觉得我们怎样才能救出她们俩呢?她们俩现在被困的伐木场具体位置在哪里呢?”马到成想知道高继敏和李敏霞具体的位置了。
“具体位置我也说不太清楚,具体的解救办法我也没放忙你们制定,但有一点我可以做到,是见了面,我给你们画一张伐木场具体地点的示意图,还有,我可以联系我在伐木场才那个亲友,提供一些解救她们俩的帮助和建议……”金镶玉这样回答说。
“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跟您见面?”马到成只能这样理解对方的意图了。
“假如你们想救她们俩的话的,那刻不容缓,我委托那个亲友看过她们俩的近况了,越来越糟了,这样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连小命都没了呀……”金镶玉则